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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戈朔还是不能相信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会出现,而且他还杀了那么多人,并且出现和余心相拥和接吻,最后又还救了他们,不过这也并不像叶千子故意设下的假象,她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而且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因为梁峰已经出现了,他没有再装死了,表示他已经不需要她了。www.Pinwenba.com
那么多的事情都证明刚刚那份信是真的,都证明了“鬼”也是真的,戈朔觉得有时候太真的真相,反而更加像假的,他不喜欢这么复杂的事情,多想一会脑子就会特别疼,让他很无奈。
“千子……”戈朔突然像到了叶千子,觉得她因为没有地方去所以才会里这里。
戈朔好像可以感觉到叶千子的痛苦,他走出那个房间,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下,她的白色裙子已经从门缝之中露了出来。
门缝之中露出的小小身影让戈朔很心疼,他看着手机,现在都凌晨三点了,也不知道叶千子在这里待了多久,有没有睡着。
“千……”戈朔正想喊着,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又收了回去,在心里想着,“算了,不管她有没有睡着,都让她多待一会吧,反正她看见我,也不一定会开心,我还是不要惹得她不开心的好。”
于是戈朔依然着墙打了个哈欠,双手差劲口袋里,看着门缝里那个白色的身影,心里顿时间觉得很满足。
……
叶千子依旧缩在门后面的角落里,她好像有嗅到一股味道,“朔……吗?”
“嗯?”戈朔听见叶千子喊着自己,忽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他在心中想,“我可以回应你吗?”
“幻觉吗?他怎么可能会来。”叶千子身子又紧缩了,吸进身体里的氧气好像带了许多冰粒一样,“他看见了我和那一屋子尸体,怎么还可能会来。”
“一定以为是我杀的,本来我就拥有别人没有的能力,他一定以为我是怪物,所以……”叶千子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思想,她越来越慌了,“所以不敢接近我……所以我是又被……遗弃了吗?”
停顿了一会,叶千子抽泣的声音传进了戈朔的耳朵里,她哭着说,“但是不是啊……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啊……”
戈朔发现是自己一直把叶千子想的太坚强了,年幼失去父亲,又失去了母亲,然后又失去了冷川,一个人呆在这么多尸体的别墅里,被误解……这么多的事情全部都压在了她身上,她没有崩溃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他现在才明白。
会不会已经晚了?怎么办才好?
戈朔不停摇头,他闭着眼睛,“不是的啊,千子!”
一阵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了许久,叶千子忽然猛站起来,她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过身,看见那张足以让她惊艳的脸。
可是下一秒钟叶千子就转过了身,她的头发和眼睛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吓到了戈朔那么她又会难过很久。
“这栋别墅是你的对吗?对不起,我现在就走。”叶千子低头看着自己还是裹着浴巾,这样出去恐怕不太好,外面还那么冷,她又抬头,“那个……换身衣服我就走……”
叶千子故意顿了两秒钟,而戈朔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失落了,脱下浴巾,走进房间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全身加起来一共也就五件衣服,叶千子足足穿了半个小时,她一直在等待,同样一直都没有结果,等到衣服都快穿好了,戈朔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次是真的不得不走了吗?
叶千子套上一件白色风衣,摸了摸自己的脸,把头发盘起,戴上一顶帽子,眼睛是真的没办法,因为美瞳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走到门口,叶千子抱着水晶球,和以前一样的表情,就像放歌那个哭泣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她跨着大步,路过戈朔身边的时候只是眨了下眼睛,把头抬高,继续走。
“其实一直以来在逃的都是我,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你在逃?”戈朔突然一句话,让准备下楼的叶千子停了下来,“我每一次都看见了你,包括你和余予在接吻,我就差想杀了他……”
那次叶千子也知道戈朔看见了,她一直以为他是无所谓,才会那么果断地离开,听刚刚那么说,他是在隐忍吗?
