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感到语塞，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缓解现在这种压抑的气氛。

她欲言又止，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秦雅扬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胸前，下巴轻柔的贴在她头顶。

“落落，我们交往好不好？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只要你相信我，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对你好。”许多年前，他也曾经这样抱着她，只是那时候她还只有十二岁。

蔚相思怔怔的道，“我一直是我……不管两年前还是现在，其实都没有区别。那个时候，你很讨厌我的，你忘记了么？”她始终无法释怀他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快，若是她不当作一回事，自然可以不去想。但若是两人真的交往，那却是一根扎在她心尖上的刺，时时会让她感到疼痛。

秦雅扬抚着她背心的手停住，语气涩然的道，“我没有真的讨厌你，只是那个时候……我不喜欢自己那样被动，我厌恶的是自己，并不是你。”

“可是你知道，我喜欢的阳阳。”虽然这样说的时候她心里有些异样，可多年来自己始终坚信着喜欢的那人就是孟斐斯。

秦雅扬苦笑，“我也说过，即使你喜欢他，我还是喜欢你。你跟我都清楚，你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结果。所以我愿意陪着你，直到你有一天忘了他，到你想要重新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最先考虑我好不好？”

蔚相思有些疑惑的低语，“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这句话好熟悉？”曾经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么？若是有，她不该会忘记的才对。

秦雅扬扯扯唇，“过去的事你可以不要再去想，只要想着答应我刚刚的话就好。落落……说你答应。”从想起了过去的事一直到现在，他始终都在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她不记得，他不能太过冲动。可是即便她不能配合自己，也不该这样一盆接着一盆的浇冷水。

这真的让他感觉到受伤。

“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她迟疑了一会儿，恳切的接道，“我并不能保证会如你所愿的喜欢你。”对于自己的心，她没有了把握。

秦雅扬难掩激动的搂紧了她，“你答应了就不准再反悔，从今天开始，我们好好的交往。”

强烈的不真实感在心头翻涌，蔚相思却还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好，我们交往。”

她的话才落，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

她的记忆中，两人从没有过这样的动作，哪怕当初她以情妇身份接近他的时候两人曾有过亲密的关系，可那时的种种全然只是生理上的宣泄，完全不同于这个带着感情的吻。

“怎么了？”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唇，“刚刚我很生气。”他忽然轻声说。

“为……什么？”不是很适应两人之间的亲昵，蔚相思的声音有些不稳。

秦雅扬微微着恼，“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吻过任何女人的唇。刚刚潘朵拉忽然扑上来，我没想到她会……”

蔚相思狠狠愣住，怎么也没想到这话会从秦雅扬嘴里讲出来。他承认自己有过不少的女人，却说只吻过她一个？

“你的样子好像根本不信。”他看着她的脸，表情不定的说。

蔚相思点点头，“你有很多女人。”她会有不信的想法是合情合理的。

秦雅扬有些幼稚的撇了下唇，“之前我们也有过那样的关系，可是我没有吻过你。”他说的是两年前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于亲吻有着说不清的抗拒，却在遇到她的时候有了想要吻她的冲动。后来全部记忆回笼后他才明白，其实他的身体比意识更早的对她有了熟悉感。

蔚相思顿了顿，带点猜测味道的抬头看他，“因为那时候……你没有喜欢我？”他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秦雅扬的反应有些不甘不愿，“你……可以先这样理解。”那时候他根本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里有办法准确的说是不是喜欢她？

“先？”她扬眉，“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有很多事没有对我说？”

他又吻了她一下，“因为那些事都不重要，你要记得的只有一件，那就是我爱你。”

“好。”蔚相思应了一声。

“就这样？”她的反应如此平淡，叫秦雅扬有点失望。

蔚相思轻叹，“我们到香港，也让寂静跟默然都跟着担心了。现在我虽然没事，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成。”

重要的事？秦雅扬拧了拧眉，“你是说阎罗殿跟赵青娓的事？”

蔚相思点头，“帝爵不会这么轻易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