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孟斐斯讨论帝王的事。”秦雅扬神色坦然的回答。
孟斐斯起身温和的摸了摸她的头,“听话,先去睡一觉。我保证你醒来之后,事情都会处理好。”
向来很少拒绝面前这男人,蔚相思点了头后自顾的开了一间卧室的门然后进去休息。
门方一关上,室外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秦雅扬的视线紧盯着同自己面容相仿的男人,“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喜欢落落,他怎么能喜欢落落?
孟斐斯倒还是方才的从容不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喜欢她,这是宿命。”
“不要跟我说这个,我不信。”秦雅扬完全不接受他这样不负责任的解释。
孟斐斯徐徐的道,“其实你跟我一样都清楚,有些东西不由得你不信。若是没有我,你也不会在秦家长大,而如今你也该站在我所在的位置,成为那个神秘机构的主人。”
真正危险的人往往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若不是曾亲眼见过孟斐斯本人,谁也不会将他与那个机构联系起来。甚至在外界眼中,那个机构是否存在都已经成了难以探究的谜团。相比起来,倾世都显得单纯了不少。
“我不想谈这件事。”秦雅扬语调冰冷,“当初你抹掉了我的记忆,跟着又让落落忘记了我跟她的事,目的究竟何在?”
“你知道改变一个人的命盘,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么?”孟斐斯答非所问。
秦雅扬凝眉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过,对于浅浅,我只会为她好。也许当初她确实对我有过依赖,但那并不是她所以为的感情。她身边的那群好友皆以为是她执着于我不放手,其实并不。一直以来,我与她之间最放不开的那个人是我。”他曾经比任何人都遗憾不能改变现实。
“你不得不放。”他语气森然。
孟斐斯轻笑,“没错。所以我也说过,只要你认真,她会是你的。”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你的为她好甚至包括了间接让我犯了那个错误。”他沉声指出那件始终不能忘怀的事,“尽管此刻她不提,可是日后任何时候想起,难道不会感觉遗憾么?”如果两年前没有流掉那个孩子,现在也应该有一岁多了吧?
“用一个尚未成形的生命来交换浅浅,你觉得孰轻孰重?”孟斐斯目光灼灼,看的秦雅扬一阵心惊。
良久,他的语气中带了些微颤,“你的意思是……”
“帝王的人在上机前劫持了机长,而后化妆成机长的模样上了飞机。飞机在离开高雄三十分钟后改变了航向并且成功了避开了雷达,这个时候已经停在了帝释天位于太平洋上的私人岛。”孟斐斯不疾不徐的将话题扭转,“我想之前的事应该也让他怀疑你与我的关系,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
“那幅画在他手上,我早就知道。他想要留下那幅画可以,但想要娶落落,绝无可能。”秦雅扬淡然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
孟斐斯轻道,“你没有告诉过浅浅,其实那副画上的少女是来自你笔下。”
“要她以为那是你所作,不是更好么?”他无意去争这样的事,只要她人在他身边比任何都来得重要。
“那座私人岛周遭设置了屏蔽系统,想要找过去并不容易。或许帝释天会先一步联系你也说不定。”孟斐斯意兴阑珊的笑了笑,“若不是你动了火气炸了他的兵工厂,他应该也不会把秦若芽劫去那里。”
“他抢了我的女人,我只是炸了他一座兵工厂,你觉得这不算便宜么?”秦雅扬反问。
孟斐斯看他,“他还没有抢到手。”
“若是到手,你觉得一座兵工厂还够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