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输。”耿炎看了看赵翰青的背影好像跑的也不快,以为对方也耗尽了力气,他这时喝了水精神好了许多,还一门心思想要赢赵翰青。
耿炎的师兄苦笑了一下,旁观者清,他刚刚就看出耿炎喘气如牛,而赵翰青却显得很轻松,他就知道这场“比武”耿炎多半会输,但是他也无法阻拦,不过,他害怕耿炎再出什么意外就急忙追了上去,就连吴二憨二人也紧追其后,四个人你追我赶简直成了大路上的一道奇观。
后面发生的事情,包括耿炎昏厥赵翰青自然知道,自己肯定能赢,他反而不那么着急了,脚步也不由放慢了。
少林山门前,众人下了赌注之后就开始翘首以待,双方都觉得自己会赢,所以都是信心满满的。
但是,并没有让他们久等,许多人往这边跑来,等到近了,才看见前面那人正是赵翰青,跑的都不算快,一副力气耗尽的样子。
丁一虎眼尖看见赵翰青跑在前面立刻兴奋地叫道:“是师叔祖,哈哈,师叔祖赢了。”
耿家弟子的脸『色』已经变了,有人却不相信,嘀咕道:“赵师叔祖莫不是没有跑完全程中途而返吧。”
丁一虎嗤笑道:“怎么,这位师兄对师叔祖这么没有信心?不过你放心,谁也无法耍花招。”
那人脸『色』一红,知道自己的怀疑是不可能的,赵翰青如果中途而返肯定是拿不到信物,没有心无肯定是赢不了。
这时,耿家的一名弟子眼尖,立刻就看到后面一群人中当先的正是耿炎,立刻兴奋地道:“快看,小师叔——小师叔也回来了。”
耿家弟子顿时欢呼起来,仿佛是耿炎已经取得了胜利一样。不过,还有人清醒地看到跟赵师叔祖还有一段距离,立刻大声喊道:“小师叔,加油,小师叔,加油——”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耿炎突然间又生出了无穷的力量,突然间加快了速度。
但是赵翰青也同时加速,只见一道人影电『射』而至,转眼之间就到了众人的面前,而耿炎还在五六丈之外。
丁一虎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师叔祖,凭证呢。”
赵翰青从口袋里『摸』出纸条交给他,他展开看了看上面的签名点了点头道:“嗯,没错,正是我的签字。”又回过头来对耿家弟子:“诸位如果不信请过来看看,这上面可是在下的亲笔签名,不过,我这字写得不怎么样。”
耿炎一看赵翰青已经到了山门前,那口气一下子泄尽了,再也迈不动步子,站在那里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那个懊悔啊,只差一步,如果自己准备充足一点,半路也没有昏厥耽搁时间说不定就赢了,越想越懊悔,气血翻涌,嗓子眼一咸一口血喷涌而出溅起了漫天血雨。
耿家弟子一个个脸『色』很难看,谁都看出来耿炎跟赵翰青可不是差了几步,耿炎站都站不稳了,嘴角还有血丝肯定是受了内伤,而赵翰青长跑之后依旧气定神闲连大气不喘一下,孰高孰下一目了然。
“哈哈,我赢了,诸位是不是该掏钱了?”哈哈,发财了丁一虎高兴坏了,按照五倍的赔率,他最少能赢几百块大洋,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对他而言算是一个天文数字。
那群人的脸『色』越发难看,输了钱是小事,问题是他们中有许多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下注的时候想的是耿炎肯定能赢得这场“比武”,也就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会输了赌局,所以一个个都下了大注,现在一下子都傻眼了,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丁一虎一看众人的表情以为大家想要赖赌账,虎着脸道:“诸位不会是想要赖账吧。”他这话说的有些不客气了,好容易赢了这一大笔钱,谁如果跟他赖账说不定他就会翻脸。
丁嘉怡瞪了他一眼道:“又胡说八道,同门之间说什么钱不钱的,你敢『逼』着诸位师叔师兄要赌账被你爹知道岂能饶你。”她虽然因为耿炎对耿家弟子没有好感,但是也不愿为这事造成同门之间龃龉。
丁一虎这时也醒悟过来了,他脑子灵活立刻换了副脸笑嘻嘻道:“我这是跟师叔师兄们开玩笑呢,哪能真的跟大家讨账啊,而且还是赌账,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话听在耿家弟子的耳朵里意思却又不一样了,赖赌账不还传出去岂不是会让人笑话?耿家弟子也都是要脸面的人,丁一虎不但是丁家人,而且年龄小辈分低,如果赖了他的赌账,传扬出去肯定会遭人耻笑,就是在同门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那些付不起赌账的人一个个犯起愁来,拿什么还赌账呢?因此,丁一虎越客气他们越心中不安,推了那姓罗的弟子去向丁一虎通融:“虎兄弟放心,这赌账肯定是要还的,只是大家都没有带这么多现钱在身上。
“哈哈,好说,好说,咳咳,咱们同门之间甭谈钱好不好,情义值千金,谈钱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