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王爷,宋大少派人送來战报一封。”來人将手中的信件递上。
高晋拿过信件,三下五除二的打开信件内容,所为的战报,自然也是宋景然那边的危急情况,以及处于的尴尬位置。
一旁的将士见高晋眉头紧蹙,一时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敢,只能退后候着。
高晋深深吸了口气,却久久不愿吐出,眼下局势都不利于我军,城内还能死守一阵子,可城外....想到此,他才将气息叹出,眼前,只能等严永黯那边的消息,希望不再是噩耗,不然,他真担心,这么多年的努力,会就此付诸东流。
宋景然率军死守三日后,敌军终于先发起了攻击,敌军是从两侧夹攻,他们处于中间,只需等敌军上前,他们一阵猛攻,能杀多少是多少,能撑到何时便是何时;一阵撕扯人心的号角声,牵动着无数人的命脉。
数万人马混为一体,看似有些分不清敌我,比较夺目的,还是宋景然驾马的英勇身姿,古色战甲,坐骑栗色悍马,胜过双腿的灵动,长剑在手,挥舞如蛇,闪动如影,剑峰游走过之处,必定是一片生命即逝。
暗影与暗夜也不逊色,古铜色战甲,各坐骑宝马,长剑在握,游走在敌军的身体上,鲜血飞溅,像似在为闪烁的剑峰一解干渴。
即便他们愤力作战,坚守内心的信念,却仍旧抵不过敌军长时间的摧残;大军气势明显消减,将士们的精神也是跌落,面对敌军的人马数量,他们真的尽力了。
宋景然见大军都进入死气沉沉的状态,一时心急如焚,驾马直奔敌军而去,先斩杀他们的主力,给他们來个群龙无首再说;
暗影与暗夜见状,都急忙喊了一声‘将军...’由于太过混乱,宋景然并沒有停下,但应该是听见了。
暗影与暗夜都脱开身旁的敌军,朝宋景然而去,战场上,沒有将军先牺牲的道理,在他们心里,沒有主上先冒险的道理;
敌军见他们孤身而來,更加兴奋作战,一涌朝他们飞扑过來,三人瞬时被上百名敌军包围,而敌军的数量还在增多。
宋景然几人一时难以突围,只能在此拼杀,眼看敌军的头领,正一副得意洋洋的在眼前,却无心向他出手,心里更是恼怒;而自己的兵马,此时也而带着沉重的心理与步伐,纷纷赶來,由于敌军数量较多,兵力一时难以解围。
暗影与暗夜似乎能猜想到宋景然的意向,一直在找机会掩护他;也许就是默契,宋景然在暗影与暗夜接近自己时,撩起地上的弓弩、弩箭,以最快的速度,向那位正享受在战胜喜庆中的首将发去。
‘嗖..’的一声,暗影与暗夜知道,事已完忽,又精心的投入杀敌中,突然,一道闪光晃过,暗夜回头看去,一把锋利的刀锋,正向宋景然而去;
“少主....”暗夜飞身过去,挡住将要落在宋景然肩上的刀锋,本是,还在观望弩箭而去的宋景然,在嘈嘈的提醒中已收回了神,还未來得及躲闪,已见暗夜飞身而來,只听,暗夜撕心裂肺的一声‘啊...’
宋景然不明状况,只见空中闪过一物,再看向暗夜,他已快跌落在地,來不及多想,一把将快要落地的暗夜拉在马背上,只见,他一手抱着另一手臂,而另一条手臂,已不见手掌,只见滚滚鲜血涌出。
‘暗夜..’一旁奋战的暗影焦急担心的喊着;
宋景然在暗夜的胸前点了两下,控制鲜血的流失,身边还是不断的涌上敌军,将暗夜稳于自己的身前,又进入厮杀中;长剑‘刷刷’的挥动着,像似在宣泄他内心的愤怒,更多的是痛惜。
好在不负暗夜与暗影的掩护,敌军的首领终于被宋景然一箭毙命,敌军见状,也有些惊慌,但副将仍究举着高高的战旗,大军也不敢消退;
宋景然的大军,迟迟不能为他们突围,而他与暗影在此下去,也将体力不支,暗夜并未昏死,若不是被宋景然钳制,他怕是早就下马杀敌了,就算再宋景然马上,他还是不忘用另一只手,斩杀靠进的敌军。
突然,从东部冒出一队骑兵,个个夜行装扮,看來并不是军队人马,但是敌是友,双方都不得而知。
眼下的情势,双方兵马都显得有些迟钝,唯有宋景然不疑惑其中,因为不管是敌是友,对他们此时的战事,以毫无意义可言,若是友,那便是天不亡他,若是敌,以现在突围都很难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