“一直在逃的应该是我才会。”戈朔又重复了一次这句话,“我每次都在拼命找你,找到你之后又离你很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可能在你面前像冷川一样露出那副关心你的样子,我也很想做到。”
这是什么?戈朔内心的话吗?叶千子低头看着,长长的楼梯,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身穿白裙的女生抱着水晶球靠在树旁熟睡着,那个女生看得很眼熟,欺负就是——叶千子。
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又是什么时候挂在这里的?住在这里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叶千子留心了一点,画的左下角写了“戈朔”两个字,她胸口的心脏看见这个名字就快要跳了出来。
“我第一次去日本之后就喜欢你,你救了我以后我就爱上你,去部队的时候我在很难过,回来之后你的改变让我很惊喜,可是你的抗拒让我很气愤,冷川和余予都让我觉得你不需要我,可是结婚证上有我们的名字你知道吗?”戈朔的语气有硬了起来,他还是万年不改表面的冷漠,可这次他的内心服软了,“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这种语气叶千子好像在哪里听见过,而且是一模一样的,而记忆好像在此刻好像变得模糊了,她扶着自己的头,什么都没办法想起来,只感觉到了很深切的疼痛,全身都在疼痛不已。
“是谁……”叶千子疼得眼泪直流,可是那种语气是谁她还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因为她觉得好像只要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就会知道些什么事情。
……
“啊……”最后叶千子迫不得已大叫了起来,她忽然记起来了,就想是余淮最后跟余心说的话一样,是一样的语气。
对了,余心!
“余心怎么样了……”叶千子还不知道自己离开以后余心怎么样了,她的头还是疼着,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点困了。
戈朔摇着头,他也帮叶千子揉着她的太阳穴,一脸心疼的模样,“余心她住院了,情况还不是很乐观,公司那边估计准备让余予正式接手了,可最近诃若梦预产期快到了,一时间很难走的开,我虽然现在在这里,那等会就不一定会在什么地方了……呵呵……”
“那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还要来找我?就因为那个电话吗?”叶千子握紧手,在心里想着。
“我呢……”戈朔的声音还伴随着他的脚步声,他的呼吸声一阵阵找不到规律,“千子……”
叶千子的心不安地跳着,她往后退了一步,却刚好躺进了一个温暖地怀抱里,一阵热腾的呼吸在她的脖子后面。
“我呢……”戈朔的手揽住叶千子的腰,紧紧贴着她的脸,“对不起你……”
“……”叶千子还想说什么,可还是沉默着不说话,只是在心里嘀咕,“为什么要道歉?”
空气里又是沉默,叶千子都快要撑不住了,她一直这样被抱着,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朔……”叶千子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她刚一说话,发现戈朔更加用力搂着自己了,那力气足够把她弄疼。
“对不起——”戈朔用吼的方式在叶千子耳边大叫了一句,她身子颤抖了,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舍得他生气了,她想道歉的时候又被他搂得更紧了。
“我不是一个好老公……”戈朔说话吐出的气窜进叶千子的衣服里,她全身都发麻。
“对不起,千子,我不是个好老公,让你受委屈了。”戈朔这句话说得很别扭,但是叶千子从水晶球里看见了他从未露出过的真挚的眼神。
刚刚那些话是戈朔发自内心在说的。
“朔……”
本来叶千子还在犹豫不决,可今天好像是上帝故意要成全她一样,戈朔对他如此温柔,让她控制不住,转身踮了起脚。
戈朔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吻得不知所措,他的双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那个地方了,最后子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之下让自己的双手不自然地下垂到了大腿的两侧。
“拥抱我。”叶千子停下来一秒钟说了这三个字,随后身子一转,把戈朔往后推着,“朔……”她说着伸手褪去他身上的衣服,“朔……朔……”她往后推着,一直朝着房间的方向……
“嗯,我在。”戈朔被叶千子推到了房间里面,他的身后就是床,上衣已经全部被脱光了,哭裤子的皮带也已经快要打下败仗了,因为它已经被扯掉了一半。
叶千子的衣服也只剩下了最后的两块布,她一点都没有逃避,反而往戈朔身上蹭着,“朔……”她甜甜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让他露出了极限渴望的眼神。
“嗯……”戈朔轻轻把叶千子推倒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舌头在被叶千子吸允着,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很舒服,他也顺着她的舌头深入下去,他不敢太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因为害怕头发会掉落,也害怕会扯痛她。
