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雨帘中雷向东挺拔的身姿,白素素心里浮起一股异样的暖意,浅浅一笑,开车走了。
雷向东缓步向小院走去,喝了解酒茶,现在又被雨一淋,他酒意退了个七七八八。
雨下的很大,城中村这样的小路上没有一个人影,地上到处都是积水,雷向东就快走到小院门口时,忽然听见身后有异响,吓了他一跳,连忙回头,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刚想迈步,忽然看见路边草堆里躺着一人,黑衣黑裤黑皮靴,是个女人,浑浊的积水已经漫过她的两条大长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雷向东连忙过去,把她从积水中扶起来,女人已经昏迷,不过还有呼吸,面色苍白,白皙的小腹处血肉模糊,雷向东轻轻摸了一把。
枪伤!
“喂,醒醒!”他拍了拍女人的脸,女人没任何反应。
救人要紧,雷向东连忙把女人拦腰抱起,飞快的走过去,踹开小院们,想了想,还是把女人放进三轮车中。
凌茵房间中还亮着灯,他过去叫门把凌茵喊出来,凌茵穿着吊带热裤出现在门口,粉面含春:“东哥,找我有事?”
雷向东没时间和她打情骂俏,进屋翻出纸和笔,写了一连串的东西交给她:“去买这上面的东西,记住,别在一家药店买。”
“怎么了东哥?”见他一脸郑重,凌茵也不闹了,正色问。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买,记住,这事谁也别告诉,买好了送到下面这个地址。”雷向东说完,转身出了门,开着三轮车驶出小院。
他的三轮车刚离开新建二村,汪晓菲和同事们就寻了过来。
大雨哗哗下着,雷向东的三轮车在夜色中呼啸而过,停在他以前住的筒子楼下,左右看了看没人,雷向东抱着昏迷的女人上楼。
这里他虽然不住了,但房租还没到期,房子也没交给房东,住户很少,这个点,几乎都睡下了。
雷向东抱着女人上楼,踹开门,把她放在平板床上,女人伤口处还在流血,一张脸白的有些吓人,他下去打了一盆清水,给她冲洗伤口,撕烂床单,简单的给她包扎下,然后焦急的等着凌茵。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凌茵终于把东西买回来了,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东哥,你要的东西都在这儿,手术剪刀,镊子,止血钳,纱布,绷带,医用酒精,碘酒,消炎抗生素,一次性输液器,手套,注射液,缝合针线,高浓度葡萄糖,就是没有杜冷丁,人家说那个……这这这,这是谁啊?”
凌茵这才看见床上躺着的女人,脸色白的吓人,把她吓了一跳,雷向东沉声道:“别问那么多,帮忙打个下手,快!”
说着,他立刻用酒精洗了洗手,给女人输液,随后戴上一次性手套,给女人动手术,她的伤雷向东看过了,不是贯穿术,弹头还留在体内,必须取出来。
雷向东切开伤口,鲜血顿时涌出来,凌茵吓的赶紧闭眼,大东子一脸凝重,又小心翼翼的把镊子伸进去,找到弹头夹出来,消炎,缝合,注射抗生素,一点也不慌乱。
半个小时后,手术终于做完,外面雷声轰隆,风雨交加,床上,那女人的一张脸却更加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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