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勤务兵睡不着了,腿中间的那个玩意胀得难受。他起来,解了小便,躲在暗影里,看那哨兵抱着枪靠着墙打瞌睡,腿便不听指挥,不由自主地走到山芍药窗口,天热,看那窗子开着……想想,还是没有那个贼胆,折回屋子,睡下,那玩意不听话,直直地戳着,便用手攥紧,翻过身,脚后跟朝上,上下运动,一股浊物热热地淌出来,顿感浑身舒畅。
好容易捱到送早饭的时候,勤务兵照样提着饭盒,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听见那山芍药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说:“进来吧”。
勤务兵提着饭盒进屋,看那山芍药刚起床,正在穿衣,裸露着半截酥 胸,眼睛便直了,咽下一口涎水,有点不由自主,山芍药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把勤务兵牢牢地吸住,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走到山芍药面前,伸出手,抓了一把山芍药的奶头。
山芍药把勤务兵的手拿开,她不傻,能掂得来轻重,声音低得只有他俩能够听清:“不敢那样,兄弟,郭团长回来会要了咱俩的命……”
可那勤务兵已经无法自控,猛然间把那山芍药紧紧抱住。山芍药奋力把勤务兵撕开,用手指了指窗外:“兄弟,门外有哨兵”。
勤务兵看了看窗外,窗子上映着哨兵的身影,他有点恐慌,倒退着出屋,快到门口时山芍药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饭盒,眼神里显露温情:“兄弟,把饭盒拿走”。
白天的日子在恍惚中度过,同屋子其他贴身警卫都跟随郭团长去了长安,整幢屋子只留下勤务兵一个,要不是侍候山芍药,勤务兵也跟随郭团长去远行,那是一个无风的夜晚,屋子里显得闷热,勤务兵脱光身子,兜头浇了一桶凉水,仍然无法浇灭心头的欲火,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女人……真他妈撩拨得人心里难过!他把拳头攥紧,看自己浑身的健肌雄壮有力,那种胀起的**促使他不顾一切,愿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开了门,看满天的乌云遮住了星星,风高月黑夜,天助我成功!山芍药住的屋子跟勤务兵紧邻,看那窗子开着,便一个鲤鱼打挺,钻了进去。
睡梦中的山芍药只推了勤务兵一把,便瘫倒在床上,软弱无骨。青楼的女子都有一些过关斩将的本底,能把男人调理得恰到好处,勤务兵进入山芍药体内的瞬间,听那山芍药哎呀了一声,紧接着便把勤务兵紧紧地抱住,臀部不住地扭动,勤务兵感觉中浑身的血管爆裂,有一种凤凰磐涅的阵痛。少顷,云收雨住,勤务兵不敢久留,穿上裤子,匆匆出屋。
勤务兵刚走出屋子,便被哨兵一把拉住,勤务兵魂飘魄散,上下牙不住地打磕。那哨兵在勤务兵的耳朵旁轻声说:“别怕,兄弟,咱提上脑袋干这营生,说不定那一天把这吃饭的家伙甩掉,此时不乐,更待何时!你替咱站岗,让我也进去过一回瘾,日那女人一回”。
过几天郭团长从长安回来,纸里包不住火,勤务兵跟山芍药的苟且之事很快败露,勤务兵被关进了黑屋子,郭麻子扇了山芍药一记耳光,紧接着拔出了手枪。那山芍药反而表现得前所未有的镇静,她朝郭麻子笑笑,说:“开枪吧,我早都活够了”。
郭麻子想想,又把枪放回桌子上,派人叫来了鸨儿,要鸨儿把山芍药带走。鸨儿脸上讪讪地,说:“过几天我再给你送来一个处 女”。
“不用了”。郭团长摆摆手,“女人属狼,喂不熟”。
勤务兵心想,要死就死我一个,不能连累其他弟兄,至死也没有供出那个一同作案的哨兵。郭团长派了一个班的士兵,来到和尚壕,挖了一个深坑,他要亲自处置那个勤务兵。天黑时勤务兵被五花大绑带到死人坑前,郭团长拔出了手枪,对准勤务兵的后脑勺子,同行的士兵都转过了身……
一梭子弹打完了,大家回过身来,看那勤务兵毫发无损,端直站在死人坑前。郭团长亲自为勤务兵松绑,然后拍了拍勤务兵的肩膀:说:“我这食指一动,你这一百多斤就要倒下,你爹你妈养活你不容易,放你一条生路,你走吧。今生今世别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