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贺天赐现身,乔正茂似乎看到了救星,急切地叫道:“喂,你不能见死不救吧?还有,我问你,你们把我带来这里时,我家里的人,她,你们有没有伤害她?”
贺天赐面不改sè说道:“乔正茂。我如果是你,现在会保持沉默,因为,如果你不小心说错了话,你可能会没命。你家里那个妞儿,她没事儿,只是疯了一样四处找你。还报了jǐng。”
乔正茂一脸错愕,吼道:“难道你也怀疑是唐潇干的?我和曾小胖一起密谋帮他?”
面对冲上来的乔正茂,贺天赐一手按住对方的脖子。哐一声将他按在了墙边,贺天赐神sè冷漠逼视着他说道:“别只想着你自己的处境,你知道这件事牵连多大吗?影响有多大吗?闹不好,就是血流成河!把你关在这里,就是保护你们,蠢蛋!我来告诉你外面那些zì yóu的人,他们如果行差踏错一步,未来就有可能赔上人生的一切,也许这是一次敌人的yīn谋。但同时是在考验集团每个人。有人想多了,有人开始做梦了,有人拉帮结伙要变幻王旗了,呵呵,唐信比你,比我,比每个人想象中还要狠,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别乱说话,自己安分就是最安全的。”
贺天赐平rì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候脑袋清醒,只要不是事情发生在自家人身上,他就能冷静思考,而他最大的软肋,就是家人,否则当年贺敏被打,他也不会失去理智在蒋俊面前要去跟唐信拼命。
乔正茂被教训地哑口无言,最终乖乖听话地坐了下来,和曾小龙并排坐着,两人看了眼那边的唐潇,似乎唐潇这站在暴风眼中的当事人,却更加淡然,他插不上手,此时只能把事情交给外面的人去处置。
唐潇坚信,宏信集团里能耐大的人多如繁星,会有人证明他的清白。
贺天赐走到外面与贺敏汇合之后,径直问道:“查到了什么?”
贺敏带他来到天盈安保公司的作战会议室中,把最新查到的消息告知贺天赐。
“刚刚彻查公司,有两个疑点,第一,唐信的办公室里丢了一个杯子,是他专用的杯子,这一点何嫣已经证实。第二,今天清洁工没上班,我们得到消息,这位年龄已经超过五十的女人在家中心脏病发,死了。”
贺天赐冷笑不已。
“看来有人杀人灭口了,关于这个清洁工,我们知道多少?”
贺敏打开手头一份文件淡淡道:“她是离异母亲,儿子刚刚结婚,蹊跷之处是她的儿子不久前买下了一套房,一次xìng缴付房款,根据她的家庭收入,她,她儿子,儿媳妇加起来,二十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支付这笔房款。显然,这笔钱的来源值得怀疑,也就是说,她被人收买了。有一个证据对唐潇很不利。”
贺天赐反问道:“是什么?”
贺敏打开了电子屏幕,播放了一段超市监控录像。
“宏信集团这一片所有监控设施,我们都有备案,这段视频被发现是因为有那位已经死去的清洁女工,她在超市与一个人碰头,从画面角度看不清她交给身边那个男人的是什么东西,但我们推测,应该就是董事长办公室丢失的那个杯子,既然是唐信专用的杯子,上面有他的指纹是理所当然。”
贺天赐仰望电子大屏幕,指着那个与清洁女工接头的男人问:“他是谁?”
贺敏挑了个画面,虽然展现不全,但也能让人看清这个人的长相。
“王哲?那个律师。这下思路清晰了,可是,这怎么会跟唐潇有关系?”
贺天赐认定是王哲在捣鬼,只是不明白为何对唐潇不利。
“这间超市,经营权在唐潇父母手中,他们偏偏挑这个地点接头,不得不令人怀疑。”
贺敏话音刚落,贺天赐陷入沉思,在试图弄清楚这里面的玄机,但是,电话响了,打扰了两人的思维。
贺敏看了眼来电显示,朝贺天赐说道:“是夏清盈,等我一下。”
她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只听夏清盈话音冷若冰霜朝她质问道:“贺敏,我问你,宏信集团有没有暗中下令或是雇佣杀手去杀人?”
贺敏眉头皱起,事发之后,宏信集团唯一可以在法律上被追究的行为就是囚禁了唐潇他们三人,之外就再没有行动了。
但是她也拿捏不准,因为唐信有很多暗棋,是她和其他人都不知道的。
“谁死了?”
既然夏清盈口气郑重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必然是一种指控。
当然,夏清盈不可能控诉唐信,而唐信现在正在太空遨游,也不可能犯下这样的罪行,夏清盈作为国安在地方的领导,就算是质问,也是针对宏信集团其他高层人物。
夏清盈说了一段令贺敏措手不及的话。
“王哲,连带另外两名可以作证唐信签下过合同的律师,三人的尸体刚刚在家中被发现,同一时间,西方媒体曝露了那份合同,声称宏信集团内部因权力斗争而滥杀无辜,这事已经掩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