戈朔的裤子怎么扯都扯不下来,那条皮带在最后关头紧紧地勒在那里,叶千子伸手拿出剪刀,“咔嚓——”一声,那条十几万的皮带一下子被剪成了两半。
没想到叶千子也会有这么心情急躁的时候,戈朔歪着嘴巴一笑,把她压倒在身子下面,随着舌头的蠕动,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揉动着,双腿硬把她的双腿扯开,手从上面游移到下面,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一个红色的印记。
“你是认真的吗?”戈朔在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时候,半睁着自己的眼睛,也稍微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似乎做这种事情比想象之中累很多。
是不是认真的现在有又意义吗?叶千子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不让衰老加速,还是因为被他刚刚所感动了,可是事情都经行到这里了,她自己一丝不挂,而他还剩下最后一块遮挡的步,现在停止的话,是不是只能用“两个人肯定有其中一个功能有问题吧”这个理由来解释吧。
而且再往下面一看,戈朔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要是让他现在停止的话,估计他会难过很久,机会也就只有这一次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不,是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
“是认真的。”叶千子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她学着以前在酒吧里看见的别的女生的模样,把双腿盘在他的要上门,触碰到那个庞大的东西的时候,她身体一抖,咽了口唾沫。
戈朔的笑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停下自己的动作睡在叶千子旁边,把被子掀开,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在被子里面,他的手臂变成了她的枕头,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觉得很舒心。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很想这样拥抱着你了。”戈朔的下巴在叶千子的脸上一直蹭着,“会感觉很安心。”
安心?叶千子眨着眼睛看着戈朔,又立马闪躲着,她知道自己白色的瞳孔有多吓人。
“没事,白色的眼睛,很特别。”戈朔摸着叶千子的头,松开手发现自己手上粘着许多的头发,“我每天都像活在战场一样,不仅仅身披着厚重的铠甲,而且还要背负着那么多的使命,还有希望和自己的努力,所以呢……可以这么安心地睡一会觉得……很开心……”
叶千子从来没听过戈朔说自己开心,也没有听见过他说自己难过,道歉更不用提了,可是今天她全部都听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好像一直在很紧张。
“待在你身边会觉得很安心。”戈朔说着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他的每一声呼吸都很沉重,叶千子闲的无聊,她轻轻点上了他的嘴唇,隔着自己的手指,亲吻了下去。
戈朔闭着眼睛,“你知道吵醒了睡梦中的狼,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不知道。”叶千子淘气地眨着眼睛,她转身坐在了戈朔的肚子上,她眼睛笑得和月亮一样,俯身吻着他,“那你知道你遇见了现在的我,有多危险吗?”
这可没想到戈朔居然被叶千子给调戏了,他揉揉自己的鼻子,“你猜啊……”这一声下,立马局势就被扭转了,他在上,她在下。
猛烈的吻让叶千子不知所措,她感觉到一直猛兽在撕咬着自己的身子,动作看起来不是很熟练,力度也掌握的并不好,把她弄得很疼,这还紧紧是吻而已,要真的到了最后的时候,身体不被撕裂那才是不科学。
“第一次?”这问题虽然叶千子问的有点不自信,可看戈朔的这些动作,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知道答案。
戈朔停下动作,脸微微有些红,“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能让你好过了。”他一脸的坏笑
“朔,你的梦想,是什么?”叶千子轻声地问着,嘴唇触碰到了戈朔的鼻尖,这都是Niki教给她的一部分,其中魅惑她教的最多。
戈朔一动,把叶千子搂进自己的怀中,他紧闭着眼,“夺回原本属于我和若梦的公司。”
“……”叶千子一声声呼吸,她想的太天真了,会以为他的梦想会是自己,她往他怀里缩着,心想:“从小母亲就教过我要淡泊,不管是自尊还是傲气,我都觉得自己没什么放不下,可是……但是……我……为什么会觉得放不下你?”
或许这都是错觉,因为有过这一次暧昧的错觉。
“梦想……”叶千子触摸着戈朔的嘴唇,“你的目标也许不仅仅是一个公司那么简单吧,整个城市,大概都不够用来填满你的野心。”
戈朔以为叶千子说的是玩笑话,他扬起嘴角笑着,一个转身又把她压在身下,“洗鸳鸯浴怎么样?”
