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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预习功课,但从没听说过连洞房都能预习,芽儿被越老越流氓的翟耀辉气乐了。
白皙柔嫩的纤纤小手,啪啪两声,一边一只狠狠的拍在那一双不停揉捏两瓣浑圆的大手上。夏天的睡裙薄而透,关键是还短。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又揉又捏,已经十分不老实的穿过裙底,似乎有跟两瓣饱满的浑圆直接亲密接触的打算。
这会难得不跟以前那样早就被亲的脑子一片空白,小猫儿头脑十分清醒,开始伸爪子挠人,“你个大色狼,想预习洞房找别人去!”
自己的纵容,反而使这大尾巴狼越来越得寸进尺进尺了。
芽儿无意的一声娇呵还没说完,却彻底捅了马蜂窝了。不对,应该说是戳到泡了一天醋缸的老男人的那颗自认为坚强的心窝子。
浑身冒着酸味的翟耀辉,健壮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怀里的小人儿,把相比自己的精壮要娇小很多的小媳妇微微抱离地面,下面那根因吃了飞醋瞬间又硬又热的大宝贝没有一丝缝隙的顶住那温热的*窟入口,稍一低头,狠狠的啃上那戳自己心窝子的嫣红小嘴唇,恨不得把这个小人儿连骨头带渣的吞进肚子,再也不容任何雄性觊觎。
今天虽然是大哥他们的婚礼,可是作为男人,翟耀辉知道今天最耀眼的却是怀里的玉人儿。那些男人凝在小媳妇身上的视线,有惊艳有欣赏更夹杂着丝丝爱慕。含蓄些的还好,只是爱慕,可是更有人眼神里难掩掠夺和独占欲。
要不是顾忌今天是翟耀扬的婚礼,顾忌他还没攻下杜爷爷那道难关,不想更不舍得阻碍媳妇绽露芳华,翟耀辉当场就把这俏人儿啃进肚子了。
早喝了一肚子飞醋的老男人,猛然一听自己的心头肉竟想把自己往外推,怎么还能忍得住,尽管心里很明确的知道那只不过是小媳妇的无意之语。
眼神狠戾残虐的翟耀辉,看向怀里的这小人儿时却温暖的差点把人溺毙。可是,看向小媳妇的眼神虽然宠溺,但动作却充满着一股子狠劲一股子暴虐。尽管已经再三控制力道,在怀里缺氧的人儿被啃成一汪碧水时,刚才还嫣红水润晶莹剔透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如果这会撩起裙角,扒开翟耀辉曾见识过有多精致小巧的小内,肯定能清晰看到两瓣浑圆上那醒目的手印。
而下面那根硬-挺灼热的巨龙,现在硬的差点把小人儿直接给顶起来,几欲破门而入。
翟耀辉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头发凌乱,粉脸娇艳,略显红肿的唇瓣微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玉人儿身上传来的淡而清冽的少女幽香,更如最上等最魅惑人心的春-药,下面那根早坚硬如铁的巨物猛然又粗了一圈,长了一寸,差点顶穿那薄薄的睡裙,挥军直入。
深吸两口气,翟耀辉才勉强压抑住那汹涌而至的渴望,骨节分明的大手扶上那单薄的后颈,轻轻抬起一头青丝的小脑袋,紧盯着那双迷离朦胧的杏眼,一字一顿的告诫道:“萱宝,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考验我的自制力!要不然,我直接就入了你的洞房。”
说着,怕怀里的小人儿不长记性,把脚不着地的小人儿稍稍往下一放,那根雄伟就隔着布料顶进幽谷口,翟耀辉发现又软又香的玲珑有致本能的一僵,邪恶的补充道,“萱宝,你记住了!再考验翟哥哥的自制力,我就直接入了你这里的洞房!”
