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鹏倒也没什么,最激动的还是雷震海,他说他和凌隽多年的兄弟,只进过几次凌家,而且还从来没进过主厅,有一次还惨遭赶出去,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凌家的豪宅里来了。
“哇,这豪宅比我想像的还要宽还要豪华啊,你们这些有钱人真不是人,住这么宽的房子,实在是太过份了。”雷震海永远是那么口无遮拦。
“震海,以后你也会变成有钱人的,你也会住豪宅,到时看你还说自己是不是人?”我笑着说。
“我能变成有钱人?这我倒没想过。”雷震海说。
“以后凌隽的兄弟都会变成有钱人,凌隽会用自己的实力帮助他的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他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我说。
“这我倒是相信的,阿隽一直都很义气。不过我们帮他做事,也不是为了讨富贵,这是实话。”雷震海说。
“那当然,我和阿隽都很清楚,不过我有些意见,你们对凌隽亲如兄弟,为什么就一直把我当外人?”我说。
“嫂子这是从何说起?”尚云鹏问。
“股东大会上放的那些视频,都是你们弄来的吧?”我问。
“是我们在放,但不是我们弄来的,我们是买通保安混进控制室的,第一份视频是阿隽让尚云鹏的人去马尼拉录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至于马意的那一段,并不是我们录的,是别人放在控制室的,我们只是觉得对隽哥有利,所以我们就放出来了。”雷震海说。
“怎么?马意那一段视频不是你们录的,那是谁录的?”我说。
“我们也在研究这件事呢,那段视频确实不是我们录的,二娘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大娘根本就不许我们去探视,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录那段视频。”凌隽走过来说。
“那会是谁?我觉得录这段视频的人,和二娘的死有关。”我说。
凌隽点头,“我也这样认为,到底会是谁录了那段视频,又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也一直想不通。”凌隽说。
“可是,我们都不被允许去探视二娘,其他人为什么可以?而且还录下视频?这个人录下视频,却一直没有公布出来,在关键时刻拿出来帮了我们的大忙,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
“精神病院也不是监狱,只要有权有势,那还是可以进去的,那个精神病院的杨院长既然能被大娘收买,当然也能被其他人收买,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凌隽说。
“问题的关键就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收买精神病院的人,然后接近二娘,而且,既然他能接近二娘,也知道二娘不是真的精神病,那为什么不把二娘给救出来?”我说。
“这个人显示不是二娘的朋友,如果他要是想救二娘,那恐怕他是能做到的。”尚云鹏说。
凌隽摆摆手,“不对,如果他不是二娘的朋友,那二娘凭什么配合他录视频?二娘干嘛要听他的?”
“对了,这就是形成了一个悖论,如果他是二娘的朋友,那他为什么不把二娘给救出来?如果他不是二娘的朋友,那二娘为什么要配合他录视频,那他到底是不是二娘的朋友呢?”我说。
“这事不简单,这份视频对打击大娘非常的有效,如果这个人只是想要钱,他把这视频卖给大娘,随便开一个价,恐怕大娘都会买下来,而不会让这视频在股东大会上放出来,这个人既然不为了钱,那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我们打击大娘?”我说。
“你们这群聪明人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却要在这里瞎猜半天,我和云鹏明天把精神病院院的那个院长绑来打一顿,问他是谁买通了他,不就清楚了?”雷震海说。
“也是,就算是不打他,买通他也行啊,既然别人可以买通他,那我们也可以买通他啊,只要他喜欢钱,那就好办。”我说。
“行,那我们明天就办这事。”尚云鹏说。
“你们小心一点,最近别搞出麻烦来。”凌隽说。
“那肯定的,不会有问题。”尚云鹏说。
“行,那先不议这事了,我们还没庆祝呢,入座吧,我敬两位兄弟一杯。”凌隽说。
“隽哥,自家兄弟,客气话咱就不说了,你赢了,就像我们自己赢了一样的高兴,可喜可贺,我们一起喝一杯。”尚云鹏说。
“好,这话说得贴心,我赢了,也不是我一个人赢,是大家都一起赢了,我所有的成功,都有兄弟们的一份功劳,现在凌家在美濠的股份还在基金托管,暂时没有分下来,等以后我分到我的一份,我一定也分一些给兄弟们,大家一起富贵。”凌隽说。
“那倒不必,凌家的股份那是你爸留下来的遗产,你不能分给我们,我们兄弟为你做事,也不是奔钱来的,兄弟们如果有困难,你也不会不管,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钱,对吧震海?”尚云鹏说。
“我能说实话么?”雷震海说。
“当然,兄弟之间当然要说实话,谁要听你说假话?”尚云鹏说。
“我帮阿隽做事,也不是奔钱来的,不过以后安定下来了,我还是希望阿隽能借一笔钱给我,让我开个修车修理厂什么的,阿隽现在都是大集团的总裁了,我作为他的兄弟如果一直当小混混,在澳城也会丢他的面子。”雷震海说。
这话我听了有些心酸,其实震震海不想继续当小混混,是因为他的那只手因为救我而残了,一只手的混混,在江湖上确实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