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玠微笑着点头说道:“对呀,我就是说的这个宝贝儿。”
“哈哈哈!”贾春雨收回手指,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说道:“老大,你不要这样逗我好不好,虽然我不懂得鉴宝,我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宝贝儿啊。哈哈哈!”
顺着两人目光所向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痰盂盆静静的窝在角落里面,上面不仅布满了会产,从边上的黄色锈迹来看的话,这应该不是一个新的。
面对这样一个,被遗弃的,还是被用过的痰盂,贾春雨怎么也不能将这个跟老大口中说出的那个“宝贝”二字联系起来。
不过,在朱玠的眼中,确实另外一番景象。
升腾的浓郁珠光宝气,正在编制着一幅幅精彩绝伦的画卷,先是麻花辫子的男子,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清朝皇室,随后,几经辗转,这痰盂落到了一个脑袋特别大的军阀首领手中,再之后,就是四处的颠簸,最终流落到了这“青花韵”。
朱玠上前去,将痰盂轻轻的拿在手中,仔细的观察,贾春雨站在其身后,忍不住的笑着说道:“老大,你就别逗我了,这样的被用过的痰盂,虽说是青花瓷的,可是,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宝贝啊。”
回头看了一眼贾春雨,问道:“你跟我的着些天,可曾看见我做过亏本的买卖没有?”
“没有。”贾春雨一脸茫然的摇摇头说道。
“那你是觉得我这次是看走了眼,准备买一个垃圾回去?”朱玠盯着贾春雨的眼睛说道。
“不会。”贾春雨机械式的回答到。
随机,抱着痰盂向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那不就是了,我朱玠从来是不做亏本的买卖。一会儿的时候,你不要多话就行了。”
贾春雨跟在朱玠的身后,无奈的点点头,不管朱玠在自己的心中形象有多高大,但是,他还是不相信那个痰盂是一个宝贝。
“何老哥,你这字,写的是越来越苍劲有力了。什么时候也教教我?”朱玠一边看着何润德的字,一边说道。
何润德将自己的狼毫毛笔挂到一青花瓷笔架上之后。转眼看了朱玠一眼,淡淡的说道:“要是想做朱老板的老师,我还是觉得自己差的远。”
朱玠一惊,心想,自己也没有得罪这何润德,怎么会这样呢?
“何老哥您这话,倒是让我这小子有些听不明白了。”朱玠谨慎的说道。
何润德,从桌案里面走出来,直接将朱玠推了进去,这才说道:“臭小子,隐藏的挺深啊,要不是刚才我看到你在王富贵的交易书上签字,还没看出你小子的书**底这样不错呀!”
朱玠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儿。
“何老哥,我可是没有任何的隐藏行为,只是,之前的时候,没有机会罢了,再说,面对你这样的书法名家,我怎么可以献丑。”朱玠笑着说道。
在何润德极力要求之下,朱玠只得写了一副字,其实朱玠的字,还是在大学时候,跟着文学院的院长学的,没想到,到现在了,还得到了别人的赏识。
“何老哥,我看这个痰盂不错,典雅精致,不知道,这个能卖多少钱?”朱玠将痰盂放到桌案上,问道。
何润德一脸欣喜的认真看着字,很是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痰盂,说道:“拿去吧拿去吧,这个不要你钱,这个也是我进货的时候,那老板搭上的。”
说完认真的看着朱玠写的字,口中赞叹道:“真是没想到啊,这样年纪轻轻,就能写出这样筋骨狰狞的字来,小子了不起,将来定能是成就一番大业。”
听到何润德的赞叹,朱玠不由一笑,没想到,自己的随手一副字,竟然能换回这样一个宝贝。
不过,何润德的行为,倒是让贾春雨,更加的不理解自己老大的行为,连卖东西的老板自己都说不值钱的东西,当真是宝贝吗?
眼前这个如获至宝的男人,抱着痰盂笑的那样灿烂,眼角流露出来的欣喜之情,倒是让自己真的不知道到底哪一种答案才是正确的,当真是眼光这样的毒辣吗?
贾春雨自己在心中思量半天,说不定,这还真是一个宝贝,如果说,这个痰盂是一个宝贝儿的话,那样说来,先前收到的那把古剑,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贾春雨将自己的疑惑,全部压进自己的心中,跟着朱玠出了大门,走了好远,才缓缓的问道:“老大,您这一上午收到的两件宝贝,总共能赚多少钱?”
朱玠停下前进的脚步,回头笑嘻嘻的看着贾春雨,说道:“怎么的?不怀疑我了?至于能赚多少钱,走,我带你去地下黑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