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箕羞恼地一转身趴在了床上,用枕头蒙住了头,以前和唐信花样百出地体验过很多男欢女爱的激情。但终究不是真刀真枪,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紧张,也更加害羞,唐信不厌其烦地请示她,好像是这是一件工厂加工的环节,每个细节都要有一个准确规格才行。
唐信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看到嘟着嘴低头不敢看他一脸绯红的钱箕,挑眉笑道:“很少能看到你难堪的模样,很有趣。”
钱箕抬眼瞪着他。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唐信轻轻吻住她的嘴唇,里面充满了酒香味,大概她在宴会上也喝了些香槟,唇齿留香。
钱箕动情热烈地回应着他,感觉到唐信的手绕到了她身后,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晚礼服后面的拉链,身子一凉,连衣裙滑落脚边。
她也主动解开了唐信的衬衫和西裤,很快。两人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
肤若凝脂。弹xìng光滑娇嫩,唐信用尽力气抱住她的身体,只是身体毫无保留的摩擦,已经令钱箕激动不已,她睁着情泛滥的眸子凝视唐信,此刻的她不知道,即便她长相一般,但动情的神sè醉人心神!
”梦想口袋”唐信流连忘返地爱抚她的娇躯,钱箕嘴中散发出妩媚的丝丝轻吟不断在诱惑着唐信。
她始终睁着眼睛。要真切地看着唐信占有自己,她更要确定,唐信在占有她的时候,是全心全意发自内心的。
没有令她失望的是,唐信比她想象中更加热情,火热的吻遍布她的全身,在她几乎是感觉自己沦落在yù望煎熬中时,唐信俯下身俯视着她,猛烈地进入了她的娇躯中。
钱箕失声痛苦叫了一声,眼角自然地涌出了豆大的泪珠,她双手抚着唐信的胸膛,条件反shè地向外推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要不要停下?”
唐信低头与她唇舌纠缠片刻,再抬起头时心疼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
钱箕拧着眉头带着哭腔道:“真的很疼!不要停,这样很好,越是疼,记忆中就会越深刻,让我永远铭记今晚,让我彻骨难忘!这样,我不会迷茫,不会放手,唐信,我是你的女人,真真正正成为了你的女人!我爱你,如果你也爱我,就别停,这份痛苦,是我的幸福!”
唐信大概没料到钱箕这样说,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来两额相抵,闭目柔声道:“瑶瑶,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不,那不一样!女人注定这一刻会痛苦,但这份痛苦,就是幸福大门的钥匙,因为,你是我的灵魂伴侣,唐信,不要停,用你的方式爱我。”
钱箕甚至忍着疼痛在唐信身下主动扭动身体,她就是要自己找罪受,这一刻对她而言是特殊的。
以往唐信总会痴迷于她那魔鬼般的娇躯,但现在,他只”娱乐秀”是捧住她的脸蛋,忘情地与她缠绵接吻,然后动作节奏富有技巧地占有她!
苦尽甘来,渐入佳境之时,钱箕在唐信身下婉转承欢,轻吟不绝于耳,她到最后甚至带着哽咽的声音在唐信耳边不断重复表达爱意。
一夜sè无眠。
翌rì清晨,唐信刚从睡梦中醒来时,发觉身体很重,胸口又湿又痒。
他睁眼一瞧,被窝中,钱箕趴在他身上,正在用小丁香轻轻舔弄他的胸膛,发觉唐信醒了,她从被窝中钻出脑袋来,云鬓散乱,颇有一份慵懒的妩媚。
一夜之间,她那略显苍白的面颊在微笑中看似成熟了不少。
她直起了身,被子落下,无限sè呈现在唐信眼前,他揉揉眼睛笑叹道:“大清早你不多睡一会儿,骑我身上,你不累啊?”
钱箕笑意吟吟,微微抬起臀部,再伸手在自己腿间,眼神勾魂地凝视着唐信,她抬起的美臀又缓缓落下,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
唐信也张嘴长出口气,再一看钱箕身体起落,带来了刺激神经的快感。
“以后rì子还长,你着急什么?”
钱箕俯下身来亲了亲唐信的嘴唇,身体还在上下活动着,她在呻吟中对唐信说道:“程慕说你最喜欢这个姿势,我试试,好累。”
唐信在飘然快感中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她什么都跟你们说?”
“当然,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是不是很喜欢?”
唐信摇了摇头,这让钱箕脸sè一变,停下了动作趴下在他身上,苦着脸道:“不会是程慕骗我的吧?”
唐信捏着她的鼻子,抹掉她脸上的汗珠笑道:“那贺敏有没有告诉你们,我最喜欢和她用什么姿势啊?”
钱箕摇了摇头,突然灵光一闪,讶然道:“跟不同女人,最喜欢的姿势也不同吗?”
唐信脸皮厚若城墙,坦然道:“当然。”
“那你和贺敏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
“她背对着我站着或者跪在床上,说句实话你别不高兴,虽然你比她屁股大,可是,我认为她的臀部是你们中最美的,两手按着撞击算了,说多了你肯定心里不高兴。”
钱箕倒还没来得及不高兴,她沉思片刻疑惑道:“那咱俩?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唐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笑道:“一个一个试试呗,当然,你要配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