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插在裤兜里,他又用一种挑衅森冷的目光,直直盯着她。
一直看的郝萌毛骨悚然,郝萌才支支吾吾的试图解释:
“我……我每天在卧室里实在没什么事情做,就随便收拾了一下,对,我就是随便收拾了一下……”
陆之谦嘴角邪邪的一挑,黑眸底下却写满了无言的愤怒,吐出的字却让人难堪:
“郝萌,你在我面前不必说这些大白话。老实说把,你收拾东西是想去见谁?没事,你老老实实说,说得合情合理的话,我可以批准你去见他一面。”
郝萌听出他话里的赌气意味,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垂下脑袋,不打算再与他说话了。
陆之谦走到她眼前,倾身压下,薄薄的唇靠近她耳垂,在她耳边含混的开口:
“说说,你到底想去见谁?”
郝萌有些怒了,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脖颈上。痒痒的,湿湿的,她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他的头,口不对心的说着:
“我去见谁是我的事,我本来就享有自由行走的权力,陆之谦,你这样困着我,我忍你,可是你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过分?”陆之谦撑起身子,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忽然大笑了起来,“你说我过分?”
“你不过分难道是我过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关着我,我可以去报警!”
郝萌有些忍无可忍,试问一个正常的年轻人被软禁在一间屋子里长达十天之久。
哪怕脾气再好,也会有发疯的冲动吧?
陆之谦脸上的笑蓦地僵硬,眼眸眯了眯,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郝萌的下颌,与她直视,更像是在挑衅:
“报警?你是想报警吗?去报啊,随便报,报了警后你要怎么细数我的罪状?软禁?暴力?还是强-奸?”
郝萌有些脸红,紧张得想要拍开他的手,怎么也拍不开,她一边挣扎,一边没有底气的开口:“陆之谦,你有病。”
陆之谦任凭她捶打,眉头也不皱一下,看着她因为剧烈挣扎而敞开的领口,痞声痞气的笑:
“没错,我是有病,还病得不轻,连医生都不用看了,直接让你给我医就好。”
陆之谦说话的时候,身子已经再度倾身压下,手撑在沙发的边缘上,他一俯下头就看到她胸口的春光,喉咙不由地上下滚动,用力的咽了咽。
陆之谦的大手毫无预兆的探入她的领口,重重的攫住其中一只丰-盈。
郝萌措不及防的哼了一声,她穿着睡衣,什么阻碍都没有。
陆之谦的手很快便轻轻重重的揉捏起来。
手指刚一触碰到那一大片柔软,他便立即觉察到触感与往日相比有些不同,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最近是胖了,还是重新发-育了?怎么好像大了一圈?”
郝萌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精-虫-上涌的饥-渴模样,在还没有完全沦陷时,她奋力的推开他在她胸-口上胡乱揉戳的手。
呼吸有些沉重,有些气喘,但依旧骂了他一声:
“混-蛋。”
陆之谦握了握手,有些轻狂的笑:
“是,我是混蛋。你好像一直不喜欢我太直接是吧?也是,女人都喜欢有前-戏,我其实也可以的,你等着。”
郝萌被他气得够呛,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
刚一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他松开了的手,直接捧起她的脸,转而用唇封住了她的唇舌。
湿润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唇上,下颌,锁骨……
郝萌在他的吻里,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陆之谦的吻也越发的粗暴。
开始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