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交往过程中,除了牵手挽胳膊,就没有别的举动,甚至连拥抱都没有。
看到她主动提出和程文越分手后,独自跑回家中嚎啕大哭的情景。
唐信默默关掉了时光电视。
她是被经理逼迫,勾引程文越上床,然后拍摄视频。
可她不愿意。
两天后,唐信下课后面沉似水地朝外走,何嫣出现在他身边,兴高采烈地讲述跟萧卓珊去沪城的见闻。
她有些小得意。
唐信能理解。
作为董事长助理,不少人对她阿谀献媚。
她有种鸡犬升天的荣耀,这是人之常情。
“摆正你的心态,尤其是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那脆弱苍白的自豪感。我有事去做,你忙你的事情去吧,海都大酒店建设进程。时刻跟进。”
唐信话音一落,何嫣犹如当头棒喝。
她尾巴翘起来了。
就在她双目失神发愣之时,唐信脚步停了下来。刚才那一幕,被两个人看见,贺天赐与贺敏两兄妹。
他俩一起出现,唐信就知道有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就在二人缓步走来时。何嫣追上唐信,面sè一整肃容道:“她一定要见你,把安保公司的事情当着你的面说,我说过我可以转达,但她不同意。”
唐信摆摆手。待贺天赐走到眼前后说道:“我今天有事,你们长话短说吧。”
贺天赐扭头看了眼贺敏怀里抱着的一厚叠文件,再看看妹妹满面倦sè,犹豫片刻后说:“我多嘴问一句,你打算干嘛去?我俩找你谈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
唐信轻叹一声。
这就是他最烦的状况。
一个安保公司,他投了钱,剩下就是交给行政管理人才去打理。如果事事都要向他汇报。加上其他的公司也这样做,他不得把自己累死。
何况他有自知之明。
长篇大论的商业运作,究竟是否可取,他也难以判断。
贺敏现在看见唐信就像是耗子见了猫,要不是贺天赐在一旁,她恐怕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你挺能打的对吧?走。给我当个打手,路上。我可以慢慢听你们的事情。”
唐信说罢就朝校外走去。
贺天赐也是驱车而来,想了想。自己的悍马还是留在校外,和妹妹一起上了唐信的凯迪拉克。
车是敞篷,唐信开车,贺天赐坐在副驾驶位上,贺敏坐在后面,迎着秋风,她刚打开文件张嘴要说,但发现风大影响她的视力外加说话也要放大音量,yù言又止半晌,只能不断撸头发。
贺天赐扭头看见妹妹的窘境,顿时就火冒三丈,与唐信争吵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耍我们呢?开这么快急着去死啊?”
“我就是不开车,今天也是5级风!”
“那开我的车不行?你车敞篷,我车有顶盖好吗?”
“那又怎样?你妹妹想干嘛?我才是大一学生,她抱着一摞文件搞得像是作报告一样,指望我听懂什么?你自己听过没?你懂多少?”
“啊,我妹妹兢兢业业一心搞好这个安保公司,你非要泼冷水是吗?”
“我就奇了怪了!她跟我报告什么?合着我掏了钱还得跟打工一样事无巨细都要插一手是吗?我没事找罪受?”
“这......”
看到二人争吵不休,贺敏赶紧拉住贺天赐,怯弱地朝他摇了摇头。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心底有一股强烈的愿望是当着唐信的面把工作情况汇报给他。
也许她想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莫名其妙,让她想在唐信面前证明自己。
非常矛盾的心理,一方面惧怕惹恼唐信,一方面又想要堂堂正正得到他的认可。
这样的心情,从唐信甩她一巴掌后就出现,rì渐强烈。
贺天赐虽然觉得唐信说的有道理,可他不为自家妹子出头,还指望谁?
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
贺天赐抬起头yù语还休。
婚介所?
贺敏也摸不着头脑。
唐信跑这里有正事?
下车,唐信刚关上车门,先一步赶到的庞不为带着四个宏信的保安走上来,五个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极有气势。
“我靠,唐信,你不会光天化rì砸场子吧?还砸的是婚介所?”
贺天赐夸张地大叫道,唐信冷笑一声,对他说道:“怕就滚蛋。”
“怕?!”
贺天赐感觉听到笑话。
换个愣头青,多半不会趟这浑水,可既然是唐信,贺天赐绝不认为他傻到明目张胆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那几个保安,充其量就是装门面而已。
一行人推门走进了婚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