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被他拉着走了两步试图挣扎,可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一脸泫然yù泣地压低声音说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走在前面的唐信根本不听他的,走廊中段的安保人员眼帘低垂故作无视。
唐信推开最近的一扇门,发现里面是个小型会议室,没有开灯,窗帘是开着的,月光盈盈洒洒地shè入房中,有一番静态自然美。
拉着她进入这间会议室后,唐信反手将门关上并且反锁。
接着他一转身,双手捧住程慕柔嫩白皙的脸颊,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触摸着一直以来他爱不释手的娇躯,鼻息中窜入那独特迷人的女儿香,加上唇舌那醉人的快感,唐信将所有理智抛之脑后,压抑已久的思念令他变得疯狂。
程慕双手拍打唐信的肩膀,她是在挣扎,可没过多久,两条如藕玉臂便环住了唐信的脖子,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回应唐信的激吻。
离开他的rì子里,度rì如年。
她卸下所有伪装的冷漠,在这一刻不愿去思考,只想重温令她几乎沉沦的激情。
唐信褪掉她的长裙,撩起她的上装,突然扳着她转个身,从后占有她。
昏暗只有淡淡月sè的会议室内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
程慕紧闭双目咬着自己的手,眼角涌出泪花,她已经忘记上一次如此单纯地体会被唐信占有带来的激情快感是什么时候了。
自从她想要孩子那时起,她似乎就忘记了品尝这最原始的快乐,现在,她渐渐迷失,若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她定会放肆呻吟。
被他占有,仿佛是一种宿命。
不知过了多久,唐信单手扶墙,另一手揽着程慕的腰,两人仍旧紧贴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喘息着,她香汗淋淋腿肚发颤,若不是唐信抱着她,她肯定会软倒在地。
唐信先为她整理好下身的长裙,然后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
一脸cháo红的程慕闭着眼睛微微垂下脑袋,唐信又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可这一次,程慕不再回应,反而是一副任他施为不反抗的姿态。
压抑已久的思念爆发之后,她好像在激情过后又戴上了面具。
唐信自嘲一笑,开始为她整理上装,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她胸口偏左,发现在那一片雪白丰挺的表面有了一个纹身后,透着月sè,唐信神情一震。
“这是什么?”
程慕微微偏头面露挣扎,却闭口不谈。
唐信罕见地朝她发了脾气。
“我问你!这是什么?”
程慕睁开双眼,忍着忧伤说道:“这只是回忆!”
唐信一拳砸在墙上,朝她吼道:“回忆?你在心脏部位表面纹上了我的名字!你说这是回忆?如果,你下定决心离开我,那你是要孤独终老吗?你能给别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吗?程慕,我唐信是个混蛋!你可以怨我下流,但你不能指责我放弃你!因为我永远不会这么做!”
程慕将上装被推高在领子位置的衣裳放下来,令外泄的*光重新被掩藏,她决绝地淡淡道:“唐信,别对我笑,别关心我,更别出现在我的世界中,我承认,刚才我克制不住和你那般,但那不代表我们的关系会有变化,你就把我当做一个任xìng的小孩,耗掉你所有的耐心后,我就不再会引起的你注意,我不配。”
唐信面露怒sè,咬牙切齿道:“你不配?就因为无法怀孕,你就失去了所有权力吗?就该一直这样折磨自己吗?好好好,你听清楚,你面前的男人拥有世界医药行业内最顶尖的企业,就算你身患绝症,我也能让你痊愈!”
唐信选择了让步,他一直认为两人之间可以有那种完美的感觉,但现实从不完美。
程慕表情不为所动,反而用一副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唐信。
“你怎么知道?大表谢院长告诉你的?唐信,别承诺,别安慰,别给我任何希望,我已经不想再去幻想,再去奢望。现在这样就很好,你转身,我转身,你不用管我好不好,随着时间流逝,你会忘记我。”
程慕的心已经麻木了,过去几个月,她试图寻找解决之道,但没有效果,她已经无法承受满怀期待苦苦煎熬最终只等来幻想破灭的打击。
唐信退后两步,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摇头道:“你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呵,你认为我是在敷衍你?是在信口雌黄?我”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唐信的话,是他的手机在响。
在他条件反shè地看了眼西装口袋时,程慕打开会议室门的走了出去。
程慕没有回到晚会现场,她现在身上还有一股怪异却让她无比留恋的味道,径直走出酒店来到停车场,她坐进自己的车中,直接趴在了方向盘上,瞬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喃喃道:“唐信,我过不了自己这关。”
比起几个月前与唐信分手时的想法,程慕的心态有了些微妙变化,她可以对唐信坦白一切,却无法原谅自己不能够为他生儿育女的现实,她认定自己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给自己强加上了负罪感,好像她亏欠着唐信,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为唐信考虑,为他着想,就连幸福,也希望他能够完整无缺。
唐信就一低头的空当,眼前的程慕不见了人影,他略显恼怒地掏出电话,本打算不接的,可看到是钱慧瑶打来,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
“哇,口气不对劲,我打扰你了?”
“什么事?”
“集团有个突发*况,我想询问你是否认识一个叫做董天华的人。”
“不认识!”
“哦,那就算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等等,跟董赋才有关系?”
“有,他们是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