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面前的敌人并非是寻常手段能够应付得了的,张飞立刻对身旁喝了一声:“取酒水来!”
“酒水?”
张南闻言一脑袋的问号,奇怪这张飞是什么毛病?眼下都什么时候居然还要喝酒?
可是骑兵中有几名张飞亲随,这些人却一点疑问都没有,直接从战马背负的行囊里取出一个水囊。
将塞子拔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
他们这边这样,对面却没有静待着,除却那些士兵依旧不停的斩杀着被困阵中的骑兵之外,颜良和文丑在注意到张飞没有冲上来之后,反而拍马急冲奔向张飞——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谁也没规定他们俩只能在那里等张飞来攻不是?
但是两人还没冲上前,张飞突然将手中蛇矛往地上一点,一连施放了两个冰柱刺,生生将两人给阻止住了片刻。
就这片刻的光景,张飞已经将手中酒囊的酒全到倒在了手中的蛇矛上,而那蛇矛诡异的将酒水全数吸收没有滴下半点,而且随着酒水被吸收渐渐散发出阵阵红芒,尤其是那弯弯曲曲的矛刃,变得越来越红,最后好似染了一层血似地,红的让人心惊。
可这还不算完,张飞将长矛稍微一提,就有亲兵手托一个木碗在矛尖之前,随即那长矛尖端就流出散发着更加诱人酒香,并且鲜艳如血的液体。
这些看起来繁琐麻烦,但都在片刻间就完成,对面的颜良、文丑被冰柱刺阻挡了一下,再催马而来的时候,张飞已经将那碗托在手中,然后一仰脖,直接将碗中液体喝了个干净。
“啊~好酒!”
张南早就被这诡异的景象震的一片凌乱,完全不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有着什么样的含义。
可当张飞将一碗酒水都喝了干净之后,整个人竟然爆出一阵红光,而且那张脸变得比他那位结义二哥还红上几分,同时整个人也变得酒气熏天······张南就在旁边,险些被那酒气熏趴下。
“两个不知死活的怪物,吃俺老张一矛!”
张飞深吸一口气后猛的一声大喝,胯下战马也不要了,直接从战马上一跃硇起,蹦起老高,众人仰头去望,只见张飞倒持丈八蛇矛从空中急落而下,然后轰隆一声砸在地面上,恰好落在了颜良与文丑两马之间。
巨大的冲击力以张飞为中心扩散开来,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直接就将旁边的两匹战马震倒在地,将马上的两名将领直接给掀飞落马。
这还不算完,张飞直起身子,手中蛇矛猛的一抡,以自己为轴心画了个圆,众人就见到前面红光一闪,好像多了一个红色的圆球,随后那两匹同样死气沉沉的战马就变成了两截。
“妈的,连这两匹马都是鬼东西!”
惨遭分尸的战马没有流出鲜血,反而露出了内里那**的内脏,散发出阵阵恶臭,可是随后就被冲天的酒气给掩盖了下去。
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死尸战马也没有什么战力了,虽然马头还在摆动,泛着诡异光芒的双眼也在盯着张飞,但是没了下半截身体的战马就没了腿,再也无法移动。
一矛废掉了对方两将的坐骑仅仅是开始,张飞一招使完,顺势就往侧面刺出一矛。
这一矛刺出,丈八蛇矛好似变成活物了一样,众人依稀间好似看到一批猩红毒蛇吐着芯子往自己咬来。
这种景象即便是已经说不清楚是死是活的颜良都受到了影响,整个人的动作略微顿了一顿,随即就见其胸口发出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声
“好结实的身体!”
张飞这一矛本以为可以将颜良刺个对穿,在他身上开个洞,没想到居然只刺进去一点而已。
这时候文丑也已经冲了上来,手中长枪直接刺向张飞后颈,张飞立刻收矛招架——刚才攻向颜良那一击,用的并非是丈八蛇矛的本体,而是真空刃的气刃,所以他并不担自己的长矛卡在对方身体里无法抽出。
正是这一点,使得张飞能够及时应对文丑的夹击,而张飞架开这一枪之后,直起身子单手持矛而立,深吸一口气后猛的一声大吼,犹若雷霆的吼声居然直接就将文丑以及又冲上来的颜良给震飞了出去。
这恐怖的吼声就连远处的张南也感到一阵晕眩,而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我他妈到底卷进了什么样的一场战争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