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跳,颤抖着双手,轻轻解开阿琪身上的浴巾,立刻一具完美无瑕的白玉雕像横陈于一团雪白云彩上面,似梦似幻,在略微昏黄的灯辉下流溢着迷人的淡晕。
聂隐忍不住要惊叹,直呼为何上帝要如此眷顾自已,赏给自已一位如此精雕细作般美妙绝伦的女人。
精致绝伦的面孔,均细白腻的颈项,秀美丰傲的双峰,盈弱堪握的腰身,圆润修直的大腿,光滑均称的小腿及精妙玉琢的足踝,无一不穷尽世间女子人体之精华,犹若绝品雕艺,稀世珍品,无可挑剔,无懈可击,让人只可暗赏与鉴品,不忍心怀触亵之意。
阿琪无限娇羞,脸上红云浸漫,毕竟二十岁的她是第一次一丝不缕将女人最珍贵的一面呈现在男人面前,那份淡定还是装不来的。
等了一会,觉得有些不对头,睁开眼一看,却见聂隐站在旁边瞧着自已发呆,一副如痴如醉的呆头鹅样子,微嗔道:“你是怎么啦。”
聂隐这才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我不忍心。”他忽然觉得自已如果对阿琪再进一步动作的话,好象是在亵渎上帝留给人间一件极品美玉雕作,有种十分深重的负罪感与不安。
“你真是个傻瓜啊。”阿琪笑了笑,伸手握着聂隐的手,轻轻它盖在自已丰腴的傲娇上面,闭着眼,喃喃说:“隐哥,从这一刻起,我已是你的人了,你不必如此介怀。”
如软玉般圆实坚突的傲娇让聂隐着手处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触电感觉,迅速弥漫整个身子,心神俱为之一震,立即腹部腾起一簇火苗,并呈漫延方式向四处燃烧。
但他仍极力控抑,颤着声音问道:“阿琪,你……你不后悔吗?”他感觉阿琪这样一个绝美的女子一定不是属于自已的,这是一场美丽的绮梦,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真的是梦,他永远也不愿醒来。
“不后悔,永远永远不后悔。”阿琪仍闭着眼,一脸幸福迷人的微笑,轻轻抓着聂隐的手在自已柔软坚突上面轻轻摩挲。
那份粗糙与细嫩之间融洽铆合的摩擦带来惊心动魄的感觉,终于彻底激发了聂隐内心强抑已久的雄性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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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俊不住快速解掉自已身上早就想丢掉的浴巾,爬到阿琪身上,一条滚烫燥热的舌头早等不及,如蛇般直钻阿琪的小嘴,两只粗糙厚砺的大手则肆无忌惮地在少女那美妙无比的**上如蛇游走。
虽然两人都是新人,没什么临床经验,但好在相互配合与鼓励,很快一白一黑两具完美身体进行了实质性的融合与锲合。
聂隐不禁泪流满面,激动万分,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占领这块神圣的以后只专属于自已的圣地。
阿琪一声轻呼,秀眉微皱,贝齿紧咬。
聂隐立刻停止了动作,柔声问道,“痛吗?”
“有点儿,哦……不痛,没事。”说完,阿琪自已主动地动了起来。
很快,彼此之间倍感充实和紧*致,束缚与放纵,让两人如临仙乐之地,于云渺之域遨游。
这一战竟然持续了四十分钟有余,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如牛,一种极其欲死欲仙的喷薄渲泄之后,两人便如两团棉花一样虚渺无助地瘫软在chuang上,半晌也起不来。
作为男人有义务得打扫战场收拾残局的责任。
聂隐扯过干毛巾,将阿琪全身汗水细细拭干,又将其下*身仔细拭净,赫然发现,雪白的chuang单上,数点红*梅,嫣然绽放。
两人又洗了个鸳鸯浴,之后躺在chuang上紧紧相拥,睡了一个美美的好觉。
幸好整晚的空调效果极其良好。
一觉醒来,竟有七点钟,这时外面天已大亮,两个初经人事的年轻人,禁不住爱的诱*惑,紧紧相拥,再次进行一次灵与肉的完美契合。
当他们两人有些精疲力竭地离开宾馆时,阿琪离上班时间仅十几分钟了,好在并不远,七八分钟路程即可到达。
两人买了早点,一路吃了过去。
本来阿琪还要聂隐睡到十一点才去上班,可聂隐执意要送她上班,说自已可以在男模休息室休息。
虽然两人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但幸好洗净并在空调房内凉干,否则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一路上,聂隐再一次提出,要求阿琪辞职,自已会想方设法赚钱,将全力支持她家,并且建议她回y市继续将学业完成。
阿琪又是一番感动,见聂隐一脸认真,不好违忤他意,只好说让她考虑几天,再给聂隐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