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淡淡一笑,叶秋也突然抿嘴一笑。
她这一笑仿佛周围一切黯然失sè。
“我每天都在想你。”
唐信微笑说道,同时迈步走去了办公桌后面,那里是单面落地窗,可以从这里俯瞰繁华的曼哈顿。
叶秋跟在他身后,眯眼轻笑道:“骗人,这样的鬼话,四年前也许我还会相信。”
唐信双手插袋看着窗外的风景,被拆穿谎言依旧面不改sè,无声而笑。
的确,在这四年中他思念过叶秋。但绝不可能是每时每刻的,只不过断断续续偶尔触景生情时格外深刻罢了。
尤其他的情感被身边女人强烈牵引之时,他还真没功夫去想别人。
刚才只是一句情话。
唐信昂着头望向晴朗的天空,说:“四年,是啊。一晃眼。四年过去了,世界在变,人也在变。”
叶秋靠着自己的办公桌,紧抓住唐信刚才的甜言蜜语不放。逼问道:“如果你想我,为什么四年中没有来看过我一次?甚至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背朝着她的唐信失神道:“四年前,你只是一个天真的女孩,虽然我们有过美好的回忆,可这与托付终身是截然不同的。更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与未来,你会怎样看今天的唐信,我不知道,而你在这四年中思想会产生怎样的转变,对待生活的态度,这都是变数,其实我是个胆小鬼,感情上不能勉强。而我厌恶失败,所以担心自己主动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叶秋若有所思,不可否认,唐信说的有道理。
人和人是不同的,这无关信任。她不是程慕,不是那个认定了一件事便撞破南墙也不回头的女孩。
程慕从小就认定了唐信,忠贞不渝,但也会在她认为自己不配时选择离开。即便行为上还与唐信十分亲密,可两个人的心灵世界已经与以往不同了。
叶秋蓦然叹道:“是变了。四年过去了,不管怎样,我起码比你学历高了。”
唐信闻言耸肩轻笑。
他只是本科学历,而叶秋在米国,同样用四年时间,三年大学,一年硕士,自己在学历上还真是比她矮了一头。
但是这重要吗?
她的玩笑真有点儿让人无奈。
“有时想起你,真可恨。”
叶秋口气微微失落地说道。
孤身来到异国他乡发愤图强,她希望自己能够变强,未来有一天成为唐信的左膀右臂,为他的事业腾飞贡献自己的力量。
可她离开时,唐信不过资产二十多亿美金,四年之后,唐信的资产已经增长百倍,可谓已经坐拥大好江山。
意愿总是美好的,现实却又总是无奈的。
叶秋发觉自己真的难以追赶唐信漫不经心便缔造伟业的速度。
曾几何时,自己近乎冷漠的鞭策,只是希望儿时吊儿郎当的唐信能够奋发上进,现在回头想一想,她满腹自嘲。
唐信没明白她的感叹,只当是自己私生活堕落便是对方口中的“恨”,他无法辩驳。
“唐信,这次重逢,你打算和我吃顿饭然后走人吗?”
唐信听到叶秋的问题,转过身来目露惊讶之sè。
叶秋坐在了办公桌上,雪白的女士西装上衣扣子解开,里面的衬衫塞在短裙中,两条修长动人被丝袜包裹的长腿落在空中,恍若一件充满美感的艺术品。
唐信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抚在她温润的大腿上,叶秋身体条件反shè地紧绷起来,却又突然放松下来,眯着眼睛意味难明地凝视着唐信。
“你想听实话?”
“我只想听我想听到的话。”
唐信眨眨眼,张口道:“好吧,我在思考,该怎样最快地消除掉我们分别四年的隔阂,拉近我们的距离,也许应该找一个浪漫的餐厅,或是在一些温馨的游玩活动中制造小意外,随后自然而然地找回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感觉,结果呢,当然是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了,够混蛋无耻了吗?但我猜,这是你想听到的。”
叶秋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她鲜嫩如玉的手指滑过唐信脸颊,柔声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唐信眼眸微微睁大,粗鲁地探头过去紧紧吻住了她粉嫩诱惑的唇瓣。
叶秋激动地回应起来,同时,她双手颤抖又急切地去解开唐信的衣衫,唐信同样在解她的衣裳。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主动求欢的男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时隔四年再一次抚弄她的娇躯,唐信呼吸沉重,闭着眼睛抵住她的额头,这回不是哄人的情话,而是发自肺腑地叹道:“我永远记得你的肤香。”
叶秋笑容美妙,睁开美若秋水的眸子,爱意缠绵道:“我最担忧的事情没有发生,你还记得我。”
唐信抚着她滑嫩娇软的柳腰,肌肤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意味深长道:“你永远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天马行空肆无忌惮的年少唐信,加上一个冷静尖锐理xìng规矩的叶秋,才有了今天的唐信!
这不是一加一的问题。
每个人的创造力想象力是无穷无限的,这样的思想头脑融合,绝不是物理变化!
当唐信重温占有叶秋的快感时,叶秋却浑身紧绷颤抖着搂着他,蹙眉在他耳边怯声道:“疼。”
唐信停下动作长出口气,口干舌燥地在她耳畔道:“我也疼,太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