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还不起。

很清楚纪司辰要的是什么，但是她给不了。

“是吗？是你还不起还是根本不想还？”纪司辰放下碗看着苏染，眼神带着审视。

苏染的心脏一阵紧缩，抬眼看着纪司辰，杯子里的手也是紧紧握住，纪司辰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她吗？

两个人对视许久，最终是苏染放弃，她别开脸，低声道：“有点累了，我想睡觉。”

但是纪司辰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让她没有办法躺下去，“你还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苏染！”

苏染霍然抬头，呼吸都不自觉停住了。

“也许我该叫你七号，或者是苏妍。”

心跳就在这一瞬间狂跳不止，苏染脸上的震惊掩藏不掉，她知道就算之后怎么掩饰也没用了，她的第一反应已经出卖了她，纪司辰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的表情充分说明了她的身份。

他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他会知道？他知道之后竟然还对她这么好，是什么意思？

她垂下眼，轻笑出声。

“纪司辰就是纪司辰，这观察人的能力真好。”说完这句话她才抬头，“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必要隐瞒了，我是七号，也是苏染，还是苏妍，哦，还有一个身份，你的前妻。”

听着她漫不经心的语调，纪司辰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