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事,生意和家业大了免不了,只是要掌握分寸,被我知道,为了大业,只有严加处置。”
二女都是站起,行礼说着:“是,夫君。”
这道家法一出,赵婉终于眼睛亮了,她本是农家出身,对田地非常热爱,有这管着的二个庄子,她就心里有着底,娘家里的人投靠也有着安排处。
宋心悠有些不舒服,但是想着商贸方面全归她管,并且年终还是她来审核,再加上新婚,想了想,也就不提什么意见了。
解决了这些家事,王弘毅心中舒了口气,品咂着一口甜酒,细看书]就]来o细丝丝的挂在喉咙里,回味了一会,才又说着:“不仅仅是这样,以后还有一些财产,我估计就是半年的事,崔成鱼,以后就拨在我的名下,受我直接干事,我有些事想让他干。”
“夫君,我已经嫁来,我带的人,自然是夫君的人,您尽管使用就是……妹妹,这中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看着她们两个下去,王弘毅有些感慨,现在赵婉不吭声,这实际上不是她不聪明,是她没有底气。
家世带来的财富、学识、人手、地位,是很沉重,就好比王弘毅现在和普通王家族人一样的区别。
如果王弘毅就这样不管的话,宋心悠迟早就把这家一口吞下,让赵婉窒息。
给她二个庄子,就是让她有着喘气和成长的根基。
不管怎么样,赵婉总不能辜负了她,总要默默为她绸缪,留出一片净土来。
家是什么,就是一片私密又自我拥有的空间。
无论外面怎么样压抑,家就是一片净土,前世对地球上,连小小一片住宅,都不是自己的,王弘毅实际上充满了压抑和不满。
若没有完全拥有小小家宅地的主权,就算在小小住宅区内,也无法自由呼吸和放松,心就不安宁。
正因为王弘毅就要为赵婉留下一片,能让她自由呼吸的土壤。
哪怕小小一小片。
就在寻思着,一青衣人,已经上来,这人穿着青衣,年纪不大,手足修长而健壮,皮肤自有一种长久风霜的颜色。
只到王弘毅的时候,眼神一缩,鞠身行礼:“姑爷,哦,不,主公。”
这人就是崔成鱼。
“我有些事,给你干。”王弘毅说着:“给我找些专门挖掘矿山的人来。”
崔成鱼没想到这个新主会这样要求,低着头想了一阵,说着:“若是只是百人之内,小人可以弄来。”
“百人足了,不过这事不能泄露,泄露了后果你知道。”王弘毅淡淡的说着。
崔成鱼凛然应着:“是!”
“还有,你是行商人,派人各地,慢慢将地图收集起来。”
“诺!”
等他告退了出去,王弘毅摊开了一张图,古代的地图实在不敢恭维,但是至少几个郡县还是标明了。
蜀中有铁,有金,有银。
在汲水县中,就有沙金,沙金,起源于矿山,金矿石经过风吹雨打,岩石被风化而崩裂,金便脱离矿脉伴随泥沙顺水而下,自然沉淀在石沙中,在河流底层或砂石下面沉积为含金层,从而形成沙金。
沙金淘出很困难,实际上不值。
但是王弘毅知道,长定镇,也就是太素县的隔壁顺义县,汲水上游处,就有一个金脉,这金脉并不大,却是几乎等于露天,开采方面,前世李承业就是得了此矿,才有着谋反甚至统一蜀地的本钱。
这矿并不大,据说开采了七年就开完了,每年五千两黄金。
开始是绝秘,具体情况,还是等开采完了,没有保密的需要,才偶然机会被囚禁的王弘毅知道。
每年五千两黄金,就是五万两白银,可以作许多事了。
至少早期的开支,就弥补上一大块了。
等以后金脉枯竭,那时早已经占领半个或者整个蜀地,自然有许多财政来源。
若夺了此矿,潜龙最后一支命脉就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