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野一拧，声音骤然冷却：“别装了，你在这里看了我很久了，我都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姚蜜心闻言，抿紧了嘴唇。

幸好，她戴着的墨镜，够大。遮住她半张脸，使人无法看清她此时此刻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沈炼野的表情略显僵硬。

姚蜜心没有回答，眼神瞟向了远处。

“钱不够花吗？”

在沈炼野的认知里，姚蜜心现在还对他不死心，要的无非是利益。没有其他的了。

她一向最爱利益，他知道。

紧紧攥住衣摆。“……不是。”

沈炼野选择听而不见，他觉得，这是姚蜜心的一种手段。于是道：“我明天会跟秘书说一声，让他给你一笔钱。你以后不用每天跟踪我。”

“沈炼野，我说了，不是钱！”姚蜜心忍不住，当街吼出了声。

一时间，街上经过的路人，都往她与沈炼野这边，瞧了过来。

姚蜜心高气傲惯了，何时这般失礼过？

她扶住了墨镜，缩手缩脚，头低低，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光鲜、自信。

“不是钱，那是什么？你天天跟踪我，是因为什么？！”沈炼野眯起双眸，看着气急败坏的姚蜜心，凌厉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想什么歪心思。你要动贝安然一下，我饶不过你！”

姚蜜心窒了窒，缓了口气，示弱道：“阿野……你知道，我对你的心一直都没变，我只是不甘心，模样和实力，我不比贝安然差，可她为什么就比我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