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林一兵点了点头,两个人又紧紧地抱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八点,铁楠一身便服坐在办公室里,回想起昨天晚上和兵哥在一起的夜话缠绵,两抹红云飞上了她的面颊。想不到自己在外人眼中是棵铁树,如今也开了花,铁楠有时候对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了。
“铁队,你对电梯凶杀案有什么看法?”赵小海进来打断了她,他看到铁楠这两天又光彩照人了,动不动就陷入遐思,而且少了平时的铁脾气,多了几许女孩的温柔,一股不详细之兆涌上他的心头。
“根据林华和古容幕芊提供的线索,凶手分明是针对林华来的,然后才是古容幕芊,可怜的是这个送水工无辜做了牺牲品。”
赵小海对铁楠的分析有些吃惊,“铁队,凶手为什么要杀林华?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改邪归正了,背叛了自己的组织,他们要杀他灭口?”
听了赵小海的话,铁楠心中不悦,这个可恶的小海怎么成了思维定势,提起我的兵哥就是罪大恶极之人。不过我现在不能纠正他,兵哥的身份没公开肯定有他的理由,如果我把他泄露了,说不到会给他带来更大危险和麻烦,想到这里铁楠一脸正色地说:“我们要把思维放开,古家是商业世家,这也可能是商场争斗扩大化的结果,他们要除掉古容慕芊就必须先摆平她的贴身保镖,这再明显不过了,我们不要动不动就把案件与****仇杀、野狼帮等恐怖活动结合起来。”
“好好好,铁队,那你说,我们工作重点放哪儿?”赵小海知道,只要是关乎林华的事,两个人肯定说不到一路上。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要乱猜测,从今天开始,大全领两个人俩盯紧金领房地产有限公司,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刘顺带人盯着沙家那个少董,我和小海组织警力暗查金帝夜总会!”
对铁楠的决定,赵小海吃惊不已:“啊?铁队你可考虑好了,金帝和沙家,这两个地方可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哼,你是惧怕他们两家的势力吗?那好,从今天开始,你留守警局,我去!”铁楠又恢复了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
“哎呀楠楠,你得容人说话吧!”赵小海急红了脸。
“工作场合,叫我铁队!”铁楠面无表情给他纠正。
“是,铁队。你把我赵小海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胆小怕事的人吗?我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说出这样的话真叫人伤心!”
“说完了吗?捡有用的说!”
“铁队,金帝夜总会和沙家的社会背景我们不得不考虑。金水南表面上是金帝夜总会的总经理,但这个人心狠手辣,结交甚广,黑白两道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社会上流传,野狼帮覆灭后,西海市成了金老大的天下。
再说这沙家,沙雪臣那是西海市的钢铁之王,他家老头子虽然退居了二线,但虎威还在。另外,他们家跟赫赫有名的古容集团还沾着亲戚,西海市是治是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这两大家,别说我们两个小喽啰,就是西海市的高层也对他们敬畏几分。如今,我们俩初生牛犊不怕虎,带人去查他们两家,我看够呛!”
赵小海说着说着就显得没底气了。
“说完了吧,出发!”
铁楠站起来,转身就走,赵小海和他几个便衣相互看一看,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赶紧跟了出去。
杀手天甲从十三层高楼骑着楼扶手滑坠而下,捂着受伤的手逃出市,天黑以后,他才悄悄潜回金帝夜总会总经理办公室。
见了金水南,天甲如实把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沮丧地低下头。
金水南一语不发,踱着步,抽着烟,那张胖乎乎的大脸成了猪肝色。
其实,他一看到天甲的狼狈相就知道,他也失败了。怎么了这是?在西海我金水南没有办不成的事,可是想除掉一个保镖还这么费事?这个林华怎么这么邪乎?他越想越气,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大板桌上,震得杯碗乱蹦。
“南哥,天甲无能,不成功便成仁!”天甲说着,一只手从身上拽出一把匕首,往脖子上一放就要自裁。
“慢!”金水南挥手制止了他,“天甲,看来我们真的遇到高手了,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胜败乃兵家之常事,少了一根手指算什么,不还有九个呢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是,南哥,我伤好一些了,我一定把姓林的脑袋给您捎来,告辞了!”天甲转身要走。
“等等。”金水南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天甲,“这里有十万,养好伤,补补身子,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来日方长。”
“南哥,无功不受禄,这份心天甲领了,钱我不要。”天甲把信封推了回去。
“拿着!”金水南二次把信封递到天甲面前,在金水南的印象中,他出手的钱没收回来过,他想要的东西也从没失手过。
“那天甲就愧领了,谢谢南哥。”天甲不敢再推了。
“嗯,走吧。这些天哪都不要去,好好养伤。”
“谢南哥想得周到。”天甲施完礼后转身走了。
第二天,有人来向他汇报,刑警队专案组的人要见他。金水南听了阴险地一笑,真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先让我的秘书应付一下,就说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