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圈未果,到是猛然间想起了孟海刚刚提起的兔子,脸色很不确定的问道,“那些兔子,难道不是养来逗趣好玩的,会是用来做研究的不成?”
“陆师兄果然聪明,这样就想到了那些兔子的用处了。”孟海一脸夸奖的回道,“想当初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正看见侍药正对着一只死掉的兔子剥皮抽筋,那时候我还是一枚天真的少年啊。”
“然后呢?”孟海抖着问道,“嗜血魔医终于露出真面目,你拿出主子的威仪,严令制止以后此类的事情绝不可再次发生?”
“不,我只是好心的问了一句话而已,然后,我整个少年的生活里,再也没有敢违逆过芳茵三妹提出过的,任何过分的要求。”本来只是想吓吓这个觊觎自家妹妹的混蛋,回忆起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威严问题,越是往下说,孟海就越发的悲愤起来。
顾凯之眼见这两人越说越离题,本还是想着提醒二位,将话题再扯到有关案情的地方,不过听着话里面的女主角,不是红袖的主子,就是红袖结拜的姐妹,觉得自己这个未来的丈夫,有权了解关于自家妻子的一切。
再说了,这个案子已经拖了这么久的时间,也不在乎再多等上两三刻,于是就利索从旁边拖过一条凳子,坐下来,正经听着两人聊有关孟海妹子的八卦。只梅轩见众位师弟如此出格的行为,也没出面阻止,一个人在旁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到底说了什么话,居然混到如此凄惨地步,居然没有了半点哥哥的颜面,难道那个侍药对你下了什么蛊虫之术,使你以后必须顺着芳茵妹子的意,她有这个胆量?”神智错乱,开始胡言乱语地陆宇。
“虽是时隔多年,但是当时的情形依然是清晰可现。那时的天色很好,阳光铺满了庭院,妹妹的小厨房里,飘出阵阵的饭香。侍衣拿着一把奇怪的短剑,对着那只死在桌案上的兔子来回的比划。”
孟海边回忆,边用手模仿着用刀划兔子的动作,“我只是好心地上前问一下,今天中午妹妹难道是想吃兔子肉之类的话而已,然后……”正想着用怎样的修辞才能表达自己当时的惊吓,等待一边的顾恺之早已是不耐烦了。
冷面打断孟海煽情的回忆,利眼瞪向孟海,冷声道,“说重点。”
“然后那丫头就说,她只是在找那只兔子致死的原因罢了,明明喂食的皆是些能够提高精神潜力,富含五行灵力的灵药,而且也严格控制了分量,最后有又怎会全都无故横死?”
孟海直接说道,“那丫头居然面部改色的说,这已经是死掉的第二百七十八只兔子了,看来单纯用兔子做研究还是行不通,若是人的话,效果一定比兔子好。”说道这里稍停了一下,又说,“比如像少爷这种年幼便带有灵纹的,更是上好的研究材料之类的。”
“然后,你就从此对自家妹子的住的地方开始心存恐惧,最后连带着对自家妹子也不再敢摆哥哥的派头”顾恺之唾弃问。
“当然不是,之后还是有发生许多人力无法挽回之事,所有的一切使得我以后,再也没敢收过任何别的姑娘的荷包,尤其是那些卖相比芳茵做的好的?”孟海也自我唾弃道。
对心上人深有了解的陆宇,一脸同情道,“这世上难道还有做的比芳茵还差的荷包吗?”
“所以,我出门时带的银子,皆是装在衣服上的暗袋里,若是带在身上,荷包一定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或者干脆就仍在了家里。”
红袖的主子原来不擅女红吗?顾恺之心想。看来,红袖绣工了得也是因此而来了,至少关键时刻可以救自己小姐的场子,比如,前段时间答应与众师兄弟做的衣物,又想到陆宇前段时间穿在身上不扒下来的长袍,冷清如顾恺之,也不免对陆宇同情起来。
思绪漫游的梅轩难得回过神来,然后诡异地发现一众师弟们居然在聊荷包这种诡异的话题,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吗?
只听梅轩困惑开口道,“你们在说什么,荷包难道是本案件的一个重要线索,案子现在到底说到哪里了?”
歪楼歪到天上去的众人,被梅轩的一嗓子给喊了回来,顾恺之轻咳一声,尴尬说道,“那个,刚才说到掳劫少女的动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