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肿得像猪头;眼睛肿得剩一条缝;小手肿得像面包:我想到这就乐得不行了!”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站起来想要手舞足蹈。
小女孩立马拉她坐了下来,生怕她一下子又笑过去没了气。她说:“咱们原先都以为他们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呢,原来这也是你给下的盅呀?”
老太太马上说:“唉呀傻孩子,要是中毒的话,裴老三他们不也得一起中毒吗?我是根据他们罪行的大小分别对待的。他们三个没害你们,我就轻轻地惩罚了他们一下。”
这时旁边的小幺胆战心惊,“我的姥姥!她外孙女今后要是吃一点亏,她还不得下盅来教训我呀?”
小女孩见小幺吓成这个样子,便立马对他说:“你怕什么呀?她老人家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对你下狠手呀!她打狗还得看主人吧,不过,你可不许背叛我!”
小幺一听,“好哇,我还成了狗了,你也趁机骂我一下。”但是他一看老太太的眼神,立马装成了毫不介意的样子。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小幺听到小女孩又小声地问姥姥说:“姥姥,中了蚂蝗盅到底还能活多长时间?中盅后都有什么样的反应?怎么个解法?”
老太太听后脸上立马又没了笑容,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也想去给那几个人解盅呀?想也没有用!!”
说完后,她见外孙女没动地方,便又笑着说:“你个小瘪犊,我告诉你:‘中了这个盅的人,头两天什么反应也没有;’‘从第三天子时开始全身痒,不红也不肿;第四天丑时开始眼睛发红,像红眼耗子似的,这时肉皮不痒里面痒。’”
她看了看小幺,见他好像打嗑睡似的,便又低于刚才的声音对小女孩说:“这时开始的痒可不好过,一天三次,每到人们吃饭时,那血里的虫子就开始吸血,吸饱为止。”
“它们吸人的血,就像咬人的神经一样地难受啊!这样过去半年就不再感觉难受了。”
“但是由于盅虫进入了大脑,脑神经已全部被破坏掉,病人已成为了植物人。再过半年,病人瘦得皮包骨。”
“眼珠子往外凸鼓着,宛如金鱼眼睛一样,一扒眼皮直往出掉小蚂蝗。时隔不久只剩一层皮包着的骨头架子了。”
“这样,慢慢的气只出不进,人就不用合计了,自然是从烟囱里出去,升天驾鹤西去,真正脱离了红尘!”
“总之他们是生不如死,活受罪,虫子硬把他们吸食至死!听清没?中这种盅的人刚开始不超过十天还能救。”
“十天过去一个小时后,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啦!谁让他们作恶多端,坑害别人,这是老天对他们的惩罚!”
“他们活该!呸!这样的人早点死了更好,但是不能便宜他们,偏不让他们早死,就让他们多遭点罪再死!”
“救他们的法子很简单,谁放的盅谁解了就完了,别人是无法替代的。到此为止,姥姥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所以,你也别抱有幻想了,他们现在都死了我才高兴呢!你们脑子里面进水了吧,怎么好坏不分替坏人着想呢?”
“他们不死,我也死不瞑目,你们别指望我会救他们!去吧,一边玩去吧!别惹我生气”后来又不放心地对郑怡说:
“你告诉小幺,让她牢牢记住!我会放的这点盅在盅术中只是点皮毛而已,他可别在寨子里乱走!”
“咱这寨子里还有三家会放盅,尤其是有个小狐狸精,她已经害死好几个男的啦。她长得太漂亮了,千万要小心呀!”
晚上,小幺问郑怡:“你姥姥可不一般呀,她说的那个女的长得真那么漂亮吗?”“呀!原来你没睡,都听到啦?”
“你想去欣赏一下呗,明天我就领你到她家串个门怎么样?”小女孩有点讽刺意思地问道。
小幺立马说:“拉……倒吧!我可不去冒那个险。她再漂亮也没你漂亮,她用八抬大轿来抬我我也不稀罕去!”
小女孩听后心情很舒畅,但又立马说:“你呀,别跟我装,你们这些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去吧,找那个狐狸精去!她正想你呢,说着往外推他。小幺立马紧紧地搂住小女孩说:“老婆,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