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人生,便是两个极端!
而现在,渡边弘次正是如rì中天时,他连自己人的忠言都觉逆耳,何况是来自敌人的提醒。
他自然是将唐信的话当做耳旁风.
“你这是嫉妒,你在华夏不能做和我一样的事情,因为那是一个政治封建的国家,而不像我们东瀛zì yóu开放,呵呵,唐信,这就是你的悲哀之处,你再富有,也必须向权贵摇尾乞怜!”
渡边弘次的冷嘲热讽令唐信轻声一叹。
多说无益。
他看了看表,距离拍卖的时间快到了,他朝拉尔夫笑道:“拉尔夫,你说我们联手对付米国金融炒家,呵呵,我告诉你,米国不敢登陆非洲的,想一想那里是谁的势力地盘?难道米国人自大地认为能够与华夏与俄洛斯两大强国对抗吗?奥八马几年前才说过米国在非洲不存在,希拉立这么快就要扇米国的耳光吗?呵呵,金融市场不会有变化的,生活照旧。再见!”
他这番直言不讳的言论,本来应该让拉尔夫和卡特迈克尔两方人很尴尬。
不过拉尔夫却与卡特迈克尔相视一笑,他们有恩怨,这是事实,可大家从不会在rì常交际中撕破脸,那有**份。
渡边弘次见唐信走了,便跟了上去,连跟身边的人招呼也不打,他们都是冲着天丛云而去,自然是一路的。
在去拍卖场的路上,渡边弘次若有所思,从唐信的话来看,宏信集团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持有否定态度,是真是假,也不能听唐信只言片语就做出判断。
不过,渡边弘次更期待唐信能够入局,若能如此,将会是他们之间的正面交锋。
拉尔夫同样带着人朝他要去的拍卖场走去。
唐信离开前的话同样令他神sè数变。
之前。拉尔夫的确是想和唐信联手,在战争爆发时,金融市场必然会产生震荡,战略物资会飞涨,但金融市场的变化永远是波段起落式的。拉尔夫就是想坑唐信一把。在一个上涨区间的末期,他提前离场,做出和东瀛在老窝时相似的举动,令唐信损失惨重。这是他单方面的设想,现在看来,不可能会实现了。
在联手的大前提之前,唐信的言语已经表达了否定战争降临的态度,那么即便宏信集团进入金融市场。也肯定不会是与他有着相同的动作。
身后走上一位三十多岁的棕发男人,与拉尔夫并肩而行后说道:“我看这个人出门在外也不带保镖,似乎破绽很多。”
拉尔夫停下脚步,扭头叹道:“施耐德,他不是你想象中的弱者,你看不见保镖,不代表他的安全没有保障,我不能出手的原因,是我的把握还不到三成。我和他,都在试图摸清对方的人际网络与能量,而这方面,我认为我正处在弱势。”
身材挺拔高大的施耐德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究竟有什么可忌惮的地方?”
拉尔夫愁容满面说:“从他的过去来看。他的敌人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或死去,有心人猜出百分百是他干的,可是,问题的核心是。他怎么做到的!飞机爆炸,他完好无损。在港城,狙击手失败,不久前,洛克菲勒家族发生了惨案,洛克菲勒家族选择了与他言和止戈,为什么?洛克菲勒家族怕他吗?怕!在没弄清楚他怎么轻而易举就炸死了家中一脉的人之前,你以为,洛克菲勒家族敢冒险和他开战吗?他有多少人藏在暗处?这些人又有什么本事,他本身就是一个谜,未知的,永远才是令人恐惧的。”
拉尔夫忌惮之处,与唐信保持诡异平静态势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同样的,唐信没先动手,也是他还没摸清拉尔夫的人际网络与能量的缘故,先动手不难,难的是避免鱼死网破大家两败俱伤,谁也不希望这一场战争的最后结果是大家一起毁灭。
唐信聪明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像个四处炫耀的二货一样高调做事,他低调藏在黑暗中,保持着神秘感,令人捉摸不透,才会更令人惧怕。
也只有像是克里斯多夫这个洛克菲勒家族里无脑的继承人,才会莽撞地跟唐信叫嚣。
所以,他死的很惨。
施耐德明白过来,轻叹道:“原来如此,对付这样的人,是需要缜密的设计与充分的准备。”
拉尔夫再次迈开脚步,但又回头说道:“施耐德,三个月前你提交了一份对准华夏的计划,去实行吧。”
施耐德神情一震,坚定地点点头,随后疑惑问道:“那这次米国可能开战的机会?”
拉尔夫蹙眉深思半晌后叹道:“这一次,作壁上观,我猜唐信刚才那番话不是说给我听的,他和那个东瀛人有私人恩怨要处理,我们不掺合,入局恐怕被他所利用。”
施耐德没想到眼前这位德国经济皇帝居然就因为唐信的一句话而改变了主意!
他们来米国,拉尔夫来拍卖场购物是私事,公事是要打听消息,进而在金融市场兴风作浪,本来这就是既定计划,如今金融市场是一副风雨yù来暗流汹涌的态势,各方金融大鳄都在观望,何时出手是根据米国white-house传出的消息而决定。
显然,米国人掌握着主动,就和当年他们算计东瀛一样,zhèng fǔ决定着金融市场变化的确切时机。
拉尔夫突然打消了这个计划,的确是他心神不宁,尤其从唐信拥抱他那一刻开始,就嗅到了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