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嘉怡却是见好就收,松开了他的耳朵,嗔道:“暂且饶过了你,希望你今后对孙姐姐好一点。”
孙璎珞一听又是高兴又是羞愧,丁嘉怡这么一说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无形中自己的身份只能屈居对方之下了。
天王府靠后面花园的一座小楼里,这是以前李家的小姐的绣楼,如今丁嘉怡和孙璎珞就住在这里。
夜深人静,赵翰青闪身上了二楼,然后停在了一个门前,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他刚走进去,一道凌厉的劲风向他袭来,然后才听到喝问声:“谁?”
赵翰青一边躲闪一边道:“是我。”
“深更半夜的来干什么,非奸即盗。”却是丁嘉怡的声音,嘴里虽然在嗔怪,拳却已经收了回去。
“我就是来采花的。”
“哼,堂堂的司令竟然做了采花贼。”
赵翰青笑嘻嘻道:“你这朵盛开的花儿不就是任君采撷吗?要不然黑更半夜的为什么还留着门?”
“臭流氓,谁——哎哟——”然后就是呜呜,接着又变成了吮吸和巴咂声,好像有小猪在黑夜里偷嘴吃一样。
好半天,吮咂声停止,然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出气声。
“耳朵还疼吗?”声音出奇地温柔。
赵翰青用更加温柔的声音道:“师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
丁嘉怡心里热乎乎的,她的眼泪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赵翰青感觉到手上一凉,顺手摸去,突然惊慌地道:“师姐,你怎么哭了,别哭,如果你心里有气还可以——揪我的耳朵。”
丁嘉怡扑哧一下笑起来:“人家有那么凶吗?人家是、是高兴的,你能这么说就说明心里有我。”
原来是感动的,赵翰青这才松了口气,“来吧,咱们接着来。”
丁嘉怡用手推开他伸过来的嘴巴,“你先说说落雁湖上你跟璎珞你们二人干什么来着。”
女人如果不好奇就不是女人了,赵翰青无奈,干脆就从孙家哥三个想要为自己妹子提亲说起,一直说到那天发生在落雁湖上的一幕,基本上没有隐瞒什么,一来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二来孙璎珞和丁嘉怡二人关系密切,女人之间许多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说不定某一天就会把事情说透了,他自然不敢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