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没想到赫连深雪还真的好好回答了自己，而且还说了这么多，想来他对那把剑是真的怀有相当的敬意。

“上清门的开派祖师，就是赫连家人，赫连深雪大概是那位祖师的嫡系血脉。”长歌给千雪说明了一下赫连深雪那么尊重那把剑的原因。

“这难道不是很重要的秘密吗，赫连先生就这样说给我听，真的没关系吗？”千雪继续问赫连深雪。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救他之后，两人分开了那么久，赫连深雪的心境多少有些改变，对她的态度真的缓和不少。明明上次分别的时候，他还一副下次见面一定杀了她的态度。

时间这东西真的神奇，能让人看清一些曾经看不清的东西，也能让人变得和原来的自己截然不同。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可以说，修真界人尽皆知。我倒是还没问过你，你是哪个家族的？和谁学的修炼？”赫连深雪问。

千年之前修真界尚还不像现在这样和凡人间彻底隔离，那时候还偶尔会从凡人间来几个寻仙问道的。

但是如今，差不多可以说是彻底隔绝了，凡人便是有灵根，但他们根本得不到仙人在哪儿的消息，找不到其他修仙的前辈，便得不到修炼的法门，得不到修炼的法门，那最多引起入体一层两层，与凡人并无太大差别，甚至都让人感觉不出他们修炼过。

也就只有偶尔修真界的人去到凡人间，看到好的苗子，直接偷偷将人带回来收为弟子，之后也就不会再和凡间接触了。

所以像千雪这样的散修，赫连深雪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属于后者，应该是有修真界的人看到了她身上的潜质，所以带她入了修炼一途。

“没有，我自学的。”千雪答。

真要算起来，长歌便是她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