一看时间,都到晚上九点多了,戈朔也差不多要回医院了,余心遭到了两次打击,情绪还不是很稳定,诃若梦那你也需要人照看着,都这么晚了,不去看看很难安心地睡觉。
“嗯。”叶千子坐起身,撇着嘴巴看戈朔,“我……走不动……”
“噗——”戈朔差点笑了出来,他以为这是叶千子在撒娇,可转眼看见那一滩血迹的时候他深吸了口气,他很小心地把她抱起,“很疼吗?”
问起这个叶千子肚子里忽然冒出一团火,怎么会有人连问都不问就突然做出那么暴力的事情,自己是第一次不知道疼,他难道都不知道会很疼吗?啊,不对,他也是第一次怎么会知道呢?可是不会啊,好歹也要说一声有个心理准备吧,啊,这也不对那也不是……
那团火在叶千子心里卷成了麻花,她想说又说不出口,愣了很久觉得疼,又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既然叶千子不说,戈朔也没什么说的,这么晚如果再不赶过去,估计余予和啊菜在医院里会忙不过来。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快接近十二点,叶千子因为全身酸痛很难穿衣服,连衣服都是戈朔帮她穿的,每触碰到她的肌肤,他的身体便有了反应,所以整个穿衣服的过程都是比较揪心的,最后面的那件外套是叶千子自己穿的,而戈朔在厕所里不知道做了什么。
打开房间的灯,发现这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她在唯一整理的化妆台前面找着自己的美瞳,她发现头发原来不会完全变成黑色,而睫毛和眉毛也是,只是白色减退了很多而已,而眼睛就更不用说,根本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过可以改变多少是多少,而且可以减退衰老,可以减一点是一点,可以再多活一秒钟那都是关键的一秒钟。
美瞳和化妆品都找到了,叶千子必须要自己处理了,因为再也没有人会帮自己,唯一可以帮自己的冷川都已经……
时间有限,叶千子拿起睫毛膏和画笔,她习惯性先把美瞳戴进去,因为那双眼睛连她都觉得恐怖,可是不管怎么说,美瞳还是和真实的瞳孔是有区别的,可是再怎么说,戴了总比没有戴好。
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叶千子闭着眼睛,睁开的时候看见厕所的门打开了,她顺手拿起护眼液滴下去,又眨了眨眼睛,拿起眉笔在自己的眉毛上画着,无视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戈朔。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戈朔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今天有机会便问了出来。
叶千子画好了左边的眉,转手把眉笔画在了右边的眉上,“我的母亲就是因为占卜了未来,所以才会死的,而且死的时候很难看,并不是像你看见的那样好看。”
“为什么?”戈朔对于叶千子的了解太少了,对她的家族也了解的很少,很多的事情都不是用科学可以解释得清楚的,而且也有很多事情是根本百度都查不到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千子摸着自己的头发,已经不会再大片地掉落了,“宗家的人天生拥有占卜未来的能力,但是每次占卜了未来之后都会衰老,我们称作‘天谴’,泄漏了天机,就会遭天谴的。”
戈朔顿时间明白了为什么叶千子会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道应好,只是干愣在那里。
“我的母亲就是因为每年都给梁峰占卜未来,所以才会死,但是上帝是仁慈的,在母亲死了以后她的容貌都恢复回来了,不仅仅是母亲,每一个宗家的占卜师都会这样。”叶千子放下眉笔,在镜子面前看了看,白色的眉毛已经被染成了深褐色,“而分家的人从很早开始就保护着宗家,他们没办法杀了宗家的人,也逃不掉,像原本保护我母亲的人,曾经逃了,后来母亲仁慈不再追究,可是在有一次皇室大动荡的时候他还是出现了,并且留下了冷川,代替了我母亲去死。”
这种命运听起来很邪乎,存在或者不存在,只在于别人信或者不信,而戈朔很明显是相信了,既然这个存在,那么……
“余淮是不是真的像余心说的那样,出现过?”戈朔想起在进入别墅以后在房间的电脑看见的那些字,还有余心说的话,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凉意。
房间里面没有暖气,叶千子的手有些凉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拿出睫毛膏对着自己的睫毛一直画着,她很想承认,只是这种连小孩子都不会说的话,从她一个快奔三的人口里说出来,是不是太像一个笑话了。
“嗯……”可是叶千子还是不想隐瞒戈朔,她放下睫毛膏,眨着自己的眼睛,又觉得奇怪,拿着眼线笔继续在眼睛上画着,“怎么样,这样会不会好看一些?”
