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算在无声无息中结束了。那些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后来大家都喝的醉呼呼的,也不知道这一次吃饭到底为了什么,反正喝的高兴,吃的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三天后,那个老船工找到得月楼的伙计,托他给朱青送了个口信,让他到得月楼来,有要事相商!
朱青在得到消息后,跟楼凤鸣商议了一下,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契约去了得月楼,而鱼儿在家等候好消息。
“朱老板,”那带头的船工一看到他,就激动的问道:“你跟我说的事,还作数吗?”这几天,他们都聚一起商议了好久,也跟家里的人说了一下,他们都说这样好,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怎么也要帮帮忙。
“肯定的!”朱青给他一个确定的答复,然后好奇的问道:“你们总共有多少人?”
那人皱了一下眉头,好像在心里数着人数,过来一会儿后才说道:“我们一共有二十来个,有的人说不愿意,家里孩子小,老人也需要照顾,所以我就没跟他们说了!”
朱青跟楼凤鸣一听,心里一算,二十来个跟四十个,还差十几个,而且船上要多准备船工,免得有人病倒后带来麻烦,所以人还要再招。
“虽然只有二十多个,但比之前一个人都找不到的好!”陈鱼看着按了手印的契约,笑着说道:“我这个也是胆子大的,若是被别的商船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能发生什么事,还不是多跑你这里来了!”楼凤鸣没好气的道:“你现在觉得自己的胆子大,那之前呢?怎么就没想到了?”
“鱼儿不是说她写这个契约胆子大,而是觉得家里银子急缺的情况下,还这样做,有点托大,”朱青笑着解释着。
“是啊,银子,咱们怎么也得准备点银子,最起码的时候,也要给船工的家里一些银子,免得他们牵挂!”楼凤鸣摸着自己的下巴,深思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先不急,先把人凑齐了再说!”陈鱼说的轻松,可心里其实很纠结的,纳闷自己怎么越搞越穷呢。
人家都是银子多多的,她呢,不动就不动,一动都是上万两的银子,谁吃的消啊!?唉,若是庞云天这家伙能回来的话,她就不用那么紧巴了。
陈鱼一边凑银子,一边让朱青跟楼凤鸣去找人,再不行,就去买一些年轻力壮的,会做饭的伙夫,这样的话,还能在船上忙碌的时候,搭把手。
得月楼的生意好,之前卖司南的银子,鱼儿也没动,所以凑了凑,好歹也有五千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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