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是满脸遗憾的神色,本还想着瞧瞧,这公主住的地方与咱这到底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奢华的就连地上也是镶金铺玉的,奈何绿绮姐姐怎么就不请自己进去呢。
红袖也没理侍衣的那点小心思,直接问道,“可是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没?”
说到正经事,侍衣立马正色回道,“我们说话的时间太短,又兼那绿绮原是有事要出门的,只简单地聊了聊。这里面确实是有一个叫丫鬟联盟的组织,里面之人皆是像咱们这样,随着主子们一同上山的仆人。说是每月逢十五这一日,皆是有一次聚会的,参不参加随你自愿,其本意也只是彼此互通些消息,或互相帮些小忙,或做一些主子们不易出面的事罢了。”
“那这个叫联盟的组织里,可有起头的人,还有聚会时皆是在哪里,这些你可打听清楚了?”红袖问道。
“听绿绮的言语,似乎她在里面也是有些权利的,毕竟她家主子乃是皇后嫡出的三公主,至于到底是由谁起头,这个到不曾打听到,不过绿绮姐姐已经答应我,下次聚会的时候,会前来通知咱们的。”侍衣想着回道,又说,“那光华院里还住着另一位公主,是出自当今的宠妃慧妃娘娘,只听说这位公主也很是得当今的喜爱。”
红袖见再听也没有别的内容了,就放过侍衣不提,又简单的同侍衣说了些她与侍药上午的一些经历,本还想着再多问问,今日上午,有没有别人来咱们这里拜访什么的,就听见院里面,春芽向小姐问安的声音。
几人赶紧走至廊门前迎接,只见院门前,芳茵与东西两厢的小姐们并肩走在一起,缓缓地向庭院这里行来,边走还边说着话,仿佛是在谈论今日上午进学的感想。待走至了岔路口,相互告辞一番,约好一会再一起去上学,芳茵这才向着红袖她们走来。
待芳茵回房坐好后,喝着春芽刚刚送来,沏好的滚烫的热茶,示意几人先坐好,然后开始汇报这一上午大家都各自有些什么收获。待听到侍药说起关于梅公子之事,也是觉得弄不巧,这八卦里的女主角,说不得就是住在这后院里的顾小姐。
至于侍药所担心的,梅公子会不利于自家哥哥之事,芳茵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既然侍药去后街里转了一圈,就听到了如此八卦,想是哥哥自己定也是知道的,哥哥既如此信任这梅师兄,且郑重的介绍与自己认识,想是人品定是不差的。
左不过是一些小人爵舌根子,又加一些龌蹉之人的黑心编排罢了。只是这侍药丫头今日又是怎么回事,从不见她对任何人有如此偏见,瞧着神情也是一幅激愤的样子,恐是这梅师兄定是在哪里得罪与她吧。
不能不说,芳茵小姐真是威武,只从几句话里,便推断出侍药与这梅公子之间定是有不得不说的嫌隙。可不是吗?带着侍药像个傻瓜似的围着华山转了好久,又兼言语上的多番打击,这梁子可是结大了,侍药就是自己心里想要宽广一回,都是不能的。
到是红袖并没有急着回禀顾公子求婚一事,想着还是等到了晚上,再悄悄地回禀比较稳妥。只回说了华山派以及华山派武院的大体的格局安排,还有山上各院落的布局,学院里的学员平日里有什么活动,最后才简单提及遇到顾公子之事。
芳茵是何人,那是真正的大家主子,对于该如何御下,人家是跟着自己的母亲准公爵夫人,经过系统的学习过的。只是瞧着红袖前面答话答的爽爽利利,到得最后,面上便带上了些许犹疑,芳茵就知这里面定是有未禀之事的,不过芳茵也未说破,只在红袖说起顾公子时,问起,“即遇到了顾公子,可有见那陆家哥哥?”
“我与少爷的侍从遇见那顾公子时,他当时正在水潭边练武的,身边并不曾见到陆宇公子,想是武林中人,别人在练武之时,其他人多半是要避讳的。想必当时,陆公子也正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练功也说不定。”红袖猜测回道。
芳茵也并没接着追问下去,因下午还要去学院,这已是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便直接吩咐春芽到饭厅里摆饭,先解决了午饭的问题再说,至于后续之事,等到以后有了空闲再解决也是不迟。
吃完饭后,芳茵只在自己房间里小歇了一会,就在红袖的服侍之下,整理好着装,又和史家与李家的小姐匆匆的去了武华院。这次芳茵并未让红袖一起跟着,只吩咐红袖也是时候为哥哥与顾少爷做袍子了,总是让别人等着,显得很是不好。且别人皆是自己去学院,只自己有人跟着,看着很是不像回事,没得让人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