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孙先生,你的指控有证据吗?”
施米茨根本不知道米国在华的行动,他理所当然地反问起来。
孙道一言不发,钱慧瑶则目光冰冷地盯着施米茨,沉声道:“我们来这里,不是讨论米国人有没有绑架宏信集团董事长,而是已经认定就是米国人干的,而且绝对是你们zhèng fǔ有实权的人物下达的命令!”
“你的指控毫无根据,这是诬陷!我会通过官方渠道向华夏zhèng fǔ抗议。”
施米茨脸sè突变,严肃地斥责了钱慧瑶。
钱慧瑶冷冷一笑。直言不讳道:“我不在乎你怎么想,米国人怎么看,今天是一次非正式的会面,就算你录音,就算你记录下我说过所有的话,以此为把柄将来要挟我,指控宏信集团或是华夏zhèng fǔ,我告诉你会是什么结果,我会选择自杀,然后告诉世界。我是一个疯子,jīng神病患者,把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而你们只是被耍的小丑。听不懂是吗?那我就说一些你听得懂的话,记得去年的s2病毒吗?那就是我研发的!”
施米茨神sè巨变,目光移开望了眼孙道,发现对方无动于衷,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华夏人承认了?
宏信集团的人承认了?
联合国之前调查宏信集团没有结果,现在。他们反而承认了?
不对!
联系到钱慧瑶先前的话,施米茨反应过来。就算他真的录音了,也没用,公布出去时,钱慧瑶会以自杀方式宣告这只是一场闹剧。
可是,她为什么说这些奇怪的话呢?
钱慧瑶看到对方惊讶,冷笑道:“施米茨先生,你还没有意识到,米国人已经激怒了一个资产上万亿的集团势力!本-la登只有不到两亿美金的财富却能够令米国人谈之sè变,本-la登要买军火。我们不用,我们可以自己造,本-la登要劫持飞机才能制造恐怖袭击,我们不用,我们有财力有人脉有势力,可以轻而易举把战火在米国本土点燃,米国希望新的病毒在米国本土爆发吗?希望宏信集团下一项军事科技把米国作为试验场吗?就算我们什么也不做。把一万亿美金送给米国所有敌人作为军费,我们一样可以喝着美酒看米国人流血死去!这些在未来会不会发生?这取决于你们米国人的态度,你去告诉米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女士,她只有三天时间做决定。三天内,我们的董事长不出现,那么恭喜米国,你们又有了新的敌人。”
这不到五分钟时间里,施米茨的思维被连番冲击,在钱慧瑶转身迈步离去时,他叫住了孙道,喊道:“孙先生,这是一次无礼的指控,华夏难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要与米国开战吗?”
孙道站定脚步昂起头,几秒后转过头来望着施米茨,冷声道:“开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华夏zhèng fǔ做什么了吗?如果米国发生了什么意外,然后栽赃诬陷是华夏干的,以此为理由开战,那么,你认为华夏会退缩吗?开战就开战,看看华夏人会不会向米国低头。”
施米茨难以置信地望着孙道又转过身去的背影。
在接待室门口,钱慧瑶拉开门回眸朝施米茨沉声道:“也许你认为我刚才是疯言疯语,不要紧,给米国中-情-局的回礼,一天内就会送到,或许你真不知道是不是米国绑架了我们董事长,但你只要把我说的话传回给你们的总统女士,这就够了,当然,你不传话也可以,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拭目以待!”
接待室的门关上了。
施米茨惊疑不定。
他万万没料到深夜会面,会是这样的内容。
米国在本土以外的军事行动都会有秘密,更别说本身就见不得光的特工了。
他的确不知道情报组织的行动,而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敢大意,立刻把信息上报给了米国华府。
风和rì丽艳阳天。
white-house却一片愁云惨淡。
希拉立在椭圆办公室内目光隐含怒火地望着面前两个男人。
一个是她的首席参谋长乔治,另一位则是她上台任命的中-情-局局长。
忽然,她神经质地自嘲笑了起来。
“昨天,国防部网络系统被黑客入侵,据称是一位无zhèng fǔ主义者的jǐng告,勒令我们释放一个人。今天,中-情-局局长就来告诉我,每年消耗上千亿美金的情报系统中,在华夏的高级特工一夜之间全部曝露?已经被华夏zhèng fǔ控制,接着,我们在中东的反恐情报据点也全部被中东各方势力连根拔起,有超过十起伪装成平民的米国特工被恐怖分子挟持,正在以此要挟米国。呵呵,今天是愚人节吗?”
中-情-局局长脸sè难看,乔治额头上冒着冷汗。
那些恐怖分子挟持了米国人,并且通过网络上传了枪决部分人质的过程。
平民只认为那些被恐怖分子挟持的人是米国平民,或游客,或商人,实际上,那些是米国的特工。
现在米国民众最关注的就是希拉立如何应对与恐怖分子的战争。
可实际上,乔治不认为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中东那帮恐怖份子。
他缓步走上前,在希拉立桌前低声道:“总统女士,关键之处是那个人,驻华大使传来的消息表明,华夏反击了,宏信集团反击了,一天时间里,我们的损失已经难以估量。”
希拉立怒发冲冠,拍案而起,怒吼道:“你是在告诉我,那个人他玩弄了米国总统,但我们还要向他妥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