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本急忙改口,“是你的未婚妻,是我大哥你的未婚妻……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想着和她订婚了……”
张小光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以后你还会骚扰她吗?”
“不会不会,以后我也不敢了!”
“我听不到。”
“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是再也不敢了!”
“真的吗?”
“我发誓!”孙大本伸出一只带着血水的手来。
“这可是你自己做出保证的,犯了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张小光欣赏一番孙大本的狼狈样,冲白熊警员拍拍肩膀,“你干的不错,以后再接再厉。”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白熊警员不住地点头,又谄媚一笑。
这时候,张小光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齐梦玫打过来的,按了接听键。
“小光,你要紧吗?”电话里响起齐梦玫关心的声音。
张小光呵呵一笑,“没事啦,一会儿我就离开了!”
“那好,我们已经到海园酒店了,我们等你。”
“知道了。”
“亲一个。”电话里响起齐梦玫亲昵的声音。
张小光呵呵一笑,摇摇头,这蹄子就是知道风骚!
“好好表现!”张小光冲白熊警员摆摆手,走向紧闭的房门,忽然想到什么,他又转身走回。
一边走向管鸿,一边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来。
“给我倒杯茶。”张小光指了指白熊警员。
“好,大哥!”白熊警员急忙去倒茶。
趁这个时间,张小光走到孙大本身后,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药来,碾碎撒到管鸿的脖子后面,而后收起药瓶,走到管鸿身前,笑了笑,“管少,我是一名医生,发现你有病,可能还是不治之症,将来要是需要我的治疗,可以去找我。”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孙大本不住点头,同时觉得脖子后面的伤口更加疼痛了,像是有什么小东西在伤口上撕咬着。
张小光点点头,转身走向房门。
这时候,白熊警员端着一杯走过来,“大哥,请。”
“给管少喝吧。”张小光摆摆手,走向房门。
“好嘞!”白熊警员端着热水一下泼到管鸿脸上。
“嗷!”孙大本像猪叫一般,攒跳起来,急忙揉搓起火辣辣的脖子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水一接触到脖子后面的伤口,伤口竟然更加疼痛!
比撕裂的还要疼痛!
这时候,张小光打开警卫室的房门,走出警卫室。
站在外面的几个警员就等着把张小光抬出来呢,一看不由得大惊。
下面还有让他们更震惊的!
他们的队长已经弯着腰满脸带笑地出来恭送,看他的谄媚样,像是在送别他的顶头上司。
再接着呢,他们的队长竟然还招手叫过来一辆出租车,不但帮助张小光打开车门,还付了车费!
“大哥,再见!”白熊警员又是弯腰,又是呵呵笑。
“以后好好干!”张小光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冲白熊警员挥挥手,又冲出租车司机摆一下手,出租车出发了。
出租车都不见了,白熊警员还在伸长胳膊摇着手,看他的样子,那是望眼欲穿!
一群警员更是好奇,突然发现队长的皮鞋上竟然粘带着鲜血,他们又是一愣。
“队长,你怎么送他走啊?孙少呢?”一个警员问道。
白熊警员这才转过身,看几个手下都在看着自己,瞪向他们,喝道:“看什么看,去干活!”
大家赶紧散开,其中两人走进警卫室,一看到里面的房间,大吃一惊!
他们尊贵的孙少竟然趴在地板上,头上和脸上都是血,正在痛苦地哭泣。
一个警员急忙转过身,瞪向走过来的白熊警员,大喊着问道:“队长,管少怎么受伤了?”
一看到孙大本的嘴脸,白熊警员猛地打一个寒战,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将他打懵了。
“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另外一个警员也大声喝问。
听到喊话,其他警员都冲进警卫室内,一看,也都是大吃一惊,慌忙把孙大本搀扶起来。
“这……这……这是怎么啦?”白熊警员一时间的懵懵懂懂,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我……我做什么了我……管少,我……我……我……”
一个警员看白熊警员的手上也带有鲜血,指向他,又大声喝问:“是你打的孙少?你傻了吗?你为什么要打孙少?”
白熊警员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候孙大本一点也不害怕了,就是觉得气愤,冲上去,噼里啪啦地殴打起白熊警员来。使用拳脚不解恨,他抓起旁边的一把椅子狠打起来。
“你吃了豹子胆了!”
“你居然吃里扒外!”
“妈地,王八犊子,你居然连我也敢打!”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只把椅子都摔碎,管鸿仍是不解恨,抓起旁边的一个灭火器砰砰砰地狠砸起来,只把白熊警员打得头破血流,昏死过去。
看下一步就要出人命,几个警员才拉住管鸿。其中一人道:“孙少,一定是刚才的那个黑脸小子捣鬼,不然队长不会这么犯糊涂!”
“对,你一定是他!”
“看得出,那小子有点本事!”
“孙少,我担心队长是被那小子细胞了,不然给队长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打您啊!”
孙大本听罢,觉得有道理,但是心中的一口气出不来,对着昏死的白熊警员又是几脚,而后怒道:“给我找那个黑脸小子!在整个京都,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找到他,我要让他变成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