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和苟其互看一眼,不出声了,话都说到这程度了,没争辩的必要了!
李顽耳闻青木峰,不由得想起唐吉里,这个便宜老爹,原来就是此峰弟子。按照李三娘所说,唐吉里还是广元宗杰出的奇才,却是不知为何力量大降,悲惨地被驱逐。
也想了解唐吉里的过往,插言问道:“众位可知唐吉里吗?他曾是青木峰下的弟子。”
三人俱皆看向他,面色微诧,特别是唐君雅目光更是不善。
周明笑道:“你认识唐吉里?”
李顽点头道:“他是我爹。”
“啊?他是你爹?”唐君雅反应最夸张,十分震讶。
还不待李顽有所回应,唐君雅又急声问道:“他在哪里?怎么会是你爹?你叫什么?”
李顽不解唐君雅为何反应过度,连串发问,但见她没有敌意,回道:“他现在哪里,我也不知。而我叫——李顽。”
三人显然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毕竟李顽盛名不过一年的时间,就算传到了广元宗,也可能只限少数九焚强者闻名,而等级不高的弟子勤于修炼,不会知晓。
“你不姓唐?”唐君雅怀疑地打量李顽。
李顽看其样子,对唐吉里过于关注,心知有蹊跷,便也没隐瞒,道:“我是银芒城李族天降童子,自然是随娘家族姓。”
三人当然听说过神奇的童子树,还有天降童子,周明笑道:“原来你是素有天资的天降童子啊!我七情峰有一位公孙不悔师兄,便是银芒城公孙族的天降童子。还有陈子康和公孙橙光俱是年纪不大,就升入九焚境界,本也是广元十子的后备人选,只是可惜,传闻中他们回家省亲时遇难身亡,却是为什么而陨落,我等都不知晓。你从银芒而来,可知晓吗?”
李顽当然知道陈子康和公孙橙光怎么死的,那是被他杀死的,不过他不想谈这个,而是看着唐君雅,道:“你认识我爹?”
唐君雅目光复杂,一时没有回应,轻轻地叹了一声。
苟其目光一转,道:“你爹没和你说过他的往事吗?”
李顽摇头,道:“他话不多,从没说过他的事。我只是听娘说过,他曾是青木峰弟子,被广元宗驱逐出去的弃徒。你们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身受重伤,还被无情地驱逐?”
周明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唐君雅,道:“传闻中的唐吉里,确然是惜字如金的人。至于他的事……好吧!我与你说说,毕竟你是他的儿子,也该知道一些事的。”
苟其当即道:“当着外人面说这事,不大好吧!”
周明却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已经二十年过去了,也没什么违莫如深需要避讳的,而且她又不在此地,我说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