戈朔实在是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叶千子脸上的妆容,他现在被那声“嗯”震得耳朵一点知觉都没有,像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现,现在可是科学时代,二十一世纪,“鬼”这种古老的传说怎么可能会出现。
不过好像除了这一点再没有别的解释了,而且也有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老一辈虽然迷信,可是相信他们并不会瞎信,信什么都是有根据的,而且“鬼压床”很多人都感觉到过,这件事情又是从叶千子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戈朔不得不去相信。
叶千子全部画好了之后,她又觉得困了,打着哈欠,“还是以前好,都不需要化妆,化个妆我觉得好累。”
说这句话本来就是想要引起戈朔的注意,可是他的眼睛瞪得挺直,比刚刚两个在一起的“小戈朔”还直。
“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叶千子刚刚故意想引起戈朔的注意都没能让他回过神来,这次轻描淡写的这一句话,反而让他浑身打了个抖,因为她的左手已经伸向了下面,“刚刚我说话你不理我,现在想理我?晚了……”
“你知道那个宝贝对我多重要吗?”戈朔也一点都不是弱,把叶千子推到化妆台上面,“刚刚还没受苦受够?快跟本王求饶。”
原本只是开句玩笑,戈朔这个“顺水推舟”也未免太得心应手了,不过很快就有一阵震耳欲露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
“喂。”戈朔接起电话,手上那些西装。
“余心好像不太对劲,我刚刚看见余予刚刚去叫医生了。”电话里面传来了啊菜着急的声音,叶千子听着心里有些沉重,可以让他露出这么着急的语气,到底是余心怎么了?
据叶千子所知道的,余淮的坟墓自从那次被电击了个两半之后,就再也没有修复,并不是说余心没有安排人去修,而是根本就修不好,无论是修成什么样子,另一天一醒来就会发现墓碑又成了以前的样子。好像也是因为这一点,余心每天都郁郁寡欢,最后才会住进医院里。
这么一想好像最可怜的是余予,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想要他继承公司好像太小了,让他终日呆在医院里,好像又太大材小用了,不过看来他想要做警察的梦想好像要放弃了,他必须要在余心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里用功地学习关于企业的一切东西。
“我们走吧。”戈朔两分钟的电话都打完了,叶千子还愣在那里,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把她横抱起,“本王来跟你认错好不好?跟我去医院吧。”
去医院?叶千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跟着戈朔去医院,那场爆炸的原因都是因自己而起,那个工程投资的几亿也是因为她所以泡汤了,而且还要付很多违约费,这种样子怎么还有脸去医院?而且余心现在的情况,有大概一半的原因就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等叶千子想明白的时候她已经在车上了,她用力扯着车门,发现根本就扯不开,“放我出去……”
戈朔怎么可能又放叶千子走?这次她是躲到这个别墅里来了,等以后就不一定会躲到那里去了,也不一定可以找得到她了,虽然也知道她心里现在一定很自责不想去医院,可是也不能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我不同意!”戈朔摇身一变又变成了那副冰冷的模样,他猛一踩油门,周围的景色就迅速变换着。
“砰——”叶千子用力撞击着窗户,她发现了窗户旁边夹着的用来求生用的锤子,确定了戈朔正在认真开车的情况下,她伸手去拿着,对着窗户狠狠地敲了下去,“啪——”玻璃破碎的声音顿时间在耳边响起,眼前满是和雪花一样的玻璃碎片朝她的脸上飞去,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了脸,“啊——”
这叫声不是叶千子叫的,是她的脑子里的声音,还出现了几个片段——
先是病房里,诃若梦睡脸出现在了叶千子的脑子里,还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他躲在暗处,隐约看得见轮廓,他露出笑脸,“太好了,你没事。”
……
只有这么一个片段,叶千子还来不及去分析,脑子里又出现了第二个片段——
画面中还是病房,这回出现的脸是余心的脸,她脸色苍白,显然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暗处还是有个黑色的影子,同意只看得清轮廓,好像是和刚刚那个是同一个人,他还是笑着,“太好了,看起来余心也没事。”
……
那个黑色的影子是谁?特地来看余心和诃若梦的吗?可是为什么要来看他们却不露脸?难道是余淮?等下,他不是死了吗?到了这里叶千子以为结束了,可是脑子里还是没有停,继续了第三个片段——
这里是叶千子住的那个别墅,树的后面有个黑色的影子,这回影子没有笑,他只是摇了摇头,随后离开了。
……
“千子——千子——”
叶千子迷糊之中感觉自己的身子在被谁摇晃着,她回过神看着,是戈朔着急的脸,她揉着眼睛,问:“朔?怎么了?”
