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小腹和头脑，让识海和丹田一阵的舒爽。怪不得人家都说这种灵茶最大的好处是能够强化识海和丹田呢。

“你这茶叶有些古怪。”沈平坷闭目体会着体内的感觉，说道：“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这玉雪凝霜蕴含着强大的生命灵力呢？”

方卓微微一笑，也不解释。药园空间里面那块神秘的青石不断释放着生命灵力，所有的灵植都在异变之中，这点变化实在算不上什么。

“嗯，真的不错。”沈平坷赞叹道。方卓笑着取出一个玉盒，轻轻放在桌上。

“师尊，这个千万不要被外人看到，弟子现在只收了很少，没有多余的。”方卓悄声道：“您老以后没事别老喝酒了，泡壶茶喝喝多好。我从玉蕊宗还搞了另外两棵顶级的灵茶树，等这一茬收了，再给您搞几斤。”

沈平坷斜了他一眼：“外人？谁是外人？”

“呃…………。”方卓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弟子许诺的那几位老祖，您知道的。等有了足够的茶叶，我一定会给他们送去的。这不是刚出来一点点，先给您老尝尝鲜嘛。”

“算你小子有良心。”沈平坷一挥手，那玉盒不见了。

方卓在玉蕊宗拿这棵玉雪凝霜的时候，王平林、鲁问心和楚行云三位老祖都在，这茶叶摘了，不给这三老送去他们肯定饶不了方卓的。何况，方卓还答应了鲁问心一年一斤的量呢。

“我刚给你讲的剑意化形，你可能觉得剑道极致，非此莫属了是不是？”一边品尝着弟子的孝心，沈平坷一边问道。

方卓再度点点头。他本来就一直以为剑道极致就应该是那种巨兽相搏时的剑意化形。

“笨蛋。”沈平坷放下茶杯，点了点方卓的脑袋，道：“剑兰谷那是本宗秘境，你那传剑师叔祖的修炼之处！你能够误入剑兰谷，是何等的机缘啊！可惜你小子没有带眼睛，居然忽略了最需要你学习的东西！”

“呃…………。”方卓愣了半天，急忙道：“还请师尊解惑。”

“你呀，我来问你，你看到那一蛇一鹤相争斗，是不是惊天动地，直有毁天灭地之威？”

“不错，当时弟子就看傻了。”

“看来你真是傻了。”沈平坷点着他，道：“那我再问你，如此凶猛的搏杀，那山谷可曾毁坏半分？那些灵草树木可曾有一棵受损？”

方卓愕然！

这一点，他还真的没有往这里去想！稍一回顾，方卓就记得清楚，确实很奇怪，那么剧烈的冲击，山谷居然没有半点的损伤，这不对劲啊？

“有没有？”

“说来也是奇怪，弟子记得很清楚，等两位师叔战斗完毕，那山谷中连一根灵草都没有折断，真是很奇怪。”

“奇怪，有何奇怪？”沈平坷道：“你精通符文阵法，我问你，那二人相斗之时，山谷之中可曾有防护阵法启动？”

“当然没有！”这一点方卓就是权威了，若是有符文阵法启动，他肯定会有感觉的！

“那就是了。”沈平坷一笑，问道：“那么你认为，到底是什么护住这山谷，让它丝毫不受战斗的冲击呢？”

方卓凝眉思索，把那日所见的情形一一从头过了一遍，最后蓦然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水雾，是那水渠中的水雾保护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