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金锁赶忙问道:“五十万怎么样?”
张小光摇摇头,“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郑金锁又咬咬牙,“一百万?”
张小光叹口气,“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郑金锁知道自己这一次必须放血了,又试探地问道:“二百万?”
张小光皱着眉头,仍是无法下笔。
“三百万?”郑金锁感觉心口被谁捅了一刀。
张小光仍是无从下笔。
“得!张医生,我把我的积蓄都捐给你!五百万,这是我的极限了!我和我老婆就攒了这么多!另外,我只能匿名捐款啊!”郑金锁记得上一次他托秘书余腾已经送给过张小光二百万,现在光捐给张小光的钱就有七百万了!
想到又是匿名捐款,他更是一阵心绞痛。
张小光这才点点头,“哦,我想起来了,是这种药材……枸杞。”
唰唰唰写完,递给郑金锁,“钱只要打到我的账号上,我立即会告诉你用药的方法。”
转身走开,忽然想到什么,又站住,回头道:“郑局长,别再为难你的秘书余腾了,让他回来继续上班吧,要是我再听说你再玩弄别人的老婆,我就让你连自己的老婆都玩不了。”
这句话的声音并不低,坐在警车内的几个警员都听到了。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对张小光抱有戒心,但是一听到这句话,又看到郑金锁唯唯诺诺地答应,他们顿时都使用敬佩的眼神望向张小光。
说真的,摊上郑金锁这样的一个上司,他们也是来气,早就希望有个人站出来杀一杀郑金锁的威风!
郑金锁此时是面红耳赤,答应着走向警车。
当张小光走很远的时候,他悄悄扭头用敬畏的眼神看他一样。
现在他觉得张小光不单单是一个狂妄的医生,更是一个让人胆寒的魔鬼!
白备坐进警车内,十分狼狈地驶向医院的办公大楼。
越想越气,他发誓会收拾郑金锁和张小光,想到没有完成尤胜交给自己的任务,他摸出手机给尤胜拨打电话。
通了之后,问道:“尤胜,我能到你的办公室谈谈吗?”
电话里立即响起尤胜冷淡的声音:“白备,我们不能见面太多。”
“尤胜,就当我准备抓走张小光,带走那批宝物的时候,郑金锁突然出现了!”
“他怎么说?”
“他竟然站在张小光的一方,不但把英镑交给张小光,还让白雪凝将其他宝物全部带走!”
“这些不重要,重要是符咒玉,你弄到手了吗?”
白备一听,愣一下,脸上汗水如豆,“没,没有,尤胜,这个都是郑金锁的责任……我们联手,惩治郑金锁,找到符咒玉,然后再找人弄死张小光。”
“白备,不要跟我说联手的事。对付郑金锁是你的事,至于对付张小光,是我的事!对付一个张小光,还需要找人?他是一个医生,我也是一个医生,通过医术我们就能分出个死活了。”
“我知道了。”白备急忙点头。
“白备,今天郑金锁支持张小光,是因为他又把柄握在张小光手中。郑金锁又敢对你不留情面,是因为你有把柄握在他手中。要想把事情办成功,你必须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
白备一听,更是汗流浃背,“尤胜,我,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狠狠地朝着门外吐了一口浓痰。
本来想寻求尤胜的支持的,结果被尤胜骂了一通,他更是气愤填胸,冲司机大喝起来:“去银水区公安分局,找郑金锁去!”
这时他的一个秘书轻声提醒道:“白书记,法医正在给胡建林验尸,想必结果已经出来了。”
“结果早就出来了!是胡建林得了急病!”白备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还是去找郑金锁!”
当仓库前面的小院又恢复安静的时候,张小光拉着两个行李箱又一次返回到仓库中。他担心夜长梦多,想到还是把这些钱换成银行卡最为保险。
打开保险柜,取出二百二十万的英镑,都摆放在行李箱中,而后他便悄悄地拉出仓库。
出了小院,他又犯愁了:如何将这二百二十万英镑存进银行呢?
想到还是咨询一下柳茗雅,他取出手机给柳茗雅拨打电话,问道:“茗雅,你回病房了?”
“小光,我在苏院长办公室呢,你有事?”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很轻,张小光也压低声音:“我就是问你,这二百多万英镑怎么存款啊?”
“哎,这还不简单?你带着身份证,直接去银行就行了,工作人员会告诉你怎么做。”
“茗雅,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做,所以问问……”
“小光,等一会儿我再打过去,苏院长找我谈话呢,对了,那个尤医生也在。”
电话随机挂了。
张小光一听头大,卧槽,那个尤胜怎么也在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