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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别过。”邢考目送。
殿外停着鎏金落飞銮,卞陵与玺无樾贪婪的望着却不敢言语,其他城的少殿主与眼前这个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总觉得时久能吃人一般。
他们想坐一坐,总不能丢弃他俩于不顾吧…
“你俩愣着干什么?在这儿待了三年舍不得了?是不想回了?”记千怜回头张望。
两人连连摇头,跟着坐了上去。
好在飞轿中的空间很大,还有专门一处简易而又看似复杂的靠榻,总之极其享受。
他俩坐在角落,拥挤在一起,主要是因为时久面无表情的,万一碰了不该碰的,岂不是得丢下去了?
记千怜悠哉靠躺着,似乎这飞轿就是她的一般,半点不把自己当成个外人看待,余光撇去:“空间也不小,你俩挤角落是想面壁思过吗?”
“不不不。”玺无樾摇头,瑟瑟开口,“我们就是怕弄坏了少殿主的飞轿,如此贵重,万万碰不得。”
记千怜觉得好笑极了,他俩竟然也有大气不敢出的时候,唯唯诺诺的着实看着让人心情大悦。
“少殿主不会在意的,是不是?”她说着,看向了时久。
“嗯。”时久果断,爽快,没有犹豫,是放纵,也是完全随记千怜的意。
少殿主这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