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芜散漫地走出了第九峰,这里离山门门口有段距离,她朝那边走过去,路上正好撞见了一个穿着白衣蓝褂子的少年往池俟的院子走。
她下意识看了那少年一眼,目光扫过了少年腰上的黄色流苏。
书里的早期设定有些不记得了,谢平芜一边走,一边慢慢地思考,佩戴黄色流苏的是哪一峰的弟子。现在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找池俟。
在她刚站上玉盘的时候,她猛地想起来了。
那是第一峰的弟子。
原本设定里,池俟拜入的就是第一峰掌门的门下。而池俟有一位师兄,便是他小时候仇家的子弟,后来池俟被卖入奴隶场,即便拜入了第一峰还是被人刻意提起,时时羞辱。
不出意料,刚刚那个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师兄。
谢平芜猛地跳下玉盘,微微趔趄了一下,站都没站稳就往池俟的院子跑。
烦死了,这世上怎么那么道德败坏的煞笔。
生而为人,能不能有点为人该有的品德!
等到谢平芜跑过去的时候,院子里便已经传来了阵阵的鞭打声。谢平芜推门,但是门被下了禁制,她一时之间气氛,一把摸出一道雷暴符贴上去,往后狂奔倒退三米。
嘭地一声,这个比较随便的禁制被爆开了。
池俟被人踩在脚底下,紧紧地抓住了那把普通的玄铁剑,似乎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他的白衣已经被削破了好几道口子,此时被鲜血染红了一半。
“放开他!”谢平芜十分恼火,抓紧了手里的剑。
东风竹侧目看了一眼刚刚那个漂亮的外门弟子,眼底扫过一丝轻蔑,“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
谢平芜冷笑,“你欺辱同门弟子,还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她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朝着东方竹走去。
“嗤。”东方竹嗤笑一声,一根捆仙锁朝着谢平芜飞过来。
他微微抬脚,在池俟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一脚踩在少年苍白的脸上,狠狠碾了一脚,“池俟,谁知道我来了长青宗都能看到你,这就别怪我记着旧仇了。”
谢平芜的反应很快,闪身便避开了捆仙锁。
但是捆仙锁可以一直追着她,谢平芜手里的玄铁剑根本应付不了。最好的办法,是让捆仙锁绑住另一个人,谢平芜想着,目光落在了东方竹和池俟身上。
东方竹是捆仙锁的主人,肯定不行。
但是池俟可以。
她这样想着,念头也就确定了。但是捆仙锁到底是灵器,她不可能立刻便能胜利,只能一点一点周旋。
东方竹弯下腰,垂眼看着被他打断了肋骨,此时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池俟。他眼底浮出一点笑意,然后伸出手,咔嚓几声生生折断了池俟的双手,“这禁言符你若不吞下,我今日便杀了你。”
东方竹手里的灵剑,抵在了池俟的脖颈上,凛冽杀气磅礴。
他的话,是真的。
池俟漆黑的瞳仁看着东方竹,恨意浓稠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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