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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了什么早已无从得知，但在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戴因斯雷布说的很笃定，“因为在那之后不久，魔神战争就爆发了。”

他颇具深意的说道：“或许就像你推演的那样，杜林的事拉开了五百年前一系列事件想序幕，那么遁玉的坠落则昭示着魔神战争的开启。”

“魔神战争为何会爆发，难道就仅仅是为了神座？”

“当然没那么简单，事情远比你想的……更加残酷。”

方子瑜的瞳孔微微放大，只听戴因斯雷布继续道：“如今执掌尘世的七位神明当中，只有岩神和风神未曾更迭，更是只有岩神一人贯穿始终。”

他叹气道：“在魔神战争的那个年代，神是爱人的……爱的形式或许各不相同，但有一点却是不变的，那就是庇护自己的子民生存。”

“魔神战争持续超过千年，最终的胜利者也仅有七位，那……”

方子瑜想到一个骇人的结果，“那些失败的魔神……和他们的子民，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各不相同。”

戴因斯雷布长叹一声，“有岩王帝君这样赢到最后的，也有像巴巴托斯那样顺势上位的，但更多的是像安德留斯那样的失败者。”

他嗤笑一声，补充道：“对了，还有像盐神和高塔孤王那样，被自己的子民推翻统治的。”

“据说是这二位失去了民心。”

“民心？或许吧……民心，也不过是为了求存而已。”

方子瑜诧异的看着戴因斯雷布，惊奇道：“难道……这其中还隐藏什么秘密？”

“哪有什么秘密，历史……是没有真相的。”

戴因斯雷布感慨道：“盐神的子民将她杀死，随后投入帝君麾下。蒙德推翻了迭卡拉庇安，推举出了风神巴巴托斯……那两位的子民，只是为了求存，仅此而已。”

求存……

或许正如戴因斯雷布所说，魔神战争的真相十分残酷，在诸多魔神及其追随者中，上演的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在这场战争真正结束以前，每个参与者都是为了求存。

“怎么样，魔神战争的真相很残酷吧？”

“确实很残酷，但好在魔神战争早已落下帷幕。”

方子瑜的话引得戴因斯雷布发笑，他不住的摇头道：“战争……真的已经结束了吗？如果一切真的早已尘埃落定，那坎瑞亚和沙尔·芬德尼尔的覆灭，又该如何解释呢？”

“沙尔·芬德尼尔……寒天之钉！”

“是啊，如今提起被毁灭的古国，人们往往会想到坎瑞亚。”

戴因斯雷布没有一丝表情，“就好比说起蒙德的龙灾，人们中是最先想到风魔龙，而不是数百年前的杜林一样。”

他叹气道：“如今再提起沙尔·芬德尼尔，除了龙脊雪山上残存的遗迹，恐怕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它了。这个在魔神战争末期覆灭的国家，与曾经的坎瑞亚一样，都是一个无神之国。”

“无神之国……”

方子瑜若有所思的问道：“尘世间有七位神明，每位神明统御一国，莫非……”

如果这世间只允许神明统治的国家存在，那坎瑞亚和沙尔·芬德尼尔覆灭就是必然。假如盐神和旧蒙德的子民是识时务者，那坎瑞亚和沙尔·芬德尼尔很不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