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觉得蹊跷,回头问了相识的商贾,这一打听才知道,最近有好几伙走这条小道的商贾都离奇失踪了。
生不了人死不见尸,这才觉上报府衙!
府衙那边前日才交接至我镇抚司!”大郎微微侧头对江横小声道。
环顾四周,的确没见到几个人,江横这才低头看向老叟,挤出一丝和煦的笑容道:“这位老伯,我等途径此地,不知此地为何务农时分却无人耕种?放着这大好良田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闻言老叟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江横一行人,或许是江横话语温和,老叟也放松不少。
“不知几位是…?”
“是这样的,我等是赶路的江湖客,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知可否在贵地留宿一宿?老伯放心,我等是良善之辈,自是会给予一些报酬的!”
岂料老叟闻言却是面色一边,连连摆手皱眉道:“几位你们趁着还未天黑尽快离开此地吧!”
见老叟这般模样江横心头微沉,面上却是一脸的不解之色道:“老伯这是为何?我等实在是人困马乏,还望老伯行个方便,总不能让我们兄弟几个睡在这荒郊野外吧?”
“睡在荒郊野外也总比睡这里好!”
老叟根本不理会江横的恳求,再次断然拒绝道。
“你这老货忒不讲道理!莫不是把我等当强人了不成?”
杨三郎性子比较火爆,见这老叟如此不识趣,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子破口就骂。
习武之人本就身强体壮,一身一腱子肉,江横一行人中哪怕是最斯文的苏玉,那一身体魄也是撑得袍子鼓鼓的。
老叟哪里见过这般,吓得连忙缩了缩脖子。
“哎!莫言吓坏了老伯!”江横连忙出口呵斥,旋即扭头再次看向老叟,依旧是温和道:“老伯您看我等兄弟几人实在是没办法,不如就行个方便。”
老叟闻言只得长叹了口气道:“唉!并非是老汉不想让诸位留宿。只是最近我们这村里头邪乎的很,已经有好几十个人失踪了。村子里头实在有些不便,几位贵客还是速速离去。
此地往西再行二十里便是下一个村落。尔等且去那边借宿罢!”
江“你一个老汉天天在这都不怕,我等皆是青年壮汉又有何惧呢?”
江横有些狐疑道。
老叟无奈叹息:“唉,要不是老汉我这举目无亲的,早就远走他乡了。留在这里也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混口饭吃。我们这儿是真是邪门的很,几位还是莫要逞一时之快害了性命!”
杨三郎脾气不耐,闻言直接拔出腰间佩刀呵骂道:“你个老头啰啰嗦嗦的好生不识趣,再多言,小爷这就先给你剁咯!”
老叟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三郎,旋即很是无奈的带着江横一行人进了村。
村里确实挺寂静无人,没有丝毫的人气,家家房门并未有丝毫动静,有些甚至大门敞开里边漆黑一片。甚至村子里的家禽存在的迹象都少得可怜。
村里的屋舍不多,看得出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村落,总共加起来估计也就一百来户的样子。一路过来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走了一会,周遭的房舍大多都是茅草房,偶尔有一些土砖堆砌的房舍就算是村子里家境还算殷实的人家了。
不过走着走着,众人却是微微顿足,因为不远处却是一处十分庞大的宅院!
这在这村子里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大户人家了,占地足有近数十亩地,白墙砖瓦哪怕在县城也算是一处不错的上好府邸了。