芽儿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柔软的曼妙简直要软成水,直到现在智商绝对不低的她都没明白,这男人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暴虐那么霸道,那么的不顾一切。只能凭借着本能,把翟耀辉的告诫先直接深深的刻进脑海。
翟耀辉见怀里的小人儿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可是表情依旧迷离懵懂,知道这丫头还没从刚才的情-欲中恢复过来。想到这,翟耀辉心中一喜,现在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迷迷糊糊的芽儿,直到被人抱上了床,搂进了怀里,温凉柔嫩的小手被人有力覆到青筋密布的狰狞大物上,那简直要灼伤人的温度才唤醒了芽儿迷路的神智。
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不妙,刚刚缓过神了的芽儿,结结巴巴的娇斥一声“你”。
隐约找到小媳妇弱点的翟耀辉,赶紧用嘴巴紧紧堵住那张小嘴,直到又把芽儿啃的迷迷瞪瞪的才解释道:“这是萱宝应该补偿翟哥哥的,谁让你说错话了!”
翟家二楼,喜庆的新房里,一对志同道合的新人活色生香中夹杂着低声喃语,而这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西厢房里,却是一个连哄带拐,一个连咬带掐,战况好不激烈。
这天晚上,满肚子飞醋的大尾巴狼到底把小红帽啃到何种程度,就看翟大团长他那帮手下的惊愕反应就知道了。
第二天,那帮人本担心他们团长昨天肯定挡酒挡的下盘发虚,早就计划好,准备用田忌赛马的计策,在部队为庆祝建军节而举行的全军大比武中获胜。
可没想到,他们心狠手辣的大团长不仅不虚,反而跟吃了大补丸似的,犹如下山猛虎一般,龙精虎猛。连后备都没用,独自一人气贯如虹,干脆利落夺冠,给团李捧回一个集体二等奖。
目送搏斗厮杀了一天,依旧神采奕奕,连走起路来都是那么的龙骧虎步的翟团长,一帮子人压低声音开始了他们每天的娱乐,“你说咱们团长,是不是吃了灵丹妙药!”
那人还没八卦完,精瘦的跟猴子似的刘健切了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们难道没注意到今早团长归队时,脸上的荡漾的春意?还什么灵丹妙药?那都是让小嫂子给补得?你们说咱团长昨天是拉嫂子小手了,还是亲嫂子小嘴了?”
其实,也不怪这帮人只能想到这种单纯程度。尽管那些已婚的兵油子私底下讲的那些笑话,足以让还是毛头小子兵娃子们面红耳赤,大冬天的都恨不得脱的光溜溜到训练场跑五十圈。
可是,那些兵油子之所以那么放得开,也只是过过瘾,谁让他们一年只能搂着媳妇睡几天。其他时候,只能凭着想象意-淫一番。而大多数的人,其实都纯情的不能再纯情。在他们看来,真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愿意让他们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更何况,他们团长脸又黑又冷,平时那么严肃,又总是一本正经,没人敢也不会去想他们的大团长竟是个老闷骚!而且,还闷骚到敢对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羊羔百般挑逗,上下其手。
所以,刘健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他们虽然比不上团长那么变态,但强将手下无弱兵,论起寻找蛛丝马迹来,他们也都是个中翘楚。更何况,他们团长人家是毫不掩饰。
他们团长最近每次休假进城,归队的时候,脸要么又黑又冷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要么就是得偿所愿以后的猥琐荡漾。吃了好多次亏,这帮人早总结出一个规律来,当他们团长是欲求不满的表情时,他们一个个都要绷紧皮子,完成任务以后要离他们团长有多远滚多远。要是团长笑的满面春风,他们得抓紧时间把平时不敢提的要求,不敢说的话,提个痛快,说个痛快。
搏斗厮杀了一整天的翟耀辉,也不在意自己被手下那帮人里里外外八卦了一遍。等洗漱完,回到空荡荡只有一桌一椅一单人床,还有满满当当一书架的宿舍,抽出最上面那本埋头苦读。
已经长大的小媳妇,就如凤凰展翅,渐渐绽露绝世芳华,早晚有一天要凤翔九天。而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强爬上最顶峰,为那早融入自己骨髓的小人儿支撑起一片毫无阴霾的湛湛青天。
而同一天的早上,翟家,身为货真价实新郎官的翟耀扬,反却比翟耀辉表现的含蓄的多。
早早起床后,除了稍显神清气爽外,别的看不出什么异样。倒是初为人妻的王英,脸上挂着新婚后的甜蜜和娇羞。和翟耀扬同时起床后,草草打扮一番,就匆匆下楼准备做早饭。
端着早饭的翟奶奶,见新孙媳妇满脸局促不安,安慰道:“我们年纪大了,每天的觉不多!你们年轻人可以多睡会!咱们家没有这么多讲究!”
