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想告诉您的是，佛教之所以对你施加影响，你的奇观很可能确实与哭佛有关。或者说，就落在了眼前这张人皮鬼脸上。”

“范大人应该知道饥饿根源论吧。强烈的饥饿之下，或许是同一类的或者同一职业归属的诡秘材料和信息，相互靠拢，进而吞噬。”

“佛教只要对你施加了影响，那么在你的特质饥饿的本能驱动下，一定会找到与哭佛有关的东西的。”

“而这张人皮鬼脸，想必就是李大人和范大人在一个地方，共同发现的吧？”

作为记录官的赵吏，他知晓的更多，一瞬间就明白了李唯想要说什么。

“没错，我确实是这个意思。”李唯一副你很懂我的样子，点了点头后，再次看向范若若，道：“所以，你的奇观并不是落在了哭佛身上，而是落在这这张人皮鬼脸身上。”

“这正是你想要找的奇观材料。只是.....会有危险，你要不要试验一下，自己做主。”

李唯并未强求范若若，他之所以如此肯定这人皮鬼脸就是范若若建立奇观所需，更大的原因在于环绕着范若若周身的那些鬼脸。

这些只有他能看到的诡异，面对着人皮鬼脸，无比的的渴望却又忌惮。

它们想要接近人皮鬼脸，却又害怕不敢前进。但又没有办法与范若若沟通，只能呼啸徘徊着，不断发出只有李唯可以听到，看到的鬼哭狼嚎。

包括范若若的七窍，都在兴奋的流血，她自己却不自知。

李唯现在基本上已经知道范若若的奇观与什么有关了。其实不仅是眼前哭佛的人皮鬼脸，可以说所有与脸有关的东西，很可能都是范若若建立奇观所需。

吸收其他的诡异之脸，让自己千面千颜吗？

这算什么？

民国版画皮？

李唯倒是很期待，如果范若若将来强大了，可以自主换脸，那谁要是娶了她......只要不害怕，还不得乐死？

一天一个新媳妇！

别是男人脸就好。

“可是这人皮鬼脸......”范若若一脸的为难。她倒不是害怕了，只是眼前这一张脸是老张的，总感觉把这张人皮鬼脸待在脸上，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如果是个女的，亦或者是个帅哥什么的，她根本不带犹豫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李唯拍了拍范若若的左肩膀，那是属于心灯的位置，继续道：“具体的我不能细说，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的奇观确实与这类东西有关。”

绝不能言明这些家伙身上的诡异状况，不能言明鬼就是他们，这是李唯自始自终都需要谨记的调理。

哪怕只是弱小的普通人，普通罪犯，他也不会去言明这一点。

因为根本不知道，被言明鬼后，这些家伙的执念彻底爆发，会变得如何诡异？

甚至会不会污染其他同类，产生连锁反应等等，这些都未知。

没有确切把握之前，他也只是敢侧面试探一二，而不敢更进一步。

看着李唯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范若若眼中的血液哗啦啦的流，这姑娘又兴奋了。

只是她嘴上还不依不饶，撇了撇嘴，道：“你懂个屁！”

随后，不等其他人说什么，猛的接过了人皮鬼脸，一把戴在了脸上。

下一刻

“啧...李唯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今日份报纸，能给我来一份吗？”

嘶哑低沉的声音，陡然自范若若口中响起。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除了李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