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道见碧珠偷偷摸摸的要溜走,随手捡起一块碎片便朝碧珠打去,封住了她的穴道:“想出去搬救兵?千昙院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有什么救兵可搬?”
温衡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温子洛,又看向如姨娘,不确定道:“解药拿出来!”
如姨娘却在听到温衡道说要休了她以后便一直凄清哀怨的看着温衡道,他接下来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
她不顾世人诟病,承受着所有的白眼嫁给他十几年,他却将休了她的话如此轻飘飘的便说了出来!他如何能为了独孤汐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如何能如此绝情冷心!
为他生儿育女的是她,苦苦守着他这么多年的是她,陪着他对他不离不弃的还是她,为他耗尽所有青春年华的依然是她!独孤汐她算个什么东西,她何曾为他做过什么!
“休了我?老死不相往来?温衡道,你扪心自问,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怕天打雷劈!可怜我的子初死了还没有两天,连棺材都还没有下葬,你就要休了我!温衡道你做得好,你好得很!人心都是肉长的,温衡道,你怎么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这么多年了,我们娘儿俩在你心中难道就连一席之地都没有!温衡道,你的心呢,你的心呢!是不是都给了独孤汐这个贱人,她如何值得你为她这样做!温子洛?哈,温子洛是她的女儿,她根本不是你的女儿,而是独孤汐这个贱人和比人的孽/种!你瞎操什么心,子初和妍儿才是你的女儿,可你身为他们的父亲,你何曾对他们做过什么!温衡道,你这个孬/种,被戴了绿帽子还帮人养孩子养妻子的孬/种!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当年怎么会喜欢上你,喜欢的还如此一发不可收,覆水难收!”
“你闭嘴!都胡说些什么!”温衡道怒不可遏一把狠狠掐上如姨娘的脖子,几乎是要将她给掐死。
独孤汐听着如姨娘的声声质问,只闭着眼睛用脸去碰着温子洛的脸颊,眼泪顺着留下只低落道温子洛身上。“洛儿别怕,若是救不活你,娘便陪你一起去,等我们到了地底下,再好好的做母女。是娘不好,把你弄丢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娘,娘一定会来找到你。”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不成?温衡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若不是因为喜欢你,考虑到你的脸面,我又何必把这个秘密放在自己的肚子里瞒了那么多年!温衡道,亏你喜欢了独孤汐这么多年,哈哈,却是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敢吭声,当真是可悲!你——”
“你给我闭嘴,简直是胡说八道!”温衡道掐着如姨娘的脖子越来越用劲儿,几乎是要将如姨娘的脖子给拧断,冲着如姨娘嘶声怒吼道。
“洛儿她是我和汐儿的女儿,你胡说些什么!休要再这里胡言乱语,不过是怕我将你休了!子初他是死了,也是被你这个狠心的亲娘给逼死的!你怎可如此恶毒!啊!李沁如,你怎可如此恶毒,怎可将所有的罪责推倒别人身上,而不想想你自己!若不是你苦苦相逼,将红妆她给杀死了,子初他怎么会死,我的儿子他怎么会死!原本好好的一个家,被你弄得这样乌烟瘴气,你还有理由去怪别人了!”
如姨娘被温衡道掐的出不来气,急急用手去掰温衡道的手。
温衡道冷哼一声,松开手将如姨娘摔到地上。
如姨娘索性坐在地上,也顾不得身上的狼狈,仰头朝温衡道看去,冷笑着讥讽道:“好好的一个家?温衡道你好意思说这句话!你何曾将我们母子仨人当成过家人。你是一直把我当做洪水猛兽,当做瘟疫一般避之不及,你会把我当成家人,真真是笑话!温衡道你别以为这样胡扯就能够掩饰你内心的慌张。温子洛她根本不是你和独孤汐的女儿,她是独孤汐和别人生的孽障,她是你被戴了绿帽子的铁证!温衡道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你的可悲呢,放着自己的孩子不喜欢不在乎,却偏生去如此在乎别人的孩子。温衡道你别以为这件事情你和独孤汐瞒的天衣无缝,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当年独孤汐说是早产,可是当她们将温子洛抱到我面前事,这哪里是什么早产的婴儿,分明就是个足月生的孩子!温子洛若是足月出生,那独孤汐早在轩辕王朝的时候便已经怀上了这个孩子,又怎么会是你的!温衡道你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你瞒不过我,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永远也瞒不过我!”
“李沁如!”温衡道一脚朝如姨娘踹去,怒道:“你可当真是会瞎编乱造!当年你将汐儿气去了轩辕王朝,我找了她那么久,才终于在轩辕王朝找到了她,你如何敢说洛儿不是我的孩子!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同意将你这祸害接入丞相府,若不是你,我和汐儿当初又怎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