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见了石老太君,施氏行礼拜见一如当初李氏活着的时候,言辞之间又是十分尊重,再加上说话有懂得礼数,着实让人觉得心里舒坦。
石老太君听着施氏的话也着实觉得心里熨贴的很,心中只连连称赞,到底是大家出身的女子,竟不似寻常人家**出来的女孩子。说起来,自家儿媳妇能得体,只怕和嫂子施氏的耳濡目染不无关系。
施氏虽然牵挂着赵令仪托人给自己带话是什么意思,想着赶紧就去看看,可来了却也不失礼,只是耐着性子陪着石老太君说话。
只是因为有李晴悦在一旁,话题不免就转移到了孩子身上,石老太君对李晴悦也是诸多夸赞,少不得用上许多溢美之词。
可是话说的越多,石老太君的心里却多了些事儿。早年的时候,两家还曾说过亲上加亲的话,虽然只是笑谈,可如今想起来却不免让人觉得心酸,自家的嫡孙小小年纪遭遇不幸已经没了,连带就是连如此贤惠的媳妇都早亡,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能承受。
石老太君想起自己早逝的如同命根子一般嫡孙,心情不免就有些不好,渐渐脸上的笑容也就淡了下去,说话的时候也好似在敷衍一般。
施氏虽然不知道怎么石老太君就有些不痛快了,却也不去多想,今日她来原就是要探望外甥女的,故而便借故告辞。
石老太君没了说话的心思,又见李太太告辞,便差人送她去赵令仪跟前。
李太太来的时候,赵令仪正聚精会神的趴在书桌上画画儿,因听说舅母来了,这才从高高的椅子上爬下来。
看着赵令仪手上染着墨迹,李太太忙就拿出手绢儿替她细细的擦了,这才问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小小年纪怎么倒是在书房里写上字了?以前不都是跟着你母亲在小炕桌上写的?”
“舅太太还说呢,姑娘哪里就是写字了,我瞧着倒是在糟践纸张呢。写写画画这好几天,奴婢都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偏偏怎么劝阻姑娘都不听,奴婢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只说的嘴都干了。”清芷听了李太太的话,便插嘴说道。
太太没了,姑娘总能听几句舅太太的劝罢。这些东西现在若是不糟践了,总是太太留下来的念想,要不然等到了那一日,便真的什么都没了。
看着清芷一副心疼的模样儿,李晴悦笑着说道:“只消令妹妹欢喜,便是搬几车纸来给她画着玩也无不可,你这丫头,倒是个小气的。”
“可不是奴婢小气,姑娘的画儿原本是不错的,可是如今却就是画着玩了。”
清芷的父母原本都是李家的家生子,当初李氏嫁过来的时候做了陪房。只是三年前家里出了事儿,父母亲都去了,只留下清芷兄妹两个,如今哥哥在府中领着差事,清芷便跟着赵令仪了。
可在李家还有不少清芷的亲眷,李晴悦身边就有一个小丫鬟,正是清芷的堂妹,故而,清芷和李家的人也算是熟悉,这时候说话也是顺着本心,此时又是打着让李太太劝导的目的,故而说话也不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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