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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何时学会这般的拐弯抹角了，分明是他抓她来了这里。如今这些话，却是说，她是主动来找他的。

莫言卿却突然自嘲地笑出了声，终究，他还是因为她而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倾懿……”

她叫了一声倾懿，却看到陆倾懿直直地瞪了过来，自己也突然想到，如今这样叫，恐怕真的是不合适了。

可以让她叫懿王爷，或是四王爷，她却觉得真的是叫不出口，毕竟曾经差一点便与他结成了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最近过的好吗？”

很老套的问候语，却是很让人意外的话。

意外的，不只是陆倾懿与他身旁的女子，竟然连莫言卿自己，都觉得意外。

她想过很多他们再次相见的场面，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句‘最近好吗？’，便觉得过去都好像成为了一场梦。

梦里，繁华依旧，梦醒，梦幻泡沫，一切，苍白无力。

“本王好不好，难道，嫂嫂看不出来吗？”陆倾懿毫不客气地回敬了她一句，说道‘嫂嫂’两个字时，停顿了便可，却又咬紧了牙齿，潇洒出口。

“卿儿…………”

他突然话锋一转，柔和的语气，那样专注地看着她，像极了他们过去的时光，他对着她说话时，总是这样温柔万分。

莫言卿把头埋得深深的，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