“就是!王英,咱家没那么多讲究,你可不要琢磨太多。”拿碗筷出来的翟妈也笑言安慰,不过,也没打消掉有晚了一步的王英心底的不安。
直到吃完早饭,见老爷子和公公跟昨天晚上一样,该黑脸的还是黑脸,该严肃的还是严肃。再加上从笑意盈盈的奶奶和婆婆手里接过她们送给自己的用红绸布包着的红包,听了老爷子刻板平缓的,“工作上生活上相互关系,相互进步”的训话,那颗初为人妻的心才稍稍放回肚子。
婆婆他们脾气好,可自己不能再这样了,王英告诫自己,中饭可不能再让婆婆她们做了。
收拾好碗筷,王英正要叫翟耀扬让他带自己去菜市场,就听家里的老太爷威严逼人的发话,“耀扬,一会领着你媳妇跟我们去你李爷爷杜爷爷家认认门。”
说完,翟明山自个先背着手,迈着方步出了们。
等翟耀扬一手拎昨晚在楼道叽喳了大半夜的鸟笼,一手拎大包小包,领着媳妇到四合院时,三个老太爷,三个臭棋篓子,再加上年龄最小棋艺最高的花季少女,正坐在树荫大杀四方。
芽儿听见抬头,一身笔挺的新郎官和一身大红的新娘子已经进了院子。
“耀扬哥,嫂子,祝你们新婚快乐!”芽儿先跟两人道喜,然后挤眉弄眼的朝翟耀扬示意,“耀扬哥,你和嫂子喜不喜欢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翟耀扬一听,直接把鸟笼放地上,忍不住呼拉一下小丫头那头黝黑柔顺的长发,捏捏翘鼻,“就知道是你这丫头干的!行啊,胆子不小,竟敢调侃耀扬哥了!”正好趁着耀辉那小子不在,多逗逗这小丫头,估计以后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王英看的发呆,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是自己以前了解的那个儒雅精明的男人吗?
不过,因为新嫂子害羞,王英正对面芽儿也没太在意新娘子的表情,身形哧溜溜麻溜一闪,朝仨老爷子喊道:“爷爷,耀扬哥欺负我!”
仨老头明知道小丫头是在撒娇,还是十分配合恶狠狠的回道:“他敢!”
王英又愣了,那笑的跟弥勒佛似的老爷子,是早晨家里那面沉如冰的老爷子嘛?
不过,王英也没愣多久,就被三个老太太叫进屋子说些家长里短了。家里只要有仨老头在,老太太们是别想抢过孙女,陪她们说话了。
芽儿继续百无聊赖的陪老爷子下棋,而新娘子则要面对老太太们那好奇而又慈爱的视线。
等被仨老太太打趣的面红耳赤的王英回过神来,已经日上正午了。
王英最后找了个借口,躲过老太太的打趣,找到厨房,朝正当当当的手起刀落的芽儿问到:“芽儿,午饭打算怎么做,还是我来做吧?”
