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陈可说道,“可为什么你能听到出来?”
“我们当时做过特别的训练,专门针对的就是这个音响系统,所以我一下就能听出来。”安杰说道。
“我想‘老师’他一定也能听的出来,只不过第一次他正在谈别的事,所以疏忽了,他是大意了,才以为有人躲在里面,而第二次他重新杀回来,礼堂就那么大点地方,不可能再藏的下
什么人,他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所以我才会料定他不会再杀回来。”安杰说道。
“原来是这样。”陈可说道,“那你说通过监控说话的人是谁?”
“这我怎么知道。”安杰说道。“他就说了一句话。或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没听过他说话,而且就算是认识,也听过他的声音,可刚才那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跟他本人的声音完全是不
一样的。”
娜娜笑了,说道,“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那你能听明白‘老师’他们说的那些计划是什么吗?”陈可问道。
“不知道。”安杰说道,“明显他们也是怕隔墙有耳,说的话都很含糊,怎么理解都可以。但是我想,他们所谓的计划一定跟这把古剑有关系。”
“这我也能听得出来。”陈可说道。“而且很明显,上次的古剑丢失的事并没那么简单,‘老师’似乎料到会有人来偷,才故意弄了一把假的,给他们偷去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大概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安杰说道。
听了这话,陈可和娜娜都是一惊。
“没错,我一直怀疑这是他自己导演的一出监守自盗的好戏,你想想看,在彼得的家里丢了东西,彼得一定会赔偿,这可是一笔巨额的赔偿费用,既不出货,又能捞一大笔钱,在彼得的
家里丢的东西,彼得就算明白是‘老师’自导自演的,他也没有办法,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赔偿的话,以后信誉丢了,没人跟他做生意了。”安杰说道。
“不。”陈可说道,“你分析的是有道理,我也曾经想过这个可能,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为了赔偿,虽然数额不少,但是你想想看,彼得也不是傻子,他这次虽然吃了
亏,下次一定会找补回来的,以后还怎么做生意?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恐怕并不是‘老师’一手策划的。虽然他做的事看起来神秘兮兮的,但我想这并不一定就是他做的。他准备假的古剑,或
许只是为了保护真的而已。”
安杰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把整个事情再重新梳理一下,抛开我们被暗杀的事,只说古剑这事,首先是我们来到圣彼得堡,然后彼得因为油田的事情被无故支开,然后就是古剑被抢,被偷走的是‘老师
’准备下的赝品,然后彼得回来,他当然是不想赔偿,所以他要调查这件事,结果他用一招引蛇出洞,想引凶手出来,结果引出来的竟然是扈爷他们,彼得通过扈爷他们,找到了丢失的古剑
,结果这把‘老师’原本准备好的赝品却变成了真的。”陈可说道。“你们想想,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显而易见,问题就出在了古剑丢失的事上,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不管‘老师’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这件事一定是他策划的,首先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扈爷他们做的,他们来不及
,但是他们却偏偏又出现在了这里,很明显,这是为了给别人顶包,但你想想看,这是什么样的包,说顶就顶么?他们在彼得的油田上做手脚,这本来就差不多是死罪了,而且还牵扯到了彼
得的内部奸细问题,就是死,恐怕也不会是痛痛快快的死,还要接受严刑逼供,**的痛苦自然也免不了,可就是这么一个包,他们为什么非要顶?他们是给谁顶?很明显,让他们出来顶包
的这个人,或者是于他们有恩,或者是他们受制于这个人,而你们想一想,这样一个人,除了‘老师’还会有谁呢?”安杰分析道。
陈可听了安杰的分析,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没错,表面上看起来能够控制扈爷他们的人,也许只有‘老师’能够做到,但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根本说不通,他根本就没必要
让他们出来顶包啊。如果这一切是‘老师’策划的,既然他知道偷走的那把剑是假的,为什么他听到彼得放出来找到古剑的风声的时候,还要让扈爷他们出去查看,让他们顶包?而且最关键
的,你想过没有,如果是‘老师’指示他们出来顶包,那他能给这些人提供什么承诺,怎么救他们出去?我想扈爷他们一定不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出来顶包的吧,据我了解,他们也不是这
样的人,彼得一定会严刑逼供,或者拿生死来威胁他们,那个时候,扈爷他们如果供出了‘老师’的话,岂不是全都穿帮了?”
“这确实也是问题。”安杰思索道,“或许我们还忽略了什么东西。”
“眼下确实是‘老师’的怀疑比较大,但是我觉得我们也不能武断的下结论,因为还是有很多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你想想看,为什么偷出去的古剑是假的,彼得找回来就变成真的了,这
中间难道不是有另外一股势力在中间作祟么?而且最可怕的是这股势力却始终一直都没有露面。”陈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