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很好,还不知道你们少爷怎么称呼?”
唐信退后一步,垂首漠然不语。
装腔作势摆架子了半天,张鹏云终于站起身,他先整理一下着装。然后面容冷酷走到崔平孝面前。用英文道:“你可以叫我龙先生。”
“龙先生,合作愉快。”
张鹏云与对方相视淡淡一笑,接着迈步离去,唐信后一步紧随其后。
在夜总会外目送那辆黑sè现代绝尘而去,七星会其他骨干成员不确定地问道:“大哥,会不会有诈?”
“只要钱是真的,就不怕有诈。”
崔平孝回过头来,吩咐手下分头行事,一波去搞货,一波去把钱存金库。
唐信开着现代在首尔城里转悠了大半天。夜幕下这座都市灯火辉煌,他看看后视镜,问:“没人跟踪吧?”
张鹏云一直也在留意身后车道上的动静,给了唐心一个确切的答复。
没人跟踪!
“唐先生。刚才,你和对方交涉,提到贺天赐了吗?”
他自然听不懂太繁多的棒子话,唐信坦然道:“没有,不过,三天内,贺天赐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张鹏云心里像是猫挠一样,实在受不了被瞒在鼓里的感觉,便又问道:“能不能再透露一点儿信息?”
开着车的唐信从后视镜瞧见张鹏云的好奇之sè,诡笑道:“简单。七星会要准备一批货走私出去,便要在海边有轮船,或用集装箱,那就是贺天赐逃走的途径,而让贺天赐出来,则是让他跟七星会扯上关系。”
张鹏云哑口无言。
他刚叹了一口气,唐信把车停在了路边,扭头对张鹏云说:“你先回吧,车上有导航系统,我散散步。”
张鹏云心知肚明对方有正事做。只不过不想让自己知道,索xìng也不多问,他驾车离去,唐信则在夜sè下走入了街区的公园中。
周围朦胧路灯伴着夜sè格外唯美,唐信双手插袋脚步平缓。
要让七星会与贺天赐扯上关系。还要做一件事。
杀人!
四下无人的公园中,唐信走进了公厕中。里面没人,他推开了任意门先去别的地方闲逛。
待夜深人静的午夜到来时,首尔一处稀松平常的民居中,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电视,客厅内昏暗,只有电视光亮映照。
这个男人歪斜地靠坐在沙发中,浑然不觉在沙发后面,一扇大门诡异地出现在空气中,随后,大门被推开,他骤然呼吸一紧,脖子上传来刺痛,鲜血泼洒在胸前,他双手捂住已经被割开的喉咙,身体剧烈挣扎,但是脑袋上传来的压力令他无法起身。
电视还在放映无聊的娱乐节目,沙发上的男人仰面死去,身前的鲜血组合成一幅恐怖的画面。
无形的空气中,出现了一张照片,死者的右胳膊抬起,已经绵软无力的手掌将那张照片压在了手心下面。
诡异的大门关上,消失。
东南亚午夜的海边,任意门出现,唐信从里面走出来,丢掉一把染血的折叠刀,脱掉全身的衣裳,把隐身披风放回四次元口袋,转身走回任意门中。
他在搬空pcg私人武装公司时,就在北欧有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密房产,那里,有无数新衣裳,宽大的地下室中,就是他的私人军火库。
他在那边沐浴之后换了衣裳,然后再回到了首尔。
张鹏云盘腿坐在旅馆双人房的床上,眼也不眨地盯着电视机。
有点儿崩溃。
新学的那点儿棒子话,还是看不懂电视......
唐信回来时发现他还没睡下,疑问道:“你喜欢看棒子娱乐节目?”
张鹏云更惊奇,说:“你买了新衣服?”
出去时,唐信一身修身黑西装,现在身上是及膝的深蓝大风衣。
唐信笑道:“难不成,你嫉妒?或是委屈?怪我没给你顺手买一套?”
张鹏云干笑两声,说:“只是觉得,你还有闲情逸致去购物?呵呵。”
唐信笑而不语,脱掉大衣躺上自己的那张床,入睡。
翌rì清晨,阳光明媚。
崔平孝在总部大发雷霆。
他手下一员骨干,昨夜死在家中!
而且是被残忍的割喉!
案发现场,民居外停了三辆jǐng车。
除了棒子jǐng察进入了民居观察事发现场外,还有法医等取证调查的相关人员。
一些jǐng员在询问周围居民,试图找到嫌疑犯。
“金jǐng长,死的人是七星会重要成员,这割喉的手法,金jǐng长联想到了什么?”
jǐng长金哲修三十多岁,神情漠然地注视死在沙发上的尸体,那一身鲜血以及隔开喉咙的恐怖景象,他坦然面对。
身旁jǐng察都是他的下属,被下属这么问,金哲修冷笑两声,低声道:“月南帮。说不定是月南帮和七星会发生火拼,这个人,死有余辜,混什么不好,混黑社会?早该想到这个下场。”
两个下属jǐng察一听,疑惑道:“那我们还查不查案?”
金哲修朝他两人脑袋一人来一个巴掌,斥道:“我们是jǐng察,为什么不查案?就算要看狗咬狗,现在死了一个人,我们破了案,就能再送几个人进监狱,你们是傻子吗?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不会算?”
两个小jǐng察揉揉脑袋,略显无辜地低下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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