“不用,不用!嫂子,进门是客,那能让新娘子做饭!耀扬哥他还不得骂我!”芽儿虽然对这昨天才见到庐山真面目的嫂子没什么特别想法,不过,爱屋及乌,目前对她印象还不错。
王英看着婷婷袅袅的小姑娘,动作干脆利落,准备起来井井有条,还真没自己插手的地方。正犹豫着是不是离开时,就见刚才吵的最凶的俩老头嘻嘻哈哈的进来了,嘴里还不停争辩。
“我说翟老头,你打下手能行么?给俺家芽儿打下手,要求高着呢!”
翟爷爷一听杜爷爷这话的意思,虎目一瞪,“老子当年可是部队有名的神枪手,这切菜不跟打枪一样吗,讲究的眼疾手快准头好!”
翟明山现在处于半隐退状态,空闲的时候比以前多了不少。而杜爷爷,大宅院那一亩八分地还不够他早晚活动的,所以,两个不爱看书的老头,闲着没事,又受芽儿特意给他们捣鼓的那些小零嘴吸引,最近终于打破了他们坚守了大半辈子君子远离庖厨的规矩,一个个都给孙女打下手上了瘾。
要知道,给孙女打下手有打下手的好处,他们可以跟芽儿提要求,让芽儿做他们喜欢吃的,更可以先一尝为快。
不过,俩老头对下厨有兴趣的事,家里人都心知肚明,不点破罢了,谁让老爷子太爱面子。不想在孙媳妇面前丢人的翟爷爷朝王英摆摆手,王英收到自家老太爷示意,默默的离开了厨房,只隐约听的厨房里,俩老爷子接着吵得不亦乐乎。
这天,一对新人在杜家又解决了晚饭,才和翟爷爷他们一起回了大院。
而这一天,王英也亲眼见识了那叫芽儿的小姑娘有多受宠,比丈夫说的“是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心头宝”,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因为芽儿的插科打诨,自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对自己随意了不少,可是王英心里还是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有种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翟耀扬虽然注意到新婚妻子稍有不愉,但只以为是初进翟家的不安。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同样提着装满了礼品和京城特产的大包小包,陪着新婚妻子去招待所看还没离开的王父和王母,也算是回门了。
见了岳父他们,体贴细心的翟耀扬不停跟老泰山寒暄,尽量把空间留给岳母她们母女俩。
可怜天下父母心,王母跟所有嫁女儿的父母的心情一样,见女婿陪着自家男人出去遛弯了,拉住王英的手,噼里啪啦一阵问。
翟家可以说位高权重的高门大户,虽然高兴女儿凤凰攀上梧桐枝,可也有一腔慈母心肠。
眼眶红红的王英,细细的回答母亲的问题。
听女儿说一切都好,又见女婿贴心,王母终于放下心中的那颗大石。不过,该叮嘱的还是想叮嘱几句,“英子,翟家家大势大,门槛高。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问女婿。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憋肚子里。还有,以后跟翟家的亲戚朋友打交道,要拿捏好分寸!”
说到这,为人不失精明的王母,突然想起在婚礼上闹了不少动静的那祖孙俩。
“英子,你问女婿了没有,杜家跟老翟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翟老爷子对杜家看重的很,你别学那些眼皮子浅的!”
王英听母亲问起杜家,想到婚礼上动静不小的闹剧,还有昨天的所见所闻,心里越发委屈。带着鼻音的嘟囔了一句,“我哪里敢啊!老爷子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我哪敢找事!妈,其实你应该担心你闺女以后会不会被小姑子刁难!”
虽然昨天那叫芽儿的,热情周到、一举一动也很得体,可王英仍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婚礼上芽儿把来参加婚宴的那个女孩儿挤兑的直能一杯杯喝白开水,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更何况,就看她在家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受宠,说不定真是个刁蛮的。
王英叽里咕噜把自己心里的顾忌,自己所看所听,还有在母亲面前不自觉就流露出来的酸意都倒了出来。
王母原本还十分担心,听到后来,表情越来越无奈,最后,恨铁不成钢的点点女儿的脑门,“你个傻女子,我以前跟你讲的那些话,都让狗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