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选择退一步,唐信反而有了一个更加可靠的商场盟友,港城财团。
这样一来,在内地,以宏信集团为首的博海商会,加上与港城财团强强联合,就会是亚洲范围内首屈一指的财团势力,即便放眼全球。也是不可忽视的商业势力。
“年二十九晚上回去。到时候陈逍也回来了,我们聚聚。”
开车的白邺宇随口说道,唐信答应一声没再接话,实际上过年他也忙,大家都忙,抽个时间出来聚聚是应该的,他一想到要挨家挨户给女方家里拜年,唐信就觉得头大。
尤其是程文越好像还在生他的气,拐跑了他的女儿。长这么大,程慕头一次不听父亲的话,就是为了唐信,唐信心里挺惭愧的。
开着车的白邺宇突然放缓了车速,沉声问道:“你来的时候,带了多少人?”
唐信抬起头望向窗外,发现这去往国际机场的路上,他们的车被包围了,前后左右各有一辆车夹住了他们,而国际机场又地处偏僻,眼看过了路口,再开下去就越来越僻静了。
白邺宇透过车窗看到左边有拿着手枪的男人给他打手势,让他跟上前面的车,否则就开枪。
无可奈何叹口气,白邺宇回头问唐信:“冲你来的吧?”
“呵呵,白邺宇”梦想口袋”,你这话里有话,你是想说你们其他人都不会像我这样肆无忌惮地惹麻烦对吗?”
白邺宇依旧不慌不乱地开着车,说:“你自己也说了,是麻烦,这耽误的时间,收拾手尾,唉,有时候啊,你真没必要咄咄逼人,嘴下留情,这能省不少麻烦呢。”
唐信呵呵一笑,反问道:“看来,你猜到是谁的人了?”
“这还不明摆着吗?有人年少得志受不了委屈,其实和你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实力差距而已,需要我把名字说出来吗?”
唐信与他异口同声道:“杨鸿程。”
两人说完之后不约而同笑了笑,唐信则若有所思道:“今天的他,让我联想到了过去一个人。”
“谁?”
“吴伯辰。”
“那是谁?”
“查尔斯吴的儿子。”
“哦,我想起来了,那他应该和杨鸿程认识才对,都是新家坡财团少爷嘛,看来杨鸿程没有汲取前车之鉴啊。话说回来,你今天可以告诉我吴伯辰去哪里了吗?他潜逃失踪,我猜他死了。”
唐信目光恍惚,悠然道:“你猜对了,他死了。”
白邺宇好奇地追问起来:“那他是怎么死的?你安排了杀手?”
“他是从高空坠落摔死的,临终遗言是FUCKYOU,然后我亲手给他举行了火葬。”
白邺宇一脸怪异之sè,他难以想象吴伯辰究竟死在了哪里。
他不用想了,因为前面的车停了,正好是停在了大屿山的公路上。
白邺宇要下车,唐信抬手止住,说道:“不麻烦你了,我下去会一会他,一个”娱乐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犯不着劳驾你也出来,要不他真以为他多有面子呢。”
白邺宇挑挑眉也没反对,就留在了车中。
夜幕下的公路上只有灯光映照,杨鸿程穿着修身尼龙大衣负手站在公路围栏之前,他眼前不远处便是三面海水的国际机场,地处偏僻,晚上也不怕有人来打扰。
周围十几名黑衣男子站在原地,唐信连看也没看,走到杨鸿程身后,对方转过身来yīn柔地笑道:“唐董,这么晚把你请来,我长话短说,我要入股宏信集团,按照市值,新家坡财团大概只有宏信集团的八分之一,我以百分之三十的财团股份换宏信集团3%的股份,这份诚意足够了吗?”
唐信面不改sè扬起手,茫然地问道:“否则?”
杨鸿程脸sèyīn沉下来,目光yīn鸷道:“否则,宏信集团在东南亚的商业势力会被我们连根拔除,还记得三年前我们的合作吗?我们财团接手了博海商会大量的上市委托,如果我们从中作梗,博海商会的损失加起来,呵呵呵,到时候,龙头的你们,恐怕要面临底下无数人造反,诶,你恐怕要开始威胁我了,千万别,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在过去一年整合了东南亚所有社会势力,你要开战,我能让你永世不得安宁,我不是威胁你,而是告诉你,你面前站着的人,拥有资本与你合作。”
唐信闭目轻笑起来,肩膀耸动,他这一笑,令杨鸿程皱眉呵斥道:“你笑什么?”
唐信摇头道:“五年,五年时间,新家坡财团居然完成了一个轮回,现在的你,就像是当年的查尔斯吴。你错了,我不会威胁你,当年,我就没有威胁过吴伯辰,也没有恐吓过查尔斯吴,他们父子就是死在我手上的,而且,查尔斯吴全家老小,也是我花钱请人干掉的。你觉得,今天的我,和当年的我,实力有多大的变化呢?我怎么可能像你们一样,越活越回去!”
杨鸿程冷笑道:“现在,你的口气还这么大,难道真要一拍两散?”
唐信嘲讽道:“你知道你有多傻吗?你一见面就把自己的底牌告诉了我,你以为你这是强势的表现,错,这是愚蠢。我说过,你最好永远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就来做。听,仔细听。”
杨鸿程果真竖起耳朵聆听起来,静谧的夜,公路上传来了汽车声,而且不是一辆。
就在杨鸿程没反应过来时,十几辆车包围了他们。
陈浩强带人从车中下来,面无表情的他直接拿出了枪,对准了杨鸿程的保镖们。
唐信目光淡淡凝视着脸sè突变的杨鸿程,轻声下令道:“其他人干掉后丢海里喂鱼,这位少爷,剁掉他一只手送去新家坡,让新家坡财团两天内去公海上接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