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特别的困,就早早躺下了。
他与我吃过饭,一直在打电话,还让我先睡,我们因为前几天林曼蒂和乔兰兰的事,一直也不痛快,再加上……”
沈双雪觉得到了生死的事情上,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就说:“我正好是生理期,肚子疼得很厉害,我们俩就没在一个房间。”
他们分房而睡,曲朗是知道的,沈双雪跟白晓帆还报怨过,说没听说哪个新婚夫妻在度蜜月的时候还分房。
白晓帆还劝她,说婚都结了,做女人就退一步,他一天天工作压力太大了,在这些小事上不要计较。
沈双雪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但我也看出来了,他是真的不想跟我待在一起,我就成全他。
白晓帆说女人就是难得糊涂。
沈双雪说我糊涂的时候太多了……
白晓帆把这个事告诉了曲朗,曲朗说沈双雪是冰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曲朗觉得根源在潘五岳身上,为此还专门劝过他。
潘五岳说并不是闹脾气这么简单,他说沈双雪在他面前整整有两年的时间,刚一结婚,就有了不一样的为人处事,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装的还是本就如此,只是自己没看透罢了。
曲朗说,我与老婆认识的年头比你多多了,可生活在一起,也感觉和原来判若两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真正的生活在一起,真的不能算是了解。
曲朗的话让潘五岳的心情有所好转,但后来他又问,装是一回事,原形又是另外一件事,现在我是多事之秋,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了,这一切赶快结束吧,不在一个房间又能怎样,我自己睡习惯了。
曲朗发现,自从林森事件后,潘五岳对谁都起了疑心,这之后他再也没过问过。
沈双雪说:“我早上起来上卫生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他……”说完又哭了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
曲朗等了好一会儿,又递给他一包纸巾。
曲朗让她好好想一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沈双雪抽抽答答不时擦试滴落下来的泪水,说自己睡下后一觉就到了早晨,还能有什么遗漏?
曲朗说中间没有醒过吗?
“没有、没有、没有。”沈双雪有些不高兴了,连说了三个没有。
“你说你昨天晚上特别困是什么意思?”曲朗觉得不光是她的感觉,自己也是如此,就连白晓帆昨天晚上临睡前都说,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困,眼皮都睁不开。
沈双雪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就是困,什么也做不了。”
“你晚上吃的什么?”
“喝了粥和牛奶。”
“潘五岳呢?”
“他?他只喝了牛奶,也嚷嚷怎么这么困。”
曲朗用笔把牛奶和粥记了下来,接着问:
“你睡下后,潘五岳过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