“千子——”戈朔用力一推,叶千子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她看着周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人行道上了,对面有一辆车撞在了树上面,周围围满了陌生的面孔,她脑子中的片段好像还没有彻底消失,因为她从水晶球里又看见了一片花海,模模糊糊,看不清是什么花。
“朔……”叶千子的神经紧绷着,看起来就像受到了什么伤害一样,她不自觉地眼泪流了下来,明明心中也没有那种悲伤的感觉,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
“走吧。”戈朔抱起叶千子,接下来的那些事情就丢给那些交警去管吧,毕竟他想要的只是怀中的人没事就好。
这回叶千子表现得格外的安分,她被所有人注视着,在他们的目光下离开了,这并不是她变乖了,只是她现在脑子里还有别的事情,根本就心思去管别人的目光或者是议论。
戈朔的五年兵不是白当的,他抱了叶千子一路,一点都没有觉得累,把她放下的时候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也不知道这一路他是伴随着什么样的目光走过的,而她更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至今不知道那个黑影是谁,水晶球里也没用显示出来,每次这种时候她都回想同样一个问题——“是不是如果换做是母亲的话,她就可以知道了。”
至于是还是不是,也就只能等叶千子死了以后再问了。
“进来吧。”戈朔伸出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叶千子一歪头,还不知道什么情况,随后嗅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一看周围,没想到自己发呆的这么“一会”居然就“飞”到了医院里,不过来都来了,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
在走进病房的时候叶千子只看见了两张床和一帘隔布,她看着房间的周围,很快就找到了在脑海里看见的那两个角落,她注意了一下,那里刚好的逆光的地方,光越强烈那么站在那里的人的脸就会越不清楚,所以看不见他的脸是很正常的现象。
可是为什么大脑里会自动出现这一幕?是想说明那个人对自己和余心还有诃若梦有威胁,还是在暗示着他是余淮?或者还有别的目的?
“千子,你怎么了?刚刚受伤了吗?这里刚好是医院,要不要检查一下?”戈朔说的不知道是玩笑话还是真话,总有一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韵味,但听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最让叶千子不舒服的,还是此刻诃若梦和余心的眼神,她们有用了很难形容的眼神看着她,总觉得眼睛里放出来的都是刺。
余心和诃若梦都没有料到叶千子会过来,啊菜被绳子绑住了,余予就在门的后面,这好像是一场阴谋一样,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敢放心地呼吸,整个神经都绷了一根线在脑子里面,这种感觉就像特警部队要进攻敌人老巢一样。
“唔……唔……”
啊菜的嘴巴上还贴上了胶布,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得出来他被绑的很难受,而且被绑的真的很紧,因为他的衣服都已经被勒破了。
这情况很明显就不对劲,戈朔后退一步,更加靠近叶千子,“小心一点。”他伸手把她挡在身后面,眼睛观察着周围,脚步一步步好像在后退着,可是他看见后面是窗户以后,就没有动作了,他害怕动作太大两个人都会从窗户下面掉下去。
这种时候叶千子一点都不慌,有可能是因为有戈朔在的原因,不过估计大部分是因为水晶球里没有危险的味道,而且Niki教过她跆拳道,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别紧张啊。”余心坏笑着,从被子里抽出一把冰冷的刀,外面的月亮照进来,反射在刀锋上面,她爬出被子,正在一步步靠近着,看得人心里觉得诡异,整个人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刀剑无眼,万一突然刀子飞了过来,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