秦淮玉掉到地上,孙羽立马冲了过去,将哭的满脸是泪的秦淮玉搂进了怀里.
秦淮玉则是忏悔的扑在孙羽怀中痛哭.
冷蔓言让傲金龙拿來白布与药物,替秦淮玉包扎起了伤口,一柱香之后,秦淮玉和孙羽冷静了下來,两人皆是座到了桌边与冷蔓言四人一起坐在那里,就这般,一桌本不可能平和坐在一起的人,就这样坐在了一起.
这场面不由得显得有些尴尬.
良久之后,还是秦淮玉率先打破了沉默,"大人,我知道你此番前來,是因为慕圆圆去你那儿告了我的状."
"然后呢?"冷蔓.[,!]言冷哼.
"慕圆圆本是寡妇,我也是一时起了色才,才和她发生了关系,我那样对她,也是我的错,时至今日,我算是明白了,我对不起谁都行,不能对不起自己这个老弟啊!所以,我决定了,我要随娘娘回去祁都,亲自去三媒六聘,娶慕圆圆为妻,让她做我的正室."秦淮玉悔悟之后,突然來了这么一句.
冷蔓言的脸色好看了些许.
但她还是不愿相信秦淮玉,必竟秦淮玉坏了这么些年,他现在说的这邪,可能是一时悔悟,但也可能就只是他一时受到感动,所以改变了.
可以后呢?秦淮玉又会不会再变成以前的秦淮玉,还会不回归本性?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是说的好听点儿,说的不好听的,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心里想到这些,冷蔓言摇摇头,"我不相信你,你或许是一时悔悟,但说不定以后还会变成你原來的样子……"
"嗖……呲……"冷蔓言话还沒说完,秦淮玉便是突然从腰间抽出了一直藏着的短匕首,呲的一声便是将自己左手的大姆指,整个给切了下來.
一截断指,静静的躺在桌上,显示了秦淮玉的决心.
秦淮玉惨白着一张脸,强忍着手上传來的巨痛,"大人,如我秦淮玉再知错不改,那我犹如此指,这一指就是我秦淮玉的决心与信念."
"你……"
"大人,我现在还要向你告发赵国相,这些年,我也是被他逼着,干了很多坏事,他虽是我的恩师,但我却从來不欠他恩情,我是靠着我自己的才能,爬上去的,而我來这历城做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是他的安排."秦淮玉似乎是真的改过了.
他竟然当着冷蔓言的面,要告发赵廷德.
而且最让冷蔓言惊讶的事情,那便是秦淮玉所说的,他來历城做县令这事儿.
一旁坐着的孙羽,也是冷着一张脸,向冷蔓言提醒道,"大人请想,凭他的才能,哪里才会做一个县令?他是好色,但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欺占良家妇女的事情,而这些都是赵国相在背后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将他安排到这历城來,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做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们能不能说明白,赵廷德那老狗到底做了些什么,才能把你们俩逼成现在这个样子?"冷蔓言疑惑的追问.
现在这件事情,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料.
而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赵廷德那老狗,冷蔓言可以确定,这其中存在着很大的阴谋,一想到这些原因,冷蔓言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是姬家迷案,难不成,赵廷德真是姬家迷案的始作俑者?"
"不,大人你错了,姬家一案,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就连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确是姬家一案有所关联,但我们的关联很是微下,而赵国相的关联也微乎其微,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一个连赵国相都害的人."秦淮玉向冷蔓言坦诚.
话说到了这个份儿,更是勾起了冷蔓言的好奇心.
姬家一案,原來牵扯出了这么大的案情,这是冷蔓言始料不及的.
坐在凳子上沉默一阵,冷蔓言抬头看向秦淮玉,"不管怎么样,你们现在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我要把你们做过的事情,全部了解一遍,接下來再去考虑关于赵廷德的事情."
"大人,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两人向赵国相提供了几百万两的白银,而且这几百万两白银,全是从皇上那儿骗來的震灾银,但我们沒有对不起百姓,我们用自己历城的存银,震济过百姓,虽然银两不够,但我们尽了力了."秦淮玉说出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