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不带钱你吃什么夜宵去,你个山炮玩意儿!”光子接通电话后,咒骂了一句就挂断了。
“操,那个二货出去吃东西没带钱,人家饭店老板把他扣那了,我出去给他送钱去。”光子边说边站了起来。
“哎呀,那你快点回来!”正激情澎湃的严莉十分不情愿的说。
“嗯,等我回来收拾你!”光子说完转身出了门。
据说,光子走出严莉房间时,严莉还在他脸上种种的亲了一口。
光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准备好的工具装进一个皮包里,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土匪说的那家洗浴中心。
“人呢?”光子下车见到土匪后就问。
“里边呢,估计再有一会儿就能出来了。”土匪指了指对面的洗浴中心。
“在哪儿动手?”光子问。
“等他出来继续跟着,最好找没人的地方下手。”
“嗯,行!”
果然,不出土匪所料,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严骡子从洗浴中心走了出来,挂着一脸满意的笑容开车走了。
土匪和光子打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一个小区里,二人看到严骡子把车停在了一座六加一的居民楼前,才给了打车费,把出租车打发走了。
土匪看到不远处的严骡子停好车,一把拽过光子手里的皮包,掏出军用卡簧就要冲过去。
“操,你找死啊,怕警察抓不到咱俩咋的,看我的!”光子拦住土匪后,把皮包丢给他,自己跟上严骡子。
此时的严骡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吹着口哨就进了他住的单元门。就在他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脑被人砸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砸他的正是光子,不过可不是拿什么利器,只是一记手刀。光子武校出身,后来又和金宝学了些部队的必杀术,一掌把人劈晕,太轻松了。
看到光子把严骡子打晕,土匪笑了,快速跑了过去。
光子在严骡子身上搜到他的车钥匙以后,跟土匪合力把他扔到了车上。然后开着车就离开了。
“光子,你这一下能挺多久?”土匪坐在后面,盯着晕死过去的严骡子问光子。
“不知道,挺不了多久,你把丝袜套头上,最好把他手脚都帮上,把嘴和眼睛也蒙上。”
“操,知道了。”
土匪从皮包里,掏出丝袜套在头上,又拿出绳子把严骡子绑了个结结实实的,最后还用严骡子自己外套把他的眼睛和嘴巴都给堵上了。
“我说,咱到哪儿动手啊?”土匪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收拾严骡子了。
“再走远一点,越远越安全。”光子回了一句后,加快了油门。
约么开了十几分钟,到了一片挺偏僻的拆迁区,光子把车子停住了。
“就这儿吧,我看这个鬼地方挺偏,人肯定少。”光子说。
“行,给他扔下去。”土匪招呼着光子,把严骡子扔到了地上。
“唔!”严骡子可能是被摔这一下疼醒了从塞着衣袖子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操……”土匪刚要破口大骂,却被光子快速的把他嘴给按住了。
光子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前,示意土匪不要出声。
不能张嘴骂人,这使本来就十分厌恶严骡子的土匪把怒火全都憋在了心里,也使他想更加残忍的收拾严骡子。土越想严骡子以前做过的事儿就越气,他掏出军用卡簧,对着躺着地上刚刚醒过来正在挣扎的严骡子裆部就连扎两刀。
据后来土匪有一次喝醉酒后,自己说:他妈的,也不知道多少好姑娘被这王八蛋给祸害了,当时我就一个想法,为民除害阉了这禽兽。
寂静的夜色下,废墟庞,在衣服的遮挡下,看不到严骡子一丝痛苦的表情,也听不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就在这无声中,严骡子失去了他做为一个男人来讲最宝贵的东西。
光子看出来了,土匪这两刀,即使严骡子那东西不掉下来,他也废了,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骡子了。
见土匪还要再扎,光子拦住了他,使劲的摇了摇头。
土匪也冷静了下来,摘下头上的丝袜,看着再次昏死过去的严骡子,愤恨的吐了一口唾液后,和光子消失了在夜色中。
二人跑出了足足三里多路,把所有的作案工具都扔到了下水道里后,才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宾馆。
而此时的严莉还在等带着光子回来和她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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