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愣了一会,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董事长,您是说要见姜尊雄?”
“怎么了?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澳城只有一个爱博集团,也只有一个姜尊雄啊,有什么问题吗?”凌隽说。
“您和他不是……”
“我和他虽然不是朋友,但也没什么深仇嘛,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你把请柬给我,我写好后你亲自送过去,这也算是给足他面子了,地点你定吧,随便找个的地方就行,不用太高档。”凌隽说。
“好吧,我这就去办。”小何说。
“你说姜尊雄会来答应来见你吗?”我问凌隽。
“会。”凌隽说。
“为什么?你凭什么如此肯定?”我问。
“他和****炳的阴谋败露,他肯定心里懊恼着呢,现在他至少会担心两件事,一是熊火炳会不会在警方那里胡乱说他的坏话,二是担心我会不会从各个方面来打击报复他,他这两天恐怕也没怎么睡好,现在我提出要见他,正好给了他一个刺探我虚实的机会,如果你是姜尊雄,你会赴约吗?”凌隽问我。
我想了想,“我会,在一个人内心不安的时候,了解对手的情况会让自己更安心一些,我认为他会赴约。”
“我也是这样认为,晚上你陪我一起去吧,其实我对姜尊雄这个人印象不算太差,至少他外表看起来还是很有风度的。”凌隽说。
“我对他的印象就不怎么好了。”我说。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们的仇人?秋荻,其实仇人与恩人有时本来就很能区分,当初****炳全力帮助我们,我们都认为他是我们的大恩人吧?可是现在呢?如果我们不是命大,那都已经被他给害死在缅甸了,但是你要是从前期来看,他仍然算是我们的恩人,因为他确实是帮我们从欧阳菲的手里夺到了集团的控制权。”凌隽说。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对姜尊雄的印象不好,并不是因为他是我们的仇人,而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我说。
“什么事?”凌隽问。
“昨天我有跟姜纤纤沟通过,她说的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她说她之所以会假冒我,是因为如果她不这么做,她的父亲就会打她,姜纤纤也是姜家的大小姐,姜家是澳门的第一家族,大小姐竟然会遭受家暴,这简直就让人匪夷所思,但我相信姜纤纤不会骗我,她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这个姜尊雄真的打她女儿,那这人简直就是畜生。”我说。
“这不可能吧?姜纤纤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就算是普通家庭也不至于会打了吧?姜尊雄好歹也是澳城第一家族的大家长,怎么会做出家暴这种事?”凌隽也是一脸的不信。
“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呀,可是你觉得姜纤纤会随便说话诬蔑他的父亲吗?虽然姜纤纤冒充过我,但客观地说,我认为她不是一个坏人,她的心理素质并不好,昨天在股东会上你也看到了,她都差点要哭出来了,我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我说。
“那姜尊雄也太不是东西了,她女儿都是这么大的姑娘了,他还动手打她!还真比畜生不如,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那我更得见见他,我要把他从澳城第一家族大家长的神坛上给拉下来。”凌隽说。
“总之你和他谈话你要小心一些,他也是老狐狸。”我说。
“我让你和我一起去见他吧,你愿意去吗?”凌隽问我。
“你们两大集团的掌门人会面,你带上一个女人不好吧?”我说。
“那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太太,而且那些事也和你有关,我带上你,没什么问题,如果姜尊雄看轻我那就更好,他只有看轻了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才会放松警惕,他一放松警惕,那当然我赢的机会就大多了,对吗?”凌隽说。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去的真的不会影响到你吗?”我说。
“不会,放心吧。”凌隽说。
“那好,那我就和你一起去,我要问问他,我和他女儿为什么会长得这么相像。”我说。
“这个问题太过敏感,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问的好,这一次我们只谈合作,不谈分歧,你一但提起他女儿的事,那不是相当于提醒他刚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凌隽说。
“那好吧,那我就不提,我尽量不说话,我就听你们说就好了。”我说。
“你把昨天我们看过的那些项目找出来,选出几个有潜在风险,但表面上看上去又能赚大钱的项目,我要把这些项目作为诱饵来钓鱼。”凌隽说。
这时小何走了进来,“董事长,有一个自称是澳城投行董事长的郭亚经先生来电找您,要不要给您接进来?”
凌隽眼睛一亮,“好,我正要打他,没想到他自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