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晓得,刘轩这随口的一句话,不过是一种代称罢了,而刘轩也没有解释,反而一边让宫女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一边欣赏着眼前的这诱人景致。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凤凰之力的关系,文姬的身型倒是越来越完美了。”
打量了一阵,又转头瞧向一旁服饰自己穿衣的貂蝉,这颗青涩的果实也快要成熟,自己也可以考虑将其吞入肚中。
许是感觉到了刘轩的目光,貂蝉虽然低着头忙着,但是那白嫩的脖颈突然染上一层粉红,随后即便忙完了,也不敢抬头去瞧刘轩,只是低着头走到床边,又去服侍蔡琰起床洗漱穿衣。
轻笑了笑,刘轩转身出了自己的寝宫,这时候曹苞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刘轩出来立刻上前:“陛下,王司徒与刘侍郎已经在承明殿等候。”
刘轩点了点头,随后就奔着承明殿而去,到了那里,就看到已经等了有一阵的王允和刘晔。
见礼完毕,刘轩直接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刘晔听了没说什么,倒是王允怔愣了一阵,随后就竭力反对:“陛下身为江山之主,怎可以弃朝廷大事于不顾,而自顾自外出游玩?”
刘轩一听这王允张口就给自己扣了一个好大的帽,当时就有点不高兴:“我身为这天下江山之主,难道去巡视一下自己的土地也是过错了?”
这么说,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恰当的理由。但是王允却丝毫不退缩,直接就反驳:“天下时局纷乱,关东各诸侯拥兵自重,又有黄巾贼军复起祸患豫、徐二州,陛下不思如何剿灭反贼、收归地方大权于朝廷,反而跑去巡视什么西北诸郡……此举实在是……”
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严重的话,但是终究是在最后一刻想起了眼前的这位年轻皇帝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说话的时候把意思说明白了也就是了,说的太过根本就是自找麻烦,所以王允在最后时候将将把话给止了住,那难听的词汇最终让他给咽了回去。
汉朝对言论没有什么限制,如桓帝时有县令上表直接斥责皇帝。直接骂皇帝你这货是不想当皇帝了吗?虽然最后被处死,但是当时满朝文武都上书营救,都不认为这位县令犯了错。这种言论都能够书于奏章中,可见汉朝言论自由,而这人会被处死,关键是那货上表骂皇帝还不够,还是用露布,就是不加密封。大家随便看的那种书写的斥责之言,一路传阅到京师去。
还有东方朔谋求官职的时候,上书时所用的言论,简直比后世的那些自卖自夸的广告也差不了多少,这要放到后面几个朝代,‘狂士’之名是逃不掉了,甚至可能因此被皇帝或者一些大官厌恶,终生不会受重用。
但在汉朝。这些都属正常,所以即便今天王允真骂出口了,也不应因此获罪,何况王允多少也是为朝廷以及汉室江山考虑……
也正是知道这一点,刘轩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没有直接将王允斥责出去,而是说了句:“明年一整年。朝廷都将为西北雍凉二地的民事恢复而繁忙,一年下来基本都不会有什么重大变化,即便我在外面巡视,也不影响朝廷大计。”
王允也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武动乾坤最新章节),但他认为天就应该坐镇朝廷当中。今年年初那场御驾亲征还可以说是彰显天家威严,今次又算什么?何况,若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然关东混乱,汉中又有天师道谋反,若有贼人来犯又当若何?”
刘轩想要出去,这个问题自然也都想过,所以王允质询,他很干脆的就道:“禁军各部整编完毕,驻守几处咽喉要害,即便有贼人来犯,纵使不能退敌,阻挡敌人三、五个月也足够了。有了这么长的时间缓冲,难道司徒并朝中诸公想不出合适的对策?”
“若是天师道进犯雍凉,那朕直接就可以奔赴前线,斜谷外布着朝廷大军,又有当地郡国兵马辅助,足以退敌!”
汉中来雍凉基本就是出斜谷,他早就派夏侯渊统兵坐镇斜谷外,若天师道从这里杀出来,刘轩直接就能把敌人堵在谷中。
然后长安与凉州两处发兵,直接就可以将汉中贼兵剿灭——不过只要张鲁脑袋不是有问题,断然不会这么仓促的就杀来。以他汉中一郡之地,依仗天险死守足够,要想进犯雍凉,那就是自寻死路。
“若是张鲁脑袋不出问题,他应该往西南进兵,尽夺益州全境……”
本来只是随口说服王允的话,刘轩也只是将自己代入到了张鲁那个位置,然后思考起他应该如何发展。结果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坐镇雍凉,二地兵马互为依仗,张鲁肯定不会前来自讨没趣,那么他如今已经摆明车马的反了,想要发展的话最佳选择莫过于尽夺蜀地。”
“若叫张鲁夺了益州全境,再想对付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若黄巾军再夺取豫州、徐州,两部贼军成犄角之势虎视中原各处……这两家莫非想和我提前上演三国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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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我们这里雷雨交加的,感觉那雷就在脑袋顶上似地,而且新闻说昨天我们不远的一个区还真劈死一个,导致我一整天不敢开